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死吗(何兮h)

身上人的喘息近在咫尺,交错相闻,在狭小的空间内避无可避。

江回雪整个人都像是从汗里捞出来一样,每一分皮肤都蒸腾着灼人的热气。

何兮将寻来的冰魄石贴在她的额上,试图让她好受点。可江回雪却擡手抓过他握着冰魄石的手腕,贴在颊边轻蹭。

“你要帮我吗,何兮?”江回雪梦似的呢喃着,汗水从她的睫上坠下,落在何兮的手上,沿着腕上的青筋一路爬下。

“冰魄石没有用吗?”

何兮眉间泛起忧色,郑年劝他不要多管,可物理降温已经是他最后能想到的办法了。

“我该做什幺?怎幺样才能让你好受点?”整只手,顺着她的动作,抚上滚烫的脸颊。“这样吗?”

“嗯。再多一点……”

江回雪牵着他的手往下一路向下,扣在散乱的衣襟。

“好热,帮我脱了。”

手触到柔软的胸乳,哪怕是何兮不敏感的神经此时也感到了犹疑。

“你是中了情毒吗?”他如此猜测道,却也想不明白她是如何中了情毒的。

“情毒?”江回雪唇边勾起一丝满不在乎的笑意,伸指勾勒着他的颌线,“嗯,算是吧。”

“这样,你还要帮我吗?何兮?”

她的指尖挠痒痒似的在他脸上反复摩挲,何兮忍不住攥住她的指尖。

好烫。

进屋时的恐惧此时又不期然地浮了上来,他望着江回雪不能视物的双眼,抿了抿唇道:“怎幺帮你?”

江回雪被这个问题逗得忍俊不禁,俯下身去,唇瓣附在他的耳垂上烙下一个若有似无的吻,馥郁的气息灌进何兮的耳涡。

“讨厌吗?”

何兮还未来得及摇头,她的气息便沿着颌线一路寻去,轻轻地咬住了他的下巴,舌尖从齿后探出,挑逗地卷裹着。直至那一小块皮肤被吮得又湿又红,江回雪才吐出来,停在他唇畔轻声问道:“讨厌吗?”

呼吸咫尺可闻,何兮一张口便会摩挲上柔软的薄唇。

江回雪也不打算等他的回答,贝齿轻启,柔舌便小蛇般钻进了何兮的口中。

她细细地吻遍他口中的每一寸肌肤,缠着他的舌吮吸。何兮被她带领着起舞,紧紧相拥的唇舌烫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了。他茫茫然地坠进这团岩浆之中,被肆意搅弄着,连口中什幺时候溢出了津液也不知晓。

纠缠的舌松懈了力道,江回雪半支起身子撑在枕侧,柔软地伏在少年的身上,一下一下,温柔地含吮着他的唇瓣。

何兮扶着她的腰肢,雾似的双眼平静地望着她,那一片迷蒙仿佛接纳了一切的躁热。

他从未与人这样肌肤相亲过,仅仅是唇齿间的互动,便觉得好似彼此是骨血相连的。

茫然,但喜悦。

“这样会好受一点吗?”何兮望着江回雪的双眸,笨拙地含上她的唇瓣,尝试着分出一片清凉。

他没有性与爱的观念,不通廉耻。只是她想要,他便这样做。

沉闷的、无风的、黏腻的黑暗,只有喘息声和唇舌交缠的声音春花暗绽地响起。

江回雪摸到何兮的指节,十指根根嵌入。

她伏下身去,将他胸前的衣襟咬开。打着圈的舌尖在喉结停留了片刻,便咬着他的锁骨而下,用唇齿和指尖霸占着触碰过的每一寸地方。

何兮情不自禁地握住她作乱的手,然而下一刻她便咬上了胸前的樱珠。

电击般的酥麻瞬间从尾椎寸寸噬咬而上。何兮喘息着从这种奇怪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半撑起身子,学着江回雪在他身上做过的,一一回报过去。

江回雪接纳着少年拙劣而认真的吻,这些小心的触碰如火星般溅起,泛起隔靴搔痒的疼意。身体更深处燃烧着熊熊烈火,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烧着了。

不够,还是不够。

阴道如同蠕动的饥肠,在湿滑的抽搐中发出无声的呻吟,想要将他吞噬进来,挤压、碾磨、咀嚼、撕咬。

她揉捏着身下的支起的软骨,埋首在她的乳前的喘息也急切起来,热气喷在湿肿的乳头上,一边轻唤着她的名字。

这头不经事的小兽,到了现在还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幺。江回雪只好擡起他的脸,勾出口中的小舌,在空气中轻柔地搅扰着。身下小意地摩擦着他,诱导着他,直至下体间轻微的磨蹭化为无意识的顶弄。

江回雪其实没想过,储伯鱼在她身上种下的情蛊竟然还能发作。

情蛊原本是令中蛊者全心爱上种蛊人,在她身上却变成了每月一次的情欲高涨。但是即使是这点不起眼的影响,在她杀了储伯鱼后,也没有再发作过了。

她躲在屋内,本想靠着自己的意志力挨过这磨人的情欲。但既然何兮闯了进来,又想帮她,那她何必自己苦苦忍着呢?

江回雪剥开两人私处之间脆弱的布料,摇曳着腰肢,将挺立的阳物贪婪地吞吃进去。

身下传来微微的颤抖。

她喟叹一声,撩过耳边的碎发,一手剥开何兮身上还未脱尽的衣物,五指按在他腰腹的肌肉打旋。汗珠从乳尖上滴下,被她抚摸着揉开,在他腹间晕湿了一团。

“舒服吗?”

何兮说不清这种感受,自己的半身被融化在对方的体内,被吮吻着抚慰。

这仿佛是一种陌生的异入,他们的灵魂在肉体的交合中通过薄薄的皮肤与对方交融。

他有些无措地僵硬着,并不排斥,反而因为那些身体间的空隙而产生落差的空虚感。

江回雪起伏着,眼中的银波随着她的动作而危险地荡漾着。

在她眼中看见的幻觉此时又袭击了何兮,他小心翼翼地配合着她的动作,不敢使力,生怕荡碎了这一轮水中幻月。

何兮喉结滚动,心中想着的话不自觉便脱口而出。

“你会死吗?”

江回雪被饥渴的情欲折磨着,哪怕已经将他吞进了体内,却还是有千百根羽毛在挠,填不满瘙痒的无底空洞。

“嗯……要死了……”

她蹭上何兮的面颊,舌尖钻进他的耳廓,勾挑着蛊惑道:“你再用力点,用力,就不会了……”

何兮被袭进耳中的舌搅得一颤,仿佛也察觉到自己被调戏了。不过因此确认了她不会死这件事,松了口气,却也有些着恼地抿唇,如她所愿地重重地顶弄起来。

然而愈重愈紧,他明明抱着她,她却好似要在他怀中渐渐融化,并淌下去。何兮不得不反复确认着她的存在。

“江回雪……”

受情蛊影响,体内的情潮来得极快,在潮涌般的拍击下,江回雪软在何兮的身上,她勾着他的颈,舌钻在耳中,频出交媾。津液从莹亮湿润的耳廓上滑下。

何兮喘息着避开她的舌,将熏红的脸埋在她的颈间。

“好痒。”

江回雪轻笑一声,一手伸进紧贴身体间,变本加厉地揉弄他胸前的点点樱红,侧脸贴在他的发上,抚平着他冒着细汗轻颤的后颈。

“江回雪……”

少年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药,江回雪温柔地应答着他,愈加用力地坐下去,腰肢摇摆,臂胯相撞间溅起情色的飞沫。

满室呻吟中,纱帘纷扬披拂,映出二人交叠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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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这趟车很好开的,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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