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这个仆人根本看不到她,但匠人的手在极度靠近她下体的位置才被虚化,能看到他手腕的转动,和他直直的视线。
那视线仿佛有温度一般灼热了女孩的下体,就在这时,拉泽尔扒开她的两边阴唇,扶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
绫花央在男人胸口摇着头,但依然被那根粗硕的鸡巴捅开了粘合的逼肉,直直撞上松着一点小口的子宫环。
拉泽尔顿了顿,几乎是压抑着暴怒地拽那根牵拉着骚肉蒂的银链,“给老子张、嘴,真是个蠢逼,连爸爸的鸡巴都吃不进去的骚女儿,丢到外面真的只能给别人表演兽交,变成公狗肉棒的奴隶了。”
他感觉到绫花央穴内抽搐着缩紧,又被扩开了一点子宫环,操进了大半个龟头,一股热液就先浇在男人鸡巴的肉头上,男人闷哼出声:“操,好紧,爽死了……”
拉泽尔就着把尿的姿势把女孩抱起来,往前开始走,一下又一下地把那根大得在肚皮上捅出一根鸡巴形状的肉棒抽插起来,卵蛋撞上阴唇,把淫水抽打成沫。
他们动作间,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工匠仆从身影便被撞碎一般变成粒子流飘散,而一步之间,又出现了全套制服铠甲,只通过面具铰链结构放下了嘴部的铁罩的士兵,他正仰着头喝水。
而绫花央被拉泽尔抱着插得水液飞溅,直直落在那遮挡了大半张脸,被虚化了手部,大张着嘴的士兵脸上。
尤其是他还明显吞咽着,喉头滚动,又有未被虚化的水湿润了口腔内壁的软肉,顺畅地往喉咙深处流下去。
再迈出一步,制作菜肴的厨下仆从,正挑选着原材料,而手边那兜新鲜的蔬菜叶子鲜嫩欲滴。
拉泽尔托着绫花央的腿,快速搓动着她胀肿的花蒂,时不时操两下,淫液被插得往两人身下的蔬菜上大片大片地洒落。
仆人拿到那兜菜,似乎是嫌弃水太多,手腕一抖,把透明的液体抖落。
拉泽尔抱着女孩一步又一步走,鸡巴操透了整个子宫,小小的宫腔裹住龟头和一小截肉柱吸吮来去。
而这期间,绫花央都不得不忍耐着被掐断撒尿过程的酸痛,和高潮限制的酸痒。
她一直在哭,而被口枷牢牢封死的嘴用力吮吸着宛如真实的鸡巴。
好想高潮,好想喷尿,想到愿意为此做任何事。
当这样的想法清晰地浮现脑海,不由得思索曾经获得的极致快乐是在什幺时候呢?
其实女孩也想不清,不确定,但她知道——一定跟鸡巴有关。
所以我要舔嘴里的鸡巴,会有奖励的吧?绫花央眼中的粉圈扩散着。
拉泽尔一直关注着她,男人脸上出现了一个有些诡异的微笑,难以形容的掌控欲空前臌胀着,“爸爸会允许女儿……”
他把女孩往前按到了一堵铺了柔软皮毛垫子的墙上,将绫花央垂直地摊平在身前,双腿抵住她的腿根,飞快地、用力地爆操起来。
被牢牢夹在墙面和男人之间的绫花央肚子两面受迫,原本就酸软发胀的逼肉更是被摩擦得又痒又痛,她的阴蒂被男人伸过来的手指捏着把玩。
拉泽尔飞速抽插着,“小逼真的是会吃鸡巴,爽死爸爸了,这小逼……啊……”
他手指捏着硬硬的阴蒂,“小骚豆子好滑,好可爱……真好捏……捏爆好不好?”
下面一直张着一点嘴的尿洞被银链子刮着,饥渴地吮吸住一小点的金属环,男人注意到了,“操,这个洞也这幺骚……爸爸下次就喂这里……”
绫花央全身的性感带快慰冲刷着脑袋,剧烈的水声和男人性感的喘息很响,淫靡的甜香飘在空气中。
拉泽尔咬着牙往子宫里爆射,“干……射了……啊……骚逼、别吸了……啊!”他闭上眼,感觉到龟头被无法高潮的子宫猛烈地榨精。
一股股粘稠的白精喷在肉红鲜嫩的腔内,“操……这个逼还在吸鸡巴……跟爸爸一起喷,嗯?”
拉泽尔整个人死死地压住绫花央,把女孩几乎在墙上挤成一个扁扁的饼,他掐着女孩的腰肢往里灌尿。
子宫被射尿了……绫花央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而一直吮吸着鸡巴的子宫和骚逼忽然大幅度地抽搐起来。
是拉泽尔的低声命令,“爸爸允许了。”
一汪热液喷在正在射尿的马眼上,爽得男人低吼。
女孩腿间往外喷着水,除了阴道里流出来的,更多是前面的小尿眼里直直喷到地上的热尿。
小姑娘嘴里的假鸡巴被吸到了极致,往她的喉间喷洒出热热的、黏腻的精液一样的流质。
拉泽尔把她从自己鸡巴上拔下来,扯掉口枷后,往那个鼓起的小腹上一摁。
“啊!!”
她嘴边全是溢出来的精液一样的白稠液体和自己唾液的混合物,腿间喷洒着一团精液、尿液、潮液的热流。
*
绫花央在房间里睡得昏天黑地的,因为前一天晚上,拉泽尔抱着她把她玩得肚子撑满了精,淫纹都因为小腹的弧度而轻微变形。
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感觉到床头似乎坐着个人。
绫花央柔软缠绵地小声嘟囔,“拉泽尔……抱我……”
那个沉默的身影处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原来我的女儿是这样赢得光明之刃大公的尊敬与好感的。”
一些特殊的关键词让绫花央混沌的意识中脊背过电似的颤栗了,她醒过来,就看见普兰特里坐在床头边上。
“没有连父亲都不能见到女儿的婚前礼仪的说法,因此我在这里。”普兰特里没有起身,在黑暗的室内,只有非常朦胧的灰影昭示着各个物体表面的起伏。
这白日称不上富丽堂皇,却典雅得满是流光溢彩的屋内,此时是一片静默的黑白灰。
她听见男人的声音十分暗沉,缓慢地说着,“其实,真是一点都不令我讶异。”
有一只手探过来,即使看不见,空间中那种被荷尔蒙引动的存在感却很鲜明,
普兰特里的指尖温度并不特别高或低,是正常人类体表的触感,而他的用词、语气也都十分平常。
但他本人,就是最大、最严重的异样。
“毕竟这幺可爱,谁会忍得住不摸摸你,亲亲你呢?”普兰特里亲昵地揪揪女孩的鼻尖。
随着这句话而加重的是声音音量:距离缩减了,男人在靠近。
普兰特里捏着她的下巴啄了一口肉嘟嘟的嘴唇,故意发出响亮的一声。
感受到手掌下绫花央在微微地颤抖着,普兰特里嗓音哑然地笑了笑。
“你嫁到塔尔纳斯家族,就会成为哈西扎尔的妻子,拉泽尔大公名义上的,女儿。”
普兰特里笑着说:“更喜欢当他的女儿吗?”
绫花央小小地呜咽了声,因为感受到一种如临深渊的恐惧,不由得蜷缩在某种巨大的怪物的掌下瑟瑟发抖地呢喃求饶,却不敢惊动那巨兽,只好细声嘤嘤。
普兰特里拇指碾着她的唇角,“可以哦,我允许。”
他的气息吹佛在她的唇齿间,“但你依然、永远地,是我的,女儿。”
男人含住她的唇,蹂躏一般吮吸着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