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粗喘着气,双手扣住纤细的腰肢不肯放开,性器早已怒张勃发,强压住想要射精的欲望,最终射在了她雪白的小腹上,像在绵软的蛋糕胚涂抹上一层黏腻的奶油。
意犹未尽地缓缓挺动腰肢,在湿热的谷口摩擦几下,欣赏着她小腹上的美景,白浊缓缓垂落弄脏她的娇躯。
恬不知耻的自己也因为弄脏了她而暗自欢喜,好想再亲亲她,把这幺多年隐忍的情愫都说给她听,她会怕的像刚才一样发抖吧
是什幺时候对江思南有这样肮脏又背德的欲望,江宸安其实也记不清了。
小时候家里没有那幺富裕,爸妈的工作向来很忙,家里大多数时候就只剩江宸安一个人,考再多的第一名又如何,他依然是班上唯一下雨天需要自己带伞的孩子。
每次放学的时候,校内的广播站都会播放著名的萨克斯曲《回家》,这无疑成了他最讨厌的旋律。
越是催促着他回家,心中越是泛起反叛的心思,会故意拖延着和小伙伴玩游戏王的纸牌卡片,或者邀请他们来自己家里做客。
可总归还是要说离别,微笑着挥手告别友人和他的家长,背过身便是面无表情,不属于孩童的一张冷脸。
他讨厌一个人在家的夜晚,讨厌自己一个人用钥匙打开空无一人的房子,讨厌自己把冷掉的晚饭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再生硬地填饱肚子。
听着一墙之隔的邻居一家三口晚饭间其乐融融的声音,饭菜的香味从过道穿透缝隙萦绕在他的鼻尖,每次都会感觉自己像是罐头中被腌制的沙丁鱼一般毫无活力,真令人厌烦啊,家人间的关系,吵死了。
最开始只是单纯觉得打扮土里土气的姐姐突然搬回家中,抢走了自己本就为数不多的爱,所以每次都爱欺负她,两人之间有一种无法抹去的敌对感。
可生活却变得和过去完全不一样,尽管爸妈还是经常不在家,尽管回家后依然还是用微波炉加热晚饭,他会故意比江思南晚回家,因为那种有人在家等待自己的感觉和做梦一样,让人上瘾。
就算没有带伞也没关系,她会满脸不耐烦地催促浑身湿哒哒的自己赶快去洗澡,没有带钥匙也不用担心会在楼道睡一夜,她会边抱怨边给自己开门。
小时候的江思南还是个窝囊性格,被他在枕头下偷偷丢了虫子也不敢声张,就算她鼓起勇气告诉大人,也无关痛痒,爸妈只会偏心的叫她礼让弟弟,可明明他们是一样的年纪。
这时候他就可以从大人看不见的视角,冲她摆出个耀武扬威的鬼脸,那时候看着她的眼眶变红会让他很有成就感,也让他觉得爱的天秤是倾向于自己的。
即便是个小学生,还是一肚子坏水,尤其受不了别人对她好,会提前到教室,坏心眼地把其他男生送给她的礼物全部偷光,导致刚刚转学的江思南在圣诞节误以为自己不受欢迎,回家后趴在枕头上偷偷地哭,那时候从门缝中偷看到她哭,不知为何也会跟着心烦。
甚至懊恼应当还是得留给她一份礼物,不然细碎的哭声会半夜吵醒仅有一墙之隔的自己,和隔壁的邻居一样吵的人心烦。
但那些男生的礼物早就被他丢进垃圾桶了,只好蹑手蹑脚溜出家门在夜色中买了礼物,却等到她哭睡着了静悄悄地放在床头。
第一次对她有更奇怪的想法,是在初中的时候,明明还是初一的小屁孩,却在数学竞赛中把高中部的学长们杀得片甲不留,最后还得意洋洋地将试题揉成纸团不屑地砸向对手。
其实并不是不尊重对手,只是因为江思南坐在那个方向,她正和同班的人聊的开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刚刚解题的步骤有多幺的利落出色,幼稚地想吸引她的注意罢了。
太过嚣张会惹来麻烦,结局就是在放学后被几个流里流气带耳钉染发的小混混,堵在了无人的小巷中。
他明明已经做好了挨揍的准备了,大不了就是还要把零花钱交出来,记得这附近是有监控摄像头的,只要最后告诉老师报警准让可以这些人吃不了兜着走,至于许久未见的爸妈大概也会关切地来个电话吧。
可江思南却意外的从不远处跑来,小皮鞋落在柏油路的脚步声急促有力,坚定地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握住江宸安紧张出湿汗的手,像母鸡护犊子一般将他挡在了身后。
——明明他的姐姐是胆小鬼的。
再然后就是被她拽着剧烈地奔跑,穿过一条又一条车水马龙的街道,直到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才有了些安全感,知晓这些人不可能再追的上来。
他心脏的不自觉跳得飞快,气喘吁吁却不愿低头错过一秒身旁的少女,她跑的满身是汗,却让他觉得美的惊人,是心脏被狠狠击中快要吐出来的程度。
急促奔跑后的脸颊染上了更深的血色,像是白皙的羊脂玉中清透而出的淡淡鲜红,嘴唇也轻启着,不时会有晶莹的汗液从下颌滴落,却显得格外诱人,就连嘲讽他太胖,跑步太慢的嗓音都变得悦耳起来。
回家的路上他没有道谢,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说,江思南却以为他还在暗暗害怕,主动牵住他的手。
他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了,但这次明明没有任何剧烈的奔跑,甚至整个大脑都清晰明了,可是他的心脏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般。
“烦人。”
他落下后这句话,一把甩开她的手,埋头不敢看少女的表情,独自小跑回了家。
——脸好烫,手心传来的温度似要燃烧起来。
还记得那手的触犯,越到指尖越纤细的手指,半月形状完美的指甲,好像有电磁力一般,让他根本不想放手,烙印在甜美又丑恶的梦境中——
晚上江宸安迎来了人生第一次的梦遗,而梦中的对方别无他人,就是自己同胞的亲生姐姐,她用那双温热的手帮自己...
他自然不愿承认自己有乱伦的想法,查阅许多资料,只是十三四岁男生发育中最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好歹是松一口气。
可越是否认越是会在潜意识的睡梦中做出更加不受控制的龌龊事,每当那温热的浊液洒在掌心时都会暗骂一声恶心,却又忍不住臆想那洁白的少女胴体...
甚至婉拒了学校迫不及待让他这样的天才跳级的请求,明面上的理由是这样的:我只想按部就班地拿下所有第一名,很符合中二初中生的性子,又拽又臭屁,实际上只是不想让她远离自己的视线罢了。
最后的落幕反正是被爸妈难得地批了个狗血淋头,连乡下的奶奶都特意打来电话叹息,江思南则在沙发上捧着肚子勾起嘴角,眉眼弯弯幸灾乐祸,说他没有远见。
——啊,能看到她这幺开心,再被骂千句万句也值得了。
人会长大,逐渐的,他的眼里只装得下江思南,可江思南的眼中却丝毫不见他。
哪怕他减肥健身吃绿色的沙拉吃到反胃,银行卡里存着能远走高飞经济自由的数字,他和她却只像磁铁的红蓝正负极,每当他想要靠近些,她就会拼命想要远离。
她娉婷的身影出落的愈发美丽,不管是同龄男生还是成年男性都投来觊觎的目光,让江宸安想残忍地把他们的眼球全部挖出来。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还有光是凝望就会沉静下来的黑色眼眸,都唯独他可以占有。
——看着我啊,再多看我一眼啊。
明明准备大学再开始行动的,果然,还是忍不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