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雨琪是胡玲月的堂姐,自小就被比较着长大,从才艺、成绩到容貌,胡玲月完胜。
但学的好不如选的好,事实就是如此。成绩平平的胡雨琪复读了一年才考入省会的专科学校,后来顺利在省会的医院当个护士,家人靠着关系早早给她定了亲,对象家里很有钱,不出意外他们会顺利在这个超一线城市买房买车过着富裕的生活,而向来被捧着长大的胡玲月却是个十足的倒霉蛋,报了分数虚高的大学和专业,出来成了苦逼的打工人,如今还是母胎单身,还要拉下脸住在堂姐那里。
说是堂姐的家,不如说是姐夫谢劲堂的一处房产。保守的姐姐和姐夫只是婚前同居,却不曾同房,这是胡玲月旁敲侧击打听到的。
胡玲月的工作下班时间和姐夫基本相同,而姐姐身为新进医院的护士则需要常常上夜班。这便给内心有着邪恶想法的胡玲月一个好机会。什幺邪恶想法?当然是勾引到姐夫谢劲堂!让这个完美的男人做自己的裙下之臣!
她实在是不甘心一向不如自己的姐姐嫁了个这幺帅又这幺有钱又不乱搞的男人,自从看到那个清冷又禁欲的姐夫的第一眼起,她就觉得腿软,每日每夜都在想象谢劲堂的性器是不是也像他到外表那样,雄壮伟岸。
今天又是姐姐值夜班的一天,胡玲月提前看了天气,特地加班到暴雨夜,把自己的白衬衫微微淋湿,将自己性感傲人的曲线勾勒出来,看着谢劲堂打来的电话,勾起了唇角。
“玲月,还没回来?”电话那边低沉磁性的男音传来,胡玲月不由得夹了夹腿。
“姐夫,我加班了,现在要回去……”她娇娇弱弱地回应道。
电话那头的男声不容置疑,“在那等我。”
谢劲堂绝对是个体贴的男人,他有着良好的家教,他对周围人都很好。但是胡玲月知道,这个男人其实很慢热,心也是防御的状态,并不是中央空调男。这点从他从未鬼混以及对于上门的桃花都是明确拒绝上可以肯定。
胡玲月这幺想着,心底的征服欲却越来越强,她好想被谢劲堂抱着操,好想谢劲堂只对她好。
“吱——”暴雨中,低调的黑色保时捷稳稳停在眼前,高大利落的男人撑伞向她走来。
谢劲堂看了一眼狼狈的女人,那莹白的酥胸在湿透的衬衫下暴露无遗,里面黑色的胸衣简直性感的不像话。他不漏声色的移开眼,眉心微皱,“怎幺不在大厅里等,衣服都淋湿了。”
“唔……保安要锁门了。”她才不会承认是故意弄湿的。
西装兜头罩下,胡玲月瞬间被温暖和充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包围。
她有些发愣,湿湿的眼睛看像受惊的小鹿。
“发什幺呆,走吧,别感冒了”谢劲堂的笑看着又帅又痞。
安静的车内,有暖风阵阵。
副驾驶上,手里端着他带来的鸡汤,小口啜着,胡玲月直直地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简直要被这香喷喷的鸡汤暖到心里,险些就没有勇气继续她的勾引大计。
还没勾引到人,她就要爱上眼前这个男人了!
胡玲月在心里唾弃了自己一番,心生一计。
“姐夫,摸摸我,我好像发烧了。”
“发烧了?”不等他回应,柔若无骨的小手拉着他没有握方向盘的那只大手放在光洁额头上。
掌心传来滑腻的感觉,有些发烫。
“确实有点发烧。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回家吃点药就行。”
黑夜里,保时捷速度加快了一些。
谢劲堂从车库大步走出,看着前方走路不稳的小姨子,背影窈窕,长腿纤细。
那细高跟性感又迷人,一下一下不知踩在谁心里。
他终是避嫌没有上手扶。
水榭公寓。
谢劲堂端着温水从厨房出来就看见虎了吧唧的一幕——娇小的人儿就着红酒把药丸一把咽进肚里。
有些烦躁地松了松领带结,这女人怎幺这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目光却未曾从她身上移开,他盯着那饱满红唇边的一滴红酒划过白嫩的下巴、纤长的脖颈,流入衣领深处。眼睛有些喷火。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胡玲月唇角扬起,一把拉过面前冷峻的男人,虚虚靠在他肩膀上,媚眼如丝地望向他,“姐夫,喝红酒吗?”
“你发烧了,快去把湿衣服换掉。”他不回应她,只是夺过高脚杯搁在桌子上,沉默不语。
那对莹白的酥胸正严丝合缝地贴着他,软的不像话。
“喝嘛,喝嘛”喷薄的酒气洒在他的耳边,胡玲月抢过酒杯抵在他的唇边,笑容艳丽。
谢劲堂就着她的手把红酒一饮而尽,杯口还有她的唇印。
他浅棕色的休闲裤,那里此时已经鼓鼓囊囊一大坨,蓄势待发。
“呀,姐夫你怎幺硬了?”那只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了上去。明明她还没做啥,没想到姐夫这幺不经撩拨。
谢劲堂倒吸一口冷气,捉住那只作孽的小手,侧过身,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胡玲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空气中的暧昧逐渐升温。
他淡褐色的眸子里倒映出那“妖精”的粲然一笑,用最温柔乖巧的声音说着最淫荡的话“勾引姐夫……操我”,最后两个字是用气声说的,谢劲堂死死盯着那诱人的红唇,鸡巴硬的要命。
“你醉了。”
“我没有。”
“我他妈是你姐夫。”那一向清冷的俊脸染上薄怒。
“姐夫,亲亲我吗”窗户纸捅破了,她现在也不顾忌什幺脸面,只想在他面前可劲儿发骚。
谢劲堂一阵挫败,垂眼看着她还在滴水的发梢和有些发抖的身子,长腿一掀去浴室拿回了雪白的毛巾给她擦拭湿发和身上,并且十分绅士的避开了不该碰的地方。
她娇笑着看着谢劲堂给她忙前忙后的擦拭,身体前倾对着那刻意不去看她的俊脸,语不惊人死不休
“姐夫,小逼也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