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玷污(H)

那根硬挺的热烫的鸡巴,始终在她的穴口滑动,她的尿浇在上面,把两个人的腿都沾湿之后散到床上,细而滑的织物此时展示出了它意外的吸水性,湿痕迅速扩展开来,比其他痕迹更能象征一个淫乱的夜晚。

少女的脸颊极红,她闭着眼睛,但是泪珠顺着眼角不断流下,这一瞬间,她呈现出了极大的破碎与无助。她睡在王城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却仍然无法保障她的尊严,她拥有着令人为之心动的容貌,却对现在的情况毫无助益,反而只能让人涌起更暴虐的冲动。

安托觉得自己连骨头缝都在发痒。他把头低下去,很想再说些什幺东西挑逗她一番,但又想要强迫她擡起脸来,把眼睛睁开,让他好好欣赏她的表情。

她的小逼正在用口去吸他,吸得殷勤万分,那里湿的要命,又紧又滑,尿水的冲刷也没办法把那里弄干净。她已经十分需要,而他还硬着,甚至就顶在那里,就顶在一个即将要成为父亲情人的少女的身体上!

安托摆动腰臀,一段时间的卧床还不至于让他锻炼出来的肉体孱弱下去,那根肉棒就在少女腿间从下而上地滑了过去,从紧致滑嫩的臀缝到隐藏在花穴肉瓣中间的肉粒,每个部位都被他的龟头触碰过、品尝过了。

她是那幺娇嫩甜美,让他简直忍不住要把那些东西通通抛到一边,直接插到她的身体里去!

“安托。”艾莉雅再一次提醒。眼前秽乱的一幕无疑也刺激到了她的身体,但她勉力忍住了这种影响,并强迫自己不去看希格依脸上那绝望的淫艳表情,“现在不可以。”

上一次,安托还能自信地说自己能控制住,这一次,他恋恋不舍地把肉棒放在少女窄小的穴口,前端已经伸进去一点,被夹得愉悦万分,再去说什幺不想操她,就完全是说瞎话了。安托咬紧了牙,想要再往里顶一顶,又害怕真的没办法刹车,只好马马虎虎地动了几下腰,滑了几下,就握着自己的肉棒跪了起来。

在这一瞬间,他是有些恨自己的父亲的,这种仇恨无关于受伤期间父亲的沉默,甚至无关于那个可能取代他的幼子,仅仅是因为他会更先占有这个女人。

安托觉得这有些好笑,但他自己看不到、也不会知道此时此刻他露出了怎样可怕的表情。他的眼睛里简直是淬了毒火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发抖,甚至想要就地逃跑。艾莉雅本想说些什幺,张了张嘴之后还是选择了沉默。她的脸变白了。

“好了,张嘴。”最终,他命令道。

希格依被他粗暴地捏开下巴,在两侧的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时,他的精液射了进来。

“她第一次吃的是我的。”安托说。这并不是一个解释,也不是一个宣告,而像是一种诅咒。

少女还在止不住地哭泣和抽噎,安托一边为她露出的样子而感到愉快,一边又因此更加粗暴地命令她舔干净自己的鸡巴,“舔干净,连你在上面留下的味道都要舔净。”

平心而论,因为喝了太多的水和蜜酒,希格依的尿液只有一点轻微的味道,但是被迫舔舐自己的尿液还是让少女感到不可接受。她就这幺哭哭啼啼地舔着,溢出来的口水弄脏了她的下巴,而嘴巴里面的东西反而随着舔舐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了。

希格依简直有些呆住了,她直愣愣地擡了擡头,那根东西就从她的嘴巴里滑了出去,啪地一下拍到了她细嫩的脸颊上,发出响亮而粘稠的击打声。

“小妓女,喜欢吗?”安托挑起她的下巴,不怀好意地问。

少女再一次露出了要哭不哭的表情。从一开始就又是哭又是尿的,她到底从哪儿还能挤出来那幺多水,安托真的有些好奇起来,他把手探下去一摸,果然,穴口又湿得彻底。

他颇为自满地哼笑道,“看来你喜欢得很,真是不懂规矩,在主人的床上又是尿又是喷的,也不知道要谢谢主人吗?”被他摸着的穴口夹了两下,然后慢慢松了。

“谢谢……谢谢主人……”希格依被吊了好久的胃口,终于稍微有了满足的感觉,她的穴急需安慰,刚才被肉棒蹭的那几下只是让它自顾自地馋了起来,等有东西插进来之后,她立刻被那两根只伸进来一个指节的手指头玩得两眼发直。安托要她说什幺,她就跟着说什幺,感谢提供了床铺的艾莉雅之后,希格依还感谢了射在她嘴巴里、并让她舔干净的鸡巴,以及鸡巴的主人安托。

她明明已经这样顺从,安托却还是觉得不够。他转动着那两根手指,时不时稍稍把它们撑开,观赏淫水成团的从还在颤抖的穴口里面流出来的模样。

“真是贪吃的嘴,妓女的穴。”他兴致起来了,索性抽出手指,惩罚性地打了打那口尚在张合的小穴。粉嫩的唇肉现在几乎半翻开了,讨好的穴口已经呈现出充血后的深红色,像是开到糜烂的玫瑰,深深诱惑着看到的人。

希格依又一次抓着丝带抽泣起来,这一次,她因为饥渴而哭泣,从来没被好好玩弄过的穴已经准备完毕,但始终得不到安慰。

安托把肉棒放在穴口,立刻感受到她的热情——不仅仅是穴口在吸他,就连那双包裹着丝袜的长腿也擡了起来,讨好而诱惑地夹住了他的腰。似乎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随时操进去,把她的穴奸到彻底熟透,连合起来都困难。

安托当然也很愿意,他现在恨不得赶紧把这个看得到吃不着的少女丢到父亲的床上,然后毫不客气地把她蹂躏一番。被追逐的不快、受伤后的痛苦和失落、对领土和这个女人的渴望,让他忍下了这股冲动。

他解开她的手腕,那节雪白的腕子上留下了红红的痕迹,像是被碾碎的玫瑰花汁干涸后的样子,肢体叠交起来相互摩擦放松的样子十分诱人。他捏住一只软绵绵的小手,把它按在两人下身,强迫她抓住自己的肉棒。

那里有充分的的液体用来润滑,希格依要做的,就是稍微按住那根肉棒,让它的下侧能好好贴在自己的肉穴上,享受花唇的吸夹收缩。

做出这事的男人一边按住她脱力的手,一边用毫不掩饰的目光盯着她看。希格依知道自己早晚有一天会被他剥光衣服,仔仔细细地被他玩弄全身。她为那道眼神中惊人的淫秽热意烧得面红耳赤,刚才因为失禁而泛红的脸上越来越热,完全不受控制。

她移开眼睛不去看他,但是这也不能让她觉得自己置身事外,下身的快慰与空虚和被视奸的飘忽让她难以承担,少女不住眨着眼,她弯弯的睫毛就像两扇轻飘飘的羽毛扇一样,遮挡着她的表情,却撩拨着别人的心。

在手掌和花穴的双重服侍下,安托很快就到了新的高潮。这一次,他选择射在她的阴蒂上。浑浊的半透明白液填充了肉缝中的每个褶皱,把她最敏感的肉粒浸泡在里面,然后慢慢向下流去。

他抓着希格依的小手,把它抹开了。现在,少女细嫩的腿根和整个阴部都被他的种子涂满,混杂着她自己的体液,闪着淫乱的光。

那是他父亲会使用的地方,但先一步被他玷污了。安托哈哈笑了两声,终于从妹妹的床上爬下来。他随手捡起繁复的床上用品的一角擦了擦下身,才把目光转向理论上和他更亲近的那个女人。

“艾莉雅,你的宠物不错,我很喜欢。”在妹妹不加掩饰的愤怒注视中,他咧开嘴,“我不在的时候也就算了,如果我在家的时候你把她弄来而不告诉我,可能会发生我们都不想见到的事情。”

“你明白我的意思,对吧?”

艾莉雅点了点头。从始至终,她的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有如一个木头制作的,最为粗陋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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