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和希洛对视后想扭头就走,他不知道现在应该用什幺态度来对待希洛。明明知道小姐是天上皎洁的月亮,不应该被他拉到尘泥中。如果希洛回到正轨,应该就会像刚才一样吧。同家世良好,品格过关的人订婚,在众人面前甜蜜的亲吻,接受善意真诚的祝福。
他不断告诉自己刚才看到的都是假的,是小姐为了实现心愿不得不做的戏而已,心依旧会抽痛。因为他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地走到台前,拥抱她、亲吻她,他们所有的欢愉亲密全在那个房间。
宾客散场,希洛没看到切萨雷的身影,只好提着裙摆到停放马车的地方寻找。这里是费奥瑞家自用的,没有别的人,她远远的就看见了孤零零站在车旁的人。切萨雷埋着头,盯着铺了层细密砂石的小路,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希洛小跑过去,停在离他两步远的距离,问道:“怎幺不等我?”
切萨雷一直陷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感受到她的靠近,听见希洛的声音才回过神来。他擡头想要回答她,可嗓子里像被卡了东西,说不出话来。
借着皎洁明亮的月光,希洛看见了他满脸的泪痕,表情难过又委屈。她无奈地轻叹口气,走过去搂着他的腰解释道:“阿方索没亲到我,障眼法罢了,真要亲了多莉丝也不会放过他。”
“小姐……”切萨雷想要说什幺,却被突然垫脚吻他的希洛打断。蜻蜓点水般的轻吻,治愈了几分他的焦躁。更治愈他的是下一秒希洛说道:“我们回家。”
依旧是熟悉的温馨卧室,昏黄的烛光轻轻摇晃,照亮了一地的衣服,昂贵精致的裙子和礼服,被随意丢弃在了地上。切萨雷把希洛牢牢的禁锢在怀里,让她只能被动享受他带来的欢愉。
希洛也不清楚刚刚都发生了些什幺,马车停稳后,切萨雷拉着她快步回了卧室。门一阖上,他就开始急切的亲吻她,像饥渴的人遇到甘霖般。裙子可以称得上是粗暴的被脱下,切萨雷三两下解掉她的层层束缚,还抽空把自己也脱的一干二净。
之后他把人抱起放在了软和的大床上,硬挺的性器直接插进了她的腿心。还好之前的亲吻抚摸已经让她的娇花淌出不少淫液,突然容纳这幺大的性器,才不至于受伤,
饱胀感让希洛轻呼道:“切萨雷…”她想让他温柔点,切萨雷却突然快速抽插,未出口的话语变成了颤音,从娇嫩的粉唇中溢出。
他们做了这幺多次,切萨雷向来都很照顾她的感受,生怕她不舒服,这样粗暴还是头遭。
骨节分明的手覆在柔软的雪胸上,白嫩乳肉时不时从指缝溢出,珠果被他舔得晶亮,在白肉上颤一颤的,这里是温柔舒服的,可腿心又是另一番光景。
细窄的穴道被粗大性器没有技巧的重重贯穿,一下下仿佛要把她嵌在床上。阴茎把细小的穴口撑到极致,变得几近透明,上面糊着些白沫,是因为高速抽插产生的。
甜腻的呻吟从她口中不停溢出,不过片刻,猛烈的快感席卷希洛的身体。这只是开胃小菜,距离下一次光明到来之前,还有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