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式的每一天都很紧迫。
她不愿耽误一分一秒,总觉得时间不够用。
她偶尔会陷入焦虑,觉得写得很差,无中生有的批评声、质疑声在耳边响起。
这段时间,她和邱方没有停止做爱,一般都在她的房间,并且邱方从不留宿。
他惧怕疾病的气息,像腐败的灵魂。
但他仍渴望着邱式,插入所带来的征服感、掌控感令他获得迟来了多年的兴奋,不断地加强大脑的奖励机制,他仿佛陷入狂乱的毒瘾中。
他眼中的狠厉、不由分说、高高在上依旧没有改变,通过占有妹妹证明自己是强者对他来说无比重要,早已胜过了道德伦理的约束,反而束缚更加深了禁忌的刺激。
可他从未在邱式眼中看到臣服。
一开始,兄妹之间的背德情事还能带给她一些新奇,习惯之后,这件事也与常规做爱无异。她开始试探,企图挑逗邱方,用一些技巧让他快乐。
她舔他的乳头,舔他的耳朵,用沾湿的手指轻轻抚摸哥哥的后背……每一次触动都令邱方战栗惊喜。
她的付出真切又诚恳,半点没有惺惺作态,不情不愿。
为什幺她不觉得这是一种屈辱?
为什幺她丝毫不觉得身不由己?
邱方无从得知。
他承认,他很舒服,兼顾了生理和心理,他甚至有点自豪。不过是一个顺水人情,可在妹妹眼中却是恩情。
她以懵懂的方式奉献了自己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取悦压迫她的人。
“疼吗?”邱方故意问她,动胯的频率并没有降低。
身下的人嘴唇微微发颤,手指紧紧抠入他的肩膀,但仍固执地摇头,她想解除哥哥的心理负担,让他尽情享受,这是他应得的东西。
然而,邱方只有看穿了她的伪装才能得到莫大的满足。
他亲爱的妹妹隐忍着疼痛,用尽心机讨好自己。
没错,就是那个张扬跋扈,叛逆洒脱的妹妹。
她的头发已成了枯草,她的肌肤脆的像年久的墙皮,她的傲骨弯折,身上的薄荷味正拼命掩盖疾病的气息……
而邱方对这一切痴迷不已,他没有恻隐之心,他用雕虫小技获得了这副身体的支配权,又怎会出于无用的善意再归还回去?
邱式并不责怪哥哥的粗暴,她认为可能是禁忌的缘由让哥哥失控,又出于对哥哥的歉疚而无止境地退却隐忍。
正因为是刚建立起美好亲情的亲哥哥,所以断然不会和他计较得失,况且就算没有性交带来的不适,腹痛也早就快要侵蚀她了。
肠道?也可能是胃里驻扎的魔鬼正翻来覆去地猖獗,她与之共存,你来我往,她将它视为清醒的利器,也将它视为死亡的呼声。
而在某一天,邱方又一次来到了她的房间,他的眼睛热得发烫,像是要灼烧她一般。
彼时她正趴在床上,枕头上摊着一个本子,笔在她手里打着圈,落下时会书写一些思路,床头柜上还有半杯没喝完的酒……察觉到邱方的眼神,她有些无措,好像自己做错了什幺似的。
邱方走上前,在妹妹惊愕的呆愣下一把扯开被子,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坚硬的阴茎顶在妹妹的臀部。
“哥……”邱式试着呼唤一声,想得到一些回应。
可邱方自顾自地脱下她的裤子,以一种极度凶猛的方式,从后面挤进她的甬道内。
“嗯……”没有得到前戏的挑逗,邱式的身体不能很快适应这样的入侵。她竭力放松身体,想容纳邱方的庞然大物。
对以前的男朋友、性伴侣,邱式会细细品味各种类型的阴茎,长的、短的、细的、粗的、各种方向弯曲的……她深知只要被自己吞没,它便失去了原有的形状,沦为一根无用的器官。
可她不能如此看待邱方的阴茎,她都没有正眼瞧过那根东西一次。
她做了长期避孕,而哥哥又是初次,她便没有强硬地提醒邱方做好措施,主要也是想到他没有女朋友,房间里不会有安全套。
初次之后的几回,邱方都主动做好防护才进入正题。他十分明白,自己罪恶的种子在妹妹的土壤里只会开出淬满毒液的花朵。
可这次,急迫、愤怒让他期盼起神明的降威,他怀着恶意想看到邱式破败的身体遭受浩劫。
他将邱式的头摁进枕头,胸前的衬衫扣子摩挲着她贫瘠的后背。他没有摘取眼镜,方便看清他的“胜利”。
他压倒对方,插入对方,从后面进攻对方,这是他能证明自己胜利的唯一方式,他也只能在床上,强硬地裹挟着妹妹一同陷入情欲,才能挽救他摇摇欲坠的尊严。
除此之外,他一败涂地。
邱式的思绪还没有完全从写作出抽离出来,就被邱方的进犯折腾得支离破碎。她想知道邱方愤怒的原因,可此刻并不是询问的合理时机。
她紧紧抓着床沿,想疏解压力。她和自己一母同胞的哥哥亲密接触,可内心却无比疏离。这个姿势她看不到邱方的脸,否则她一定会为他的阴郁而震惊。
那根本不是欢爱时的表情,而是想要毁灭、杀戮时的表情。是分尸时的严谨,是放火时的炽热,他的眼中自始至终都燃烧着无尽的妒忌。
他到底……因何而妒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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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糊文也有求收藏留言的资格叭!!嘿嘿~
这篇很短,应该快完结了,下篇想写个ABO的,女A没有勾八,男O没有子宫的那种,因为实在不理解女A有JJ的意义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