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训后两人找了个时间将东西搬到陈启明妈妈租好的房子里。
房子不大,一室一厅的小户型,两个人够住了,而且北京房价贵,陈启明高中毕业后就不再问父母要钱了。
最近的日常开销都来源于高中时参加竞赛的奖金和过年的压岁钱。
陈启明请室友帮忙搬东西,晚饭在外面吃的烧烤,他请客,喝了点酒。
军训时被晒得有些黑的面颊浮上红晕,余乐搀着他回家,把他安顿在沙发上自己先去洗澡。
正洗着头发呢,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陈启明高度近视,摘了眼镜再加上雾气只模糊地看到余乐的影子。
“站在那别动。”
余乐冲干净脸上的泡沫,才看清他上身只穿了件纯黑的t恤,下身露着半硬的阴茎。
走过去先把他的t恤脱了,胸膛和手臂的颜色差很大,莫名的性感。
主要是他乳头颜色太粉了。
陈启明被牵着来到淋浴头下面,低头配合余乐打洗发水。
好久没做了,她帮他洗头,双手闲着也是闲着,从小巧挺翘的臀一路抚摸到渐渐鼓胀的乳鸽,没轻没重地掐了几下乳尖,被余乐轻轻拍开。
可是他已经很硬了。
头上全是泡沫,摸索着略有肉感的大腿将人抱起来顶在墙上,迷糊地调整好高度,不敢横冲直撞,阖着眼寻她的唇含糊地问,“湿了吗?”
他们假期没怎幺做爱,都各忙各的,所以他每次进入得仍是很艰难。
余乐不好意思说刚才回来,他紧贴着自己时就有感觉了,只用力圈了圈他的腰。
做得少,自然没有默契,陈启明接收不到暗示,执着地问,“宝贝……流水了吗?”
他有些抱不住她了,主要这个姿势他没办法去实践出真知一下。
急躁地将人翻个面儿,胸膛紧贴着她的背,手臂从前面探下去……
“嗯……”
一手湿滑,也分不清是水还是水。
浅浅地插入一截手指,内里的紧致湿热让人头皮发麻。
“小鱼……擡高点。”
绷紧了小腿的曲线,踮起的脚尖因私密处的相碰而禁不住地软下去。
军训天天做俯卧撑,手臂的肌肉练出了些,余乐摸着他比之前凶悍的曲线,逐渐被进入。
“别……”陈启明颤着声,像带了哭腔,“会射,别夹。”
余乐也不知自己怎幺了,他喝醉的模样,让人很想欺负他。
明明只进了个头,却好像再也进不去了。
两只手十指交缠地按在墙壁,陈启明弓着腰,头放在余乐肩上,想抽出一些以便更好进入,却怕下次连这幺一点都没有了。
最后是余乐前后动作着吞入,臀瓣挨上两颗球球时,被人咬住后颈按着小腹开始冲撞。
到底是她被弄哭了,搞不清最开始会被夹射是不是男生的把戏,总之她几近脱力,他都没出来。
从浴室做到床上,整个人被按俯着,只有臀部翘起接受后方的顶弄。
咬着枕头的一角才没被剧烈的高潮激得尖叫出声,深入其中的巨物似乎感受到了内里的痉挛抽搐,静静接受一种洗礼。
高潮后整个人都软成了水,陈启明舔着她背后自己的齿印,轻轻插了两下抽了出来。
“结束了吗?”
余乐疑惑地问,被摆弄着张开双腿,下一刻重新被插了进来。
“没有。”陈启明酒醒了,却装着迷醉的样子说,“里面好舒服,不想结束。”
现在的小穴软软的,不会夹得他疼,想多做一会儿。
“戴个套吧。”
陈启明嗯了声,从床头柜摸出一个撕开,跪在她腿间戴上。
她不敢看那巨物狰狞的样子,闭着眼睛感受它一寸寸推入,肉褶被碾平,又想要了。
戴套肯定会丧失一些舒服度,但这对她比较负责。
两人面对面地接吻,舌头间无阻碍地交缠弥补了遗憾,身下动作又快起来,陈启明吸着她的舌头射精,一股又一股。
“满吗?”
余乐几乎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回应他的吻一边想着,以后不能让他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