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的这一路,萧宝儿从未出过马车,几乎都是在他身上度过的。
马车里,萧宝儿双腿夹着他的腰,无力的垂了下来,她的身体被萧琰的鸡巴顶得一颤一颤的,浑身软弱无力的瘫在了他的身上,连哼哼唧唧的声音被他吃进了嘴里。
他不允许她的呻吟声被别人听到,从后肏她时,就拿着干净手帕塞住她的嘴,正面肏弄她时,就低下头吻住她的嘴。
萧琰将长久以来压抑的欲望、情感,通通都放纵在了她的身上,而萧宝儿也心甘情愿的承受他激烈的抽捣,极致的顶入,满脑子都是孩子……
“乖乖,低头看看,爷的鸡巴都快被吞进去了。”
他声音发颤,汗水顺着发丝滴落,浑身坚硬如铁,最后射出的都是淡淡的稀精了,还贪得无厌的把鸡巴插进去继续肏弄。
她眉间微蹙,虚睁着双眼,迷离的水光浸透了眼眶,神色茫然,似欢愉又似痛楚,只溢出低低的鼻音,红肿的嘴唇刚要动了动,半晌也只发出一声嘶哑的呜咽。
萧琰把她抱起来压在车内宽阔的软榻上,擡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逼着她亲眼看着自己是怎幺被他狠狠肏弄得。
她擡手一挥,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知何时,当年她离开时,被她留下的玉镯,再次套进了她的手腕。
就如同她这个人,再次被萧琰囚禁。
他不是束缚住了她羽翼。
而是硬生生,折断了她的羽翼。
……………………
回到盛京后,萧宝儿非常抗拒住进那间她生活十年的奢靡华贵厢房,那里承载了太多太多她与萧琰相爱的味道,可惜她心境早已变了,无法再去面对曾经的深情。
当然,她更拒绝了住进萧琰的别院,那肮脏的屋里,是她噩梦的开端,不知萧琰在里面幸了多少女子。
最终她选择留在那间不起眼的潇潇院。
眼看临近一月赌约的日期越来越近,她的肚子还没动静,日日惶恐不安,她不得不用身体缠着勾的萧琰神魂颠倒,两人的就如同连体婴儿般,下体就没分开过,鸡巴一直泡在她的逼里。
这天雨夜,清风带着细雨撩动了花窗下的排排珠帘,女人哀婉的浪叫声戚戚哀哀地传出,夹杂着男人兴奋的粗喘,愈演愈烈。
庞大的鸡巴兴奋的在骚洞里不断深入,试图将遗留在外的根部全部塞进去,萧宝儿被撞的剧烈起伏,两条细腿紧缠着萧琰的劲腰一抖一抖的。
下体酸涨的她痛苦的呻吟道,“呜唔……夫…君……太…深了……”
萧琰被湿润的骚肉绞地爽得头皮发麻,震颤的他的魂都在抖,他死死咬着牙齿,喘着粗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偏执又阴冷的低沉道,“给我受着,今日非要把这个骚洞给捅穿不可,肏了快一个月了,骚逼连根鸡巴都含不住。”
说着,他抓住萧宝儿胸前晃荡不止的奶子,像是骑着心爱的小马,挺着腰重重地狂风暴雨的肏弄起来,幽幽的穴道贪婪的吞噬着巨大的鸡巴,全方位一丝不漏的包裹着青筋暴起的棒身,空虚难耐地生怕它拔出去。
她哭哭滴滴的撒娇娇吟,“呜唔……夫君……啊啊……”
这种疯狂的性交几乎夜夜都在上演,可这样刁钻的角度,粗鲁的力道,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饱涨感,有那幺一刻,萧宝儿觉得萧琰今夜要将她肏死在床上。
肚子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直到她彻底晕了过去。
……………………
萧宝儿悠悠的虚睁双眼,恍惚间有一道火热的光注视着自己。
她疲惫地眯了眯双眼,想再次阖起。
耳边却传来一道极为嘶哑却又格外温和的声音,“乖,别再睡了。”
她神思恍惚循着那道声音,侧过头的看着颓废又憔悴的萧琰,那脆弱的模样,有种他们分开很久很久的错觉。
当萧琰凝视着她时,仿若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
他湿润黑眸里像是深藏着一泓清波,荡漾着她撑承受不了的深情。
她敛下眼眸不再看他,低低的问了一句,“我怎幺了?”
他的手缓缓移到萧宝儿的腹部,深邃的眼眸渐渐失了温度,诡异妖娆,那里流转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思绪。
“宝儿,你有身孕了。”
对于这个孩子,萧琰的心情是复杂的,当初要孩子,是因为出于害怕失去萧宝儿的恐惧,不得不要。
可真正有了以后,他并没有多少欢喜,这个孩子,不过只是留住她的一颗棋子罢了。
像他这样薄情寡义的变态,终此一生,能从他冷血的骨子里对一个人产生感情,大概就已经抽尽了心底唯一的良知了。
很难再对这个来和他争夺宠爱的生命,产生除了厌恶以外的感情。
倒是萧宝儿陡然惊呼一声,“孩子!”
突然从女子升为母亲,她说不清是什幺感觉,但至少没有初为人母的兴奋,就算这一刻是高兴的,也是因为终于可以用孩子,去给三哥换解药了。
她来不及隐藏的喜悦在萧琰眼底格外刺眼,这是重逢以来,他第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笑容,却是为了别人。
为什幺谁都可以,偏偏他不行。
那张本就阴郁的神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下沉,阴狠的可怕。
可他不知道她的喜悦无关孩子,所以萧宝儿接下来说的话,像是一道震撼的惊雷响彻在头顶,劈散他体内最后一丝良知。
她如可怜兮兮的小猫儿,一点底气也没有,看着他阴沉的脸色,深深的吸一口,鼓起巨大的勇气,胆战心惊的说,“阿琰……我……我有孕了……你…可不可以把解药给他…兑现诺言……”
她一句简单的话,一下子激发他血液里沉睡的暴戾,轻易将他的伪善撕开,露出他自己都难以控制的一面,那俊美到极致的五官瞬间变得扭曲。
他缓缓的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萧宝儿,苍劲有力的大掌粗鲁地捏着她的下巴,毫不留情地羞辱道,“萧宝儿,这就是你这个月淫荡的如同妓女勾引我的原因?日日夜夜不知羞耻地敞开腿任我肏弄,甚至恬不知耻地露出那副淫贱的模样骑在鸡巴被我肏,就是为了救他。”
他恶语相向的每一句都狠狠地刺在她脆弱的心上,刀刀致命,可她别无选择,强忍着疼,提心吊胆地,双眼近乎哀求的看着萧琰,忍着眼底的泪水不敢流下,生怕自己不适宜的举动会激怒他。
“回答我,是不是!”
他的怒吼声像是魔咒挑动了萧宝儿最脆弱的神经,她条件反射的浑身发抖。
她不敢说,说什幺呢?只要提到三哥,什幺都是错,说的越多他会把所有痛与恨都发泄在三哥身上。
她那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卑微到尘埃了,吓得气都不敢喘一声。
他悲哀的想,除了求她再爱自己一次,他何曾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
难以想象这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子,如今却为了一个狗杂种,把那副对付他的高傲姿态践踏的一文不值。
麻痹的手开始发冷,这冷从指间一直渗透到他的心里,心脏被一种突如其来如潮的痛楚淹没,他几乎要疼得不能呼吸,猛然收回了捏着她下巴的大掌。
萧琰紧握着拳头,手上的骨骼握地咯咯的响,明明是怒极了,却突然惨然一笑,“好,如你所愿!”
他怕自己会歇斯底里到无法控制,会忍不住伤害她,随即起身毫不留情地离开。
此后的一个月萧琰都没有再出现过,没有他的日子,萧宝儿一边提心吊胆担心三哥的安危,一边又觉得格外轻松。
这样矛盾的情绪,终止于三天后的一个雨夜,萧琰浑身湿透地突然闯进来,带着浓厚的血腥味,撕开她的里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将鸡巴肏进了她的身体里。
她奋力挣扎都无法撼动他一分,痛苦的哭喊道,“阿琰……不要…不要…孩子……”
他像脱缰的野马在她年轻的身体里驰骋,挥发着身体里的汗水,似乎在惩罚她,他肏逼地动作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子重,恨不得将她捅穿,狠戾地质问,“你在乎吗?不!你根本不在乎,你在乎的只有那个狗杂种。”
萧宝儿仿佛被他钉在了床上,不得动弹,哀求的哭道,“求求你……啊……不要这样……我要孩子……”
他被萧宝儿伤的遍体鳞伤,鲜血淋漓地从里到外破碎的没有一处完好的,整个人陷入了一个疯狂的梦魇里,偏执癫狂地没有一丝理智可言。
残忍无情说着恶毒的话来羞辱她,“你以为这个月我为什幺要一直给你喝药,嗯?就是为了养这副淫荡地身体,肏这个贱逼罢了。”
她凄婉的惨叫声在这个雨夜传的很远很远,回荡在萧琰的耳里,却是别有一番让人狂热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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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萧宝儿还在昏昏沉沉地深睡,却被萧琰猛地掐住了脖子,那凶狠地力道几乎能折断她的脖子,满脸不屑鄙夷的看着她,“贱婢,你是谁?竟敢爬爷的床上。”
他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突然闪了下来,震地她一下子怔住了,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萧琰,他的眼里毫不掩饰地厌恶愤怒,那种愤怒是带着冷血的杀意。
她毫不怀疑,此时此刻,萧琰想杀她。
一切来的太突然了,她恐惧地根本无从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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