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宜被灌了不少酒,成年以来需要她喝酒的场合很少,过年亲戚劝酒,爸妈常常帮着她一块打哈哈,这样的工作聚会她实在推脱不来,男同事调笑递来的酒杯,女同事看似热情的鼓劲。
广告里常常提到的麦芽香气,她只觉得苦。
“知宜喝了酒更漂亮了。”
胃里难受,她捂着嘴拉开门跑了出去,洗手台的镜子里倒印出一个发檐滴水满脸通红的落魄鬼,“漂亮吗”。
刚下了场雨,于知宜站在饭店门廊,深深呼吸几口干净的空气,那股麻劲才慢慢消散。丢掉隐形眼镜,夜晚的世界对她来说就像洇开的色块,红、黄,不分明才好看。
不想回去那里了,一个人站着又很孤独,男生来搭讪她索性跟着走,天真又勇敢地扎进雾里。腰被掐着摁上墙壁时她才真正吐出来,男生早就一把甩开她了,说着晦气走远,于知宜伏在地上,什幺都掏空了,一泡污水。
“怎幺又是你啊”,眼泪顺着脸侧黏上硬挺的西服领。
车垫柔软细腻,司机递来热咖啡,湿巾擦拭土砾覆盖的皮肤,江越用棉签轻轻涂着药膏,又轻轻吹气,好像在修复一块碎掉的珍宝,充满腥味的珍宝。
于知宜裹着浴衣盘腿坐在床角,房间里开着盏桌灯,暖黄烘着身上的松木香更甚,她望些向靠在墙壁上的江越,一整天的疲惫忙碌似乎带给他的只有两颗散开的纽扣和挽起的袖子,平添几分性感。
“你为什幺要这样做呢?”说话的时候几绺湿发贴上她的脸颊,正确答案近在眼前,她总是要得到反复肯定才愿意翻开。
江越走到她身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吹风机,湿发被他抚到耳后,温度很舒服,她闭起眼,江越的声音落在皮肤上激起细小颗粒。
“这个时候讲这些有些趁虚而入,我做事情也常常习惯循序渐进,但在爱情上,等待或许就意味着失去,我不想再错过了。”
吹风机渐渐停止,清晰的字句敲打在于知宜的心。
“知宜,我喜欢你。”
江越侧过身坐在她面前,一双眼睛情意炙炙,视线触及烫得脸发烫,褪去的酒意返潮。
“你知道我和那个男人要做什幺吧,试试吗?”
江越将掌心贴上她的脸,摩挲着那些潮红,她不要爱情。
没关系。
接吻的感觉像咬一颗酒心巧克力,于知宜颤抖着回应,浴衣拆开系带就散向两边,江越舔着她的嘴角掐上乳尖,溢出的娇喘又如数封回嗓子眼。
乳尖被吃得愈发鲜艳欲滴,于知宜可怜兮兮地求他不要,却被人捞着坐在身上安排解扣子,扣子刚解了一半身下恶狠狠一顶,空隙里奶子又落入男人手里把玩。
于知宜瞪他,是欲语还休的千娇百媚。
江越差点忍不住,将人调了个个背对自己,分开腿揉起小穴,于知宜像个坏掉的水龙头,吱吱淌水,江越的吻湿湿游走耳廓,又流连颈侧,简直是折磨。
“知宜的小穴吃起手指真漂亮。”粉红的嫩肉争相翻出吸吮着手指不舍离去,鸡巴时不时磨着她豆腐似的大腿根,被穴里冒出的水染得晶亮。于知宜咽了咽口水,擡起屁股想自己吃,江越这人在商场炼化得太擅长忍耐,她不知喷了多少次,已然到了崩溃边缘。
“一一要吃什幺,说出来。”哄小孩的温柔语气,她顾不上这人从哪知道自己的小名,脑袋一团浆糊,只会顺从原始本能,“要吃鸡巴”。
“可是没有套,不能进去。”难题抛了回来,于知宜搂着他脖子撒痴,“没关系,射进来嘛。”
“啊……哈…………”小穴骤然填得满满当当,直接又喷了一回,江越没等她缓过来便大刀阔斧地开操,鸡巴粗长,前端又微微弯曲,不一会儿就顶得宫口发酸。
于知宜直觉想躲,江越发现了便摁住她胯骨狠操,眼泪冒出来,她哭着嚷嚷“江越…啊………慢一点……啊…”
只留下变了调的话和一背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