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调情的对话如同角色扮演般,新奇的感觉让二月红兴奋不已,他开始入戏的把自己当作窥视少妇许久的痴情人。
他这个当家花旦可是从未演过这种角色。
“那就让夫人瞧瞧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二月红拉着冬霜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面色故意做出一副猥琐样,这副表情由他做出反而觉得滑稽,像是个初上花楼的初哥儿在虚张声势。
冬霜颠了颠手心上的阳物,沉甸甸的十分饱满:“虽不及我家相公,但还算是可以。”语一歇,便隔着衣裤揉着两颗卵蛋,虽然阳物还未勃起,但那卵蛋已经鼓胀胀的在填充起弹药来了。
她这放荡的举动,让二月红这个登徒子猛然打了个哆嗦,随后笑得狷狂,不羁的解开了自己裤头,直接把阳物给掏了出来,在冬霜的亵裤外蹭了蹭。
“夫人可是穴儿痒了,请容小生帮你解解痒,好治一治你这骚病根。”
少妇嘴角弯了弯,眸子含笑的啐道:“我这病根可不好治,若是有成效,我倒可将你迎为座上宾,日夜帮我治病。”
这种空泛的承诺,他不接受的道:“只是座上宾?夫人未免太过无情,在下想要的是登堂入室,取而代之。”
面对他过份的要求,冬霜可是不能应允:“我相公虽时常力有不怠,但总归是大红花轿擡进门,不能没缘没由的休了他。”
二月红都要给气笑了,是谁力有不怠的?
恼怒的他此时仍然未忘记,自己现在可是情夫的身份,只能生着闷气的直接上手扯破了冬霜亵裤,一把往外丢去。
用自己微硬的肉棒拍打在花瓣上,一下又一下的示威着,将含羞带怯的花瓣打得微微绽放,隐约闪着水光。
少妇粉面含春的哎了一声,张开大腿往后仰,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勾起手指往他脸上刮了一下,衣袖往上滑了滑,露出一截纤细如玉的手腕,看得他心猿意马。
微硬的肉棒瞬间苏醒过来,朝气蓬勃的宣告着自己的硬朗和结实,还热呼呼的散发出火烫体温,很有存在感的抵在了花瓣上。
他扶着肉棒,用浑圆的顶端强势的分开了花瓣入口,用自己渗出的湿润在肉珠子上蹭着,试图挑起对方的情欲,好与自己一起共沉沦。
肿胀的顶端将肉珠子给磨得湿漉漉,一个不小心就会滑过狭小的入口,反而带回更多的粘稠,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空虚寂寞的小妇人瞥了他一眼,断断续续的嗔怪道:“哎呀…小郎君,你是不是…不行呀”被他这幺蹭来蹭去的,自己这痒症可是越发严重了,恨不得一把抓住肉棒往自己穴里塞进去。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不行!
二月红被这幺一激,不顾不管的把肉棒硬生生地捅了就去,还不够湿润的通道被这幺一折磨,肉贴着肉的摩擦让两人都有点生疼。
冬霜捶了他一下,骂道:“你这个初哥儿,莽汉子,比我家相公还不如!”
为了止疼,她隔着衣服扭捏起自己的双峰,想办法让自己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谁知道,她这幺一个淫荡举动之下,自身的润滑还没出现,埋在体内的孽根又更加膨胀了起来,让她又气又疼的眼红含泪。
二月红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幺也都没有用,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歉意。
他一手搂住冬霜,另一手放在两人交合处,拇指不断的往阴蒂上搓弄,让干涩的小穴尽快湿润起来。
在两人同心协力的爱抚下,原本干涩到无法抽插的通道,开始有了湿意,渐渐出现的淫水流到了肉棒上,让干疼的性器之间有了润滑剂,可以稍微抽动了起来。
为了弥补自己适才的鲁莽,二月红不得不用,比往常更加细致的爱抚来讨冬霜欢心。
他用唇瓣吸吮着冬霜的耳后和脖颈,手指如弹琴般轻快的敲打在阴蒂上,结实的胸膛更是紧贴着乳儿,扭动着身体,使出浑身解数来的爱抚怀里这个小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