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记得郁丽的脸,毕竟宫内姿色如此出众的妃嫔不过十数位,能常伴圣驾的,更是少之又少。郁丽是承恩宫的常客,王氏又听太后同她讲过丽御女是她安插在宇文丹身边的工具,故而在宫宴上对她有所留意。
她想过几年,或许几个月内,在她跻身才人为后来拜见她时的样子,却没想到两人第一次正式会面,会是在她的卧房里——在她同她的夫君头一次欢好之时。
王氏心下有种不知名的滋味,她自小被父亲告知自己会是未来的皇后,也知道她的夫君一定会有其他心爱的女人——毕竟她姿色顶多算是中上,宫中美人却是成百上千。她不求夫君能宠爱她,只要能相敬如宾就好。
可如今看到了宇文丹从背后揽着郁丽,口中说着她不敢肖想的情话时,她第一次有了成为那样女人的想法。
她空有正妻的名号,却双手被缚住,喝了合欢酒,喊也喊不出——不,她怎幺能把这种事情喊出去?说出去了又有谁会信她?
他们做了如此准备,也定然防备了她会叫人的事情。
王氏别过头去,不想看自己的夫君亲吻郁丽的样子——她不明白两人为什幺要这样对她,明明已经将她制住,难道还要当着她的面苟合来羞辱她吗?
“娘娘。”
出乎她的意料,郁丽离开了宇文丹的怀抱,凑到了她面前。
美丽的面孔尽在咫尺,羊脂般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花香,王氏的心跳因为恐惧和羞怯快了几分。
即使是穿着玄色的太监常服,女人也美得动人心魄。
鲜艳的朱唇轻轻说着“妾身冒犯了”,下一瞬,竟贴在了王氏的双唇上。
灵活的舌头舔弄着她的唇瓣,再到牙齿,上颚,最终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动作之温柔让她忘记了反抗。
意识到女人的酥胸贴上了她的颈肩,王氏抗拒地扭动着身体,刚要咬她,女人就识趣地从她口中退了出去。方才在她口中搅动天地的舌头在她湿润发光,愈发红艳的嘴唇上环肆了一周。
王氏求救似的看向了宇文丹——至少念在她是皇后的份上,告诉她这是为了什幺。
却发现他也在一旁自顾自地家开了腰带,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身上的女人。
“娘娘好软。”郁丽起身,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那一吻。
她跨坐在王氏身上,高耸美丽的身躯在王氏眼中像是大殿里的神祇。
王氏的脸被她的手扶住,不敢闭上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向哪里。
“娘娘不必惊惧,妾身今日便是来帮陛下和娘娘同享鱼水之欢。”
说着,郁丽拉开自己的腰带。黑袍从她双臂垂下时露出饱满的胸乳和纤细的腰肢,娇媚的面孔也久违地因为女人而泛起一丝红晕。
王氏见宇文丹也翻身上了床榻从背后吻住了郁丽,心下的恐惧更盛——宫里的嬷嬷教过她男女房中之事,却从未提过这帐中有三人时会发生什幺。
王氏见宇文丹合上了幔帐,因为合欢酒变得粗重的喘息声隔着身上的女人传到她耳中,看见她夫君的手从女人的背后圈起她的腰肢,握住了她胸前饱满的圆润,用力地揉捏着。
郁丽被他的手捏得有些痛,却也因为着帐中久违的合欢散气息而湿的厉害,她弓起腰,从腰带的夹层里拿出了被她体温温得正好的玉势。
王氏在教习嬷嬷的手上见过那种东西,她有种不好的预感,用力扭动着腰身想要挣脱郁丽和宇文丹在腰间和腿间的束缚。只不过感觉身体越动便越烫,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腿间更是汗津津地一发不可收拾。
郁丽被腿间乱动的女人磨得更湿了,她微微收紧大腿,身下的女人就一动都不能动。
王氏绝望地看着她,看着她水葱一样的手指沿着她的下颌,如同羽毛一样抚摸到她的胸口,再到从内而外地扣住她的腰带,引诱一般勾着她的腰带提起她的单衣里的腰身,贴向她的腿间。
王氏看着郁丽一下便解开她的腰带,任她的身躯裸露在两双眼睛下,在顺着她的小腹,来到她自己都未曾触碰过的腿间。
“千万别乱动,臣妾可舍不得对娘娘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