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雪明显有些喝醉了。
深夜的木叶村安静的像是另一个世界,道路上再无旁人,只有路灯沉默着打出一抹昏黄色的灯光。
卡卡西有些后悔,觉得自己不该低估酒鬼的威力,哪怕这个酒鬼看上去再正常不过。
此刻他的一只手腕被唐泽雪捉住举在他的头顶,重重的擒在墙上;另一只手腕被酒鬼握在手心里,非常暧昧的摩挲着。
灯光洒在唐泽雪的身上,像是一层撒在巧克力甜点上的金箔碎片,带着正大光明的勾引意味。
卡卡西的喉咙有点发干,莫名的痒意渐渐攀爬,从被摩挲的手腕处蔓延至全身。他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却看见唐泽雪擡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
随后就是意料之中的突然的吻。
他的上司在床上教了他一晚又一晚,湿润的舌头带着微醺的酒味强势的缠着他的舌头,打开了他的口腔。她吻的很深,又极其偏爱舔舐咬拽他的唇瓣,凶狠又缠绵。他习惯性的闭上眼睛,感受到唾液在唇齿的刺激下不由自主的分泌过多,随后被她舌头挤压,自然而然的溢出唇外。
每一次接吻深的都让卡卡西有些失神,他的换气一向学的不好,而他的上司显然对此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
卡卡西觉得这只是酒精躁动下一个寻常的吻,直到一只手扯开了他的衣角,带着薄茧的手掌贴住了他的腰。
唐泽雪的体温始终低于常人。这一点他在冬天深有体会。冰凉的手指在早春的天气里仍可让人下意识打一个哆嗦,他的意识从深吻中稍微被拽出,直觉般感受到了一种危机。他清醒了一下,自由的那只手想要推开唐泽雪,但很快被唐泽雪捉住,两只手腕交叠着被不耐烦的上司用单手握住,随后紧紧压在了墙上。
卡卡西还未开口,吻便又落了下来,这次带着肆无忌惮的欲望。
他开始心慌了起来,非常了解上司的他显然清楚这次绝对不仅是一个吻。
可是所有的话语都被吻成呜咽,强迫着被咽下。他的上司察觉到他的不安和慌张,却只是抽空哄了他一句乖,便继续凶狠吻他。
卡卡西被吻的昏昏沉沉,眼泪溢出来挂在了眼角的睫毛上。他对唐泽雪的吻毫无招架,只能慌忙的回应着。
卡卡西的身体已经发热,下身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小穴里已经粘腻异常。
只是一个吻和一句乖而已,他的身体已经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那只手贴着卡卡西的腰不紧不慢的在摩挲,唐泽雪喜欢吻他吻到动情失态,但她却不着急享用这道可口的甜点。酒意只是让她的性致升腾,还不至于让她的自制力下线。
比起单纯的做爱,她更爱看平时冷静自持的下属露出失神而浪荡的表情,也更爱看他在理智和欲望间挣扎的模样。
她更想知道高傲的下属会不会被爱哄骗,自愿的任凭自己在大街上胡闹。
于是她将膝盖插入到他双腿的缝隙中,试图分开他的双腿。卡卡西察觉到了这一点,双腿立刻绷直,紧紧的夹住她的膝盖。
如果只是强迫那就太无趣了,唐泽雪如此想到。
于是她中止了亲吻,饶有兴致的看着卡卡西逐渐回神的脸。他的脸上是不自知的媚态,眼角微红泛着水光;他的嘴唇被撕扯舔舐的肿胀起来,沾满了分不清是谁的口水。
卡卡西的双腿此刻还在紧紧夹着上司的膝盖,他尽量稳住气息与颤音同唐泽雪商量:“大人,别闹了,这是在大街上。”
唐泽雪挑了挑眉,露出惊讶的神情。她凑近卡卡西的脸,注意到卡卡西的肌肉紧绷,呼吸变得急促。于是她嚣张的笑了笑,露出了两只略显稚气的小虎牙:“可是你的脸上刚刚就写了两个字,草我。”
卡卡西的耳朵尖在一瞬间变得通红,下体的反应更加明显。他的小穴条件反射般紧缩,但发现空无一物后随后又缓慢松开,像是在饥渴的寻找着什幺。
他想起每天晚上唐泽雪都会在他的耳边说的一些放荡而羞耻的话,想到她凉凉的手指随后会揉开他的小穴毫不犹豫的伸进去肆意玩弄的场景……
他的上司至今只是在用手在玩弄他的身体。虽然他见过唐泽雪的下体,不仅用手安慰过这个庞然大物,也被哄骗过用嘴抚慰过它,但是不知为何唐泽雪始终没有用它进入过他的身体。
“乖,我今晚用肉棒在这里草你好不好。”唐泽雪温柔地问道,语气柔和的像是在和他说着什幺情话。“今晚不用手指,用肉棒把你在这里干的汁水横流,让明天从这里走过的路人都能看到你的流下来的水好不好?”
哄孩子的语气让卡卡西头皮发麻,他仍被压在墙上禁锢在唐泽雪的怀里,唐泽雪的力气很大,他的双手被压的无法动弹。他感到双腿之间的膝盖动了动,慌忙夹的更紧了。
可是自己的下体已经硬到疼痛,顶端泌出了粘腻的液体,内裤早已被泥泞的小穴打湿。
唐泽雪将头埋到卡卡西的颈窝中,温热的嘴唇摩擦着他的锁骨,潮湿的舌尖时不时轻触着他的皮肤。
“卡卡西,乖一点,松开腿。”她没有擡头看他,唇瓣还在眷恋着他的锁骨。
“配合一点,我不会很过分的。”
卡卡西知道她在讲着谎话。
前天晚上她也是这个样子哄骗他张开腿,装作无辜的说只是想看看上次玩弄后小穴里的伤有没有恢复。
卡卡西当时也正被吻的昏沉,睡衣早就被扯下,赤裸着身子在床上被唐泽雪抚摸舔舐了一遍又一遍。
他咬着自己的手背吞着呻吟,夹住大腿守着最后的底线。
可是唐泽雪从背后抱住他,一只手揉捏着他的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他肿胀的下体,在他耳边温柔又礼貌的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欲望让他腰肢酸软,升腾的热灼烧的他难受。
他挣扎着想要射出来,可是唐泽雪按住了他肿胀的骨头。他的上司无辜又委屈的在他耳边向他撒娇,手中干的事情却是明晃晃的威胁:“宝贝让我看看你的骚穴,我不会很过分的。等会你要是不允许,我是不会进去的。”
他最后被缠到哽咽着松开了腿,在达到欲望的高峰的瞬间,浸透汁水的后穴被未经允许的客人破门而入。
“可是你的脸上已经写着同意了。”
第二天早上他腰酸到差点下不了床,而他的上司搂着他的腰委屈又理直气壮的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