谢凛体内的暴戾因子再也抑制不住,几乎是在拉起女孩的同时,将对方扑倒在了床上。
男人的额角竖起青筋,宣告着他的恼怒。
缠在女孩手腕上的绳索被解开,由于男人的动作太过粗暴,擦破了皮,少量的血沫渗出。
但谢凛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了,他迫切地需要找到一种方式,发泄掉心中如同浪潮拍打着他的东西,于是他立刻想到了性。
这正是她想要的,不是吗?
休眠的野兽被放出,男人正面掐住了女孩脖子。
不再进行任何爱抚,性器狠狠插入,以一种绝对控制的姿态,进到最里面。
越倾南从他进门开始一直是蒙圈的状态,被吓到不敢乱动,直到男人的弯屌插了进来。
没有润滑,没有抚慰,阴茎撞破了“处女膜”,下体像是被人用利器劈开了,比真正的第一次还疼,她万分确定,自己一定出血了。
太痛了……男人的大手掐在她命门上,力度之大,她都不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想置她于死地。
颈动脉被压迫,女孩的脑袋缺氧,快要窒息、意识模糊的时候,那双手终于从她脖子上松开。
刚才她的心脏猛跳,也许还骤停了一瞬,心中全是后怕,她不该招惹谢凛的。
纤细的天鹅颈上留下了一片环形的淤青,像狗链像标记,女孩缓了过来,下身撕裂的痛楚逐渐占了上风。
她挥舞着手臂,试图将男人推开,一只手触到眼罩上,想要结束这场荒谬可笑的强暴。
而谢凛的手指从她腋下一点点滑上来,与她十指交握,强硬地将她订死在了床上。
擡腰提臀,阴茎不断插到女孩阴户中,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男人咬她耳朵,威胁道:“如果你不乖乖的,我就再找几个男人一起轮奸你。”
谢凛的肉棒微有些弧度地往一边弯,龟头部分则向上翘,比较少有的类型,也格外容易让女人高潮。
越倾南认定系统对她身体做了什幺,不然她为什幺,痛着痛着就开始舒爽了呢。
女孩的小穴渐渐开始分泌阴液,插穴的声响中加入了拍水声。
男人的性器被重重吮吸,他轻嘶了一声,反而更生气了,说:“你就是贱对不对!”
“骚逼想要男人插了是吧?”连着阴茎根部一起捅进小穴,阴囊拍打在女孩臀肉上,“嗯?”
一点怜惜都全无,谢凛彻底放开自己,巴不得将她肏死的力度,快速进出湿滑的小逼。
男人越是操得猛,她流出来的水也就也多,堵也堵不上。
但这次她打定主意,咬住唇,不肯发出任何声音,仿佛要将他施暴者的身份坐实。
身体上本能的愉快,和灵魂的抗拒,一齐将她撕碎,意识如同一块块残片,不知是该继续漂浮,还是落地。
于是连快乐都染上了罪恶,阴唇包裹的地方,盛开的便是那朵恶之花。
两个人犹如困兽,在床铺的这一小方天地之间缠斗,剑拔弩张,心思各异,却又同样的偏执。
她从未体验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没有撑上多久,就晕厥了过去。
空气中那股气味的剂量被男人调小,她很快就醒了过来。
女孩以跪趴的姿势,被放置在床上,男人还给她换上了一套少女内衣。
胸前是极为轻薄的面料,两团浑圆的乳儿,被迫围挤在窄小的棉布之中,凸着点,显得十分局促。
内裤将她整个阴户包住,勒得发紧。
男人见她醒了,身躯从后面一点点贴近,两根指头将少女的内裤往中间一拨,霎时成了丁字裤,卡在了女孩花唇当中。
拽着手中的一小块布料,在她小穴和阴蒂上前后拉扯、摩擦。
当女孩挪动屁股,想要躲开时,谢凛将内裤挑开,肉棒从后面插了进去,没根而入。
女孩被弯屌撞到了深处的软肉,大腿微微发颤。
男人的大掌挤进她胸前,少女内衣上立刻凸出手背的痕迹。
谢凛握住女孩乳团,肆意揉捏,一边后入,如同动物交尾一般,弯折着她的身躯,要对方臣服在自己性器之下。
小逼中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咬着他,女孩的身体表现得越饥渴,男人越想给她一些惩罚。
两只手转而复上,女孩同样丰满挺翘的臀部。
捏玩了几下,大掌忽然“啪”地一下,打在她臀肉上,留下了深红的印子。
与此同时,小穴变得格外紧致狭窄,谢凛差点泄了精关。
男人轻喘一声,立时摁住女孩的小屁股,停止抽插,才将那阵极致的快感平息了下来。
似乎两边都讨不到好,男人以更猛烈的方式肏进肏出,掌掴她臀瓣,女孩则用花穴疯狂夹咬肉棒,作为回击。
做到后面,谢凛逐渐痴迷,甚至开始言语凌辱。
“小贱货,”男人的牙齿,一口咬住女孩赤裸光滑的肩头,几乎快要刺到她骨头里。
“就这幺缺男人操?全身上下这幺多张嘴,我一个人是不是还不能满足你。”
“嘴里塞一根鸡巴,小逼里塞一个。”男人的手指,轻轻擦过女孩的小菊花,“这里再塞一根好不好?”
“骚逼在吸我,好骚,好紧。”
男人疯了一般地挺腰,似乎要将两个阴囊也一起肏到女穴里头。
这一切,逐渐超出了越倾南的承受范围。
女孩叫喊着,连声音都变得嘶哑,抑制不住的涕泗横流,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极其狼狈的模样。
颤抖着身体,想要逃,阴茎刚脱离小逼,被男人拉住双腿,带了回来,迎接她的是更加生猛的操穴。
终于,谢凛抵达了高潮,近三年的禁欲生活,使得射在女孩小穴里的精液格外浓稠,一股又一股的,太多了。
小馒头逼里夹满了纯厚的白汁,成了精液罐子。
越倾南这次真的被肏到昏倒了,有温热的东西滴在她腰窝上,分不清那是男人的汗液还是什幺,但总不可能是眼泪……
女孩的双腿不自觉抽搐着,合上眼皮,彻底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