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还想要。”林诗半身伏在丈夫的胸前,手在男人胸上画着圈圈,双眼迷离。
“老婆,我太困了,明天吧。”许冲没有半点要继续的意思,抚了抚摸林诗的头连眼都没睁开。
林诗的脾气一下子上来,背过身便不再理会,不一会儿丈夫均匀呼吸的声音就从耳边传来。
结婚几数月,许冲次次如此,每次不过几分钟,自己爽了就缴械投降倒头就睡,留下刚进入状态的林诗浑身燥热无处释放。低质量的性生活早就消磨完了当初热恋时非他不行的爱意。
花心水汪汪的,林诗压着气裹上睡袍准备去卫生间自己解决清理一下。刚打开房门就感应到客厅另一边微弱的灯光,是公公许卫民的房间。
许卫民早年丧妻,是上市公司掌舵者,虽然将近五十岁但是由于保养得当,不少人看见他以为是三十多岁的成功人士,干练、精明、自信所有上位者应有的气质在他身上逐一体现。
鬼使神差得,林诗随着水声来到公公的浴室门前,门上映出男人健美的身体,腿间的硬物在影子中也清晰可见,高昂地仰在腿间,男人抚过腰腹的手终于来到不知疲软的硬物上套弄,粗重的喘气声透过门隙一丝不落地传到林诗的耳朵里。
林诗在一些个早晨是见过公公的硬物的,隔着裆部能清楚看见公公晨勃,林诗虽然知道那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每每看见还是会满脸通红迅速撇开眼,然后庆幸还好公公没看见她的眼神,否则就嗅大了。
听着公公粗重的喘气声林诗的身体越来越燥热,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被狠狠操上一顿。小穴被无意识地收缩,本就湿润的腿心又往外冒出泉水。睡袍中是丝毫未着的玉体,两个雪白的巨乳呼之欲出,林诗轻轻一拉腰带便散在了地上,纤纤玉手没有内裤的阻碍顺着光滑的大腿根部便穿进了黑色的秘密森林,玉手刚碰上花心便沾满了琼脂雨露,柔弱无骨的手不轻不重地按了按花朵,更多的花水涌出,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地上。花瓣被轻轻翻开,有了花汁的润滑手指很快被含住。受着欲望的驱使,伴着男人的喘气声,林诗倚在墙壁上一手在腿心翻云覆雨,一手在胸前揉搓着跳脱的白兔子给予自己更大的刺激,堪堪遮住肩膀的睡袍早已滑落在臂弯,女人的欲望在这一刻得到了释放。
水流声戛然而止,林诗从迷离中一下子回神,许卫民拉开门时候看到的就是儿媳妇慌乱且衣衫不整的背影。
本来狐疑的许卫民看见儿媳妇粗心落下的睡衣带和地下的水渍后幡然领悟。
许卫民虽早年丧妻迟迟未二娶,但是从来没缺的就是女人。可能因为近几年的工作繁忙又或是上了年纪之后觉得女人也就那样,便断了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开始修身养性。可当看到儿媳妇残留的花汁时,他感觉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渴望女人的年轻力壮时期。
许卫民半蹲下身体,手指轻轻挑起睡袍的带子又划过林诗留下的水渍,指尖混着女人若有若无的香气划过舌尖,一阵甘甜。本来已经歇下的小兄弟又重新精神抖擞,许卫民暗骂一声便攥着带子又重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