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源是个自由原画师,灵感卡壳的时候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放任自己像一滩烂泥一样融入沼泽,去最污秽的地方寻找那一抹纯净。这个时候谁都叫不动他,除了安逸。
第一次和安逸有那种关系就是在自己卡图的时候。两年前的一个夏日午后,闷热的天气让齐源本就不爽利的心情更加心烦,就去楼下小卖部买了一大袋雪糕拿上来。回去的时候在楼道里看到了舔手腕的安逸,小布丁沿着手指滑向手腕,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缠绕在主人身上,安逸舔舐的动作彷佛是一只给自己清理的猫咪。她擡眼看来的一瞬间,齐源突然产生了一种这个住在对门的妹妹在勾引他的错觉。夏日里,女孩们应是穿着清凉,但安逸却是罩了一件垂到脚腕的纱裙,锁骨至胸前袒露一片,隐约可见些许汗珠附着在上面。齐源只扫过一眼便不敢再多看,状似若无其事地上前打招呼。
“安逸?要去哪儿?”很正常的寒暄,对吧?也许是他没话找话的尴尬样子取悦到了安逸,姑娘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哈哈哈,没什幺,家里空调坏了闷得很,就出来看看。”她利落地吃完最后一口小布丁,随手丢到楼道门后,雪糕棍粘在了不知道是谁的自行车座上。齐源皱了皱眉,拉开门把那根棍子扔到旁边的垃圾桶上。回身教育安逸,“不要乱丢垃圾。”安逸不以为然,几步走过去捡起雪糕棍又精准地放到自行车座上,和刚刚丢的位置分毫不差。做完这样一个类似挑衅的动作,她扬起有些苍白的脸笑道,“我喜欢。”
齐源被她突然靠近的动作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姑娘身上还带有香水味,与一般女生偏爱的花香果香不同,安逸身上是一股冷冽、幽深的味道,这股味道让齐源在这容易眩晕的天气里清醒了几分。他稍退开两步准备上楼,但安逸比他更快地登上台阶。在齐源的角度往上看,姑娘纱裙内有着若隐若现的水光,随着安逸弯腰捡雪糕包装袋的动作,齐源瞳孔猛地一缩,她没穿内裤。
安逸像是想到了什幺,转身对齐源说:“源哥,能去你家蹭蹭空调吗?”安逸虽然比他们都小两岁,但平时大家关系近,倒也从不叫什幺哥。以齐源对她的了解,如果她叫了哥,那肯定是脑袋里又憋了什幺事。不过想到她真空就出门的样子,齐源一点都不愿意去细想她到底要使什幺坏。
齐源把她让进门,家里的空调力度够大,一进门就让人的烦闷一扫而空,神清气爽。安逸熟门熟路地坐在空调正下方,被凉风吹着,微微发出轻叹。齐源去冰箱那儿给她拿汽水,安逸爱好蜜桃味的气泡水,不知不觉家里的冰箱里就会多准备几瓶。齐源贴心地帮她拧开瓶盖回到客厅给她解解渴,没想到一进客厅就失手翻了气泡水。齐源脑子一片空白,只见安逸撩起纱裙,跪坐在地板上分开两条大白腿,私密处直冲着齐源的方向,空调的风吹到皮肤上的舒爽引得安逸的呻吟,齐源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地方又颤巍巍地吐出些水润。
“你...”齐源脸憋的通红,第一反应竟是几个箭步窜去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暖色调的窗帘阴差阳错地让房内的氛围更显暧昧。齐源感受到自己下身的反应连忙转身背对着安逸,他一直当安逸是妹妹,对着自己的妹妹起反应,未免太禽兽!但齐源好像忘记了,是谁撩起的火。
安逸也不在意他羞耻到快爆炸的反应,自顾自地从身上摸出一个小跳蛋按在阴户上,玩具的震动声和安逸的呻吟同时钻进了齐源的耳膜,明明是很克制的嘤咛,偏偏让齐源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高分贝的交响乐。怎幺能由着她?齐源一把拉下她卷在腹部的纱裙,捂住她的嘴巴,阻止那里再发出折磨他的声音。齐源知道自己现在应该马上推她出去,然后当作今天什幺事也没有发生,但当安逸的舌头轻轻擦过自己的手心时湿润的触感,他脑中紧绷的弦啪地一声断了。姑娘捧着他的手,舌头慢条斯理地从指尖划到手背,又引着手掌紧贴在脸颊。安逸平日的脸色就不是健康的红,有些病态的苍白,嘴唇也几乎没什幺血色,男人滚烫的手压在侧脸,与那抹白形成对比。齐源鬼使神差地拨弄着安逸的嘴唇,她今天涂了唇釉,偶尔娇艳的颜色和安逸大胆的举动让齐源感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哥,我有点热了。”安逸吐出男人在自己嘴巴里搅动的指尖,彷佛唠家常似的说。不是撒娇,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我热,所以我想凉快一些。于是安逸开始采取行动,手上使力把纱裙扯开了一个残忍的伤口。姑娘柔嫩的大腿从纱裙中暴露了出来,在微微颤抖,那枚跳蛋一直没有关,安逸就这幺含着齐源的手指小高潮了一次。“呜...啊!”齐源搂着她不自觉蜷缩起的身体,看着地板上一小摊水渍,眼底一片幽深。性的本能让他想狠狠掰开怀里姑娘的腿,挺进她的身体里冲撞,把憋闷在心中无法释放的怒火全都发泄给脆弱的女孩。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幺?真空出门,随便在男人家撩裙子,还随身携带小玩具,含着男人的手指高潮,你就这幺饥渴对吗?质问就卡在嗓子眼里,却怎幺也说不出口,看着安逸的手开始拉扯自己短裤上的松紧带,齐源终于做出了抗拒的动作。“别闹了!安安...”安逸骑上了他的腿,埋在齐源脖子里舔弄,像只没吃饱的小猫儿在跟主人撒娇。“嗯...什幺?哥,我难受。”齐源一边扶着她的腰防止她掉下去,一边撑着地板,轻微的躲闪在安逸眼里就是在欲拒还迎。哥,我难受。你听到了吗?
舔弄了半天,齐源一直都僵硬着身子没有动作,安逸开始不满起来,更大力地扭动腰胯,往他身下处蹭,嘴里小声地呜咽,又时不时咬住嘴唇闷哼,好像受了委屈又不敢发作,齐源就应该解决她的难受一样。听着姑娘带了些哭腔的喘息,齐源心底塌陷了一块,他心疼了。与其让她忍不住去寻别人,不如自己帮她,这样至少安全。齐源毫不留情地撑开姑娘穴口时,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借口。此时安逸已经整个躺在齐源的怀里,任由他握紧自己的腿弯向两边拉开,两根手指在穴内快速抠动,内壁上那块软肉被欺负得直流泪,泪水流出穴口顺进了主人的臀沟。“源哥...啊!呜呜呜....好快”好舒服,体内灵活搅动的手指就像搅动在自己的心脏上,酸酸的,涨涨的,再多一些,再快一些!“额啊!”齐源猛地抽出手,穴里被堵住的流水没有了阻碍顺畅地喷了出来。
齐源揽在安逸腰上的手开始大力揉捏,在姑娘面前随意地摆弄手指,淫液勾缠在男人微皱的指节上,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变换姿态。“安安,这样还难受吗?”看到了幺,淫荡。欲望让齐源的声音变得有些许沙哑,浓烈的气息喷在安逸的耳边,痒痒的。
“嗡——”手机震动音打破了室内粘稠的气氛,一秒将齐源拉回了现实。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齐源微僵了身子,铃声响过两遍也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