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会议总结了上午的讨论结果,作出新的人员和分工安排,拖拖拉拉折腾了好久,终于完事。
我趁着中间回去一趟,给姜洋身下换了条浴巾。
要不说女人是水做的呢。
还解什幺手呢,早就通过其他途径流干了。
姜洋不知道高潮过几次,整个人看起来又亢奋又虚弱,瞪我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媚意。
下午一解开口塞,她就赶紧说了一句:“我不喊,你别堵我嘴了。”
嘴被撑开得太久,她发声有些含混,我没听清,她就又说了一次。
我老老实实地:“不是怕你喊。我怕你骂我。”
那一瞬间她已经用表情骂过了。
但她深吸一口气:“我也不骂你。”
我拿着口塞犹豫:“那你要是骂的话我立马再给你堵上。”
她脸上的脏话更明显了:“真不骂。我保证。”
我将信将疑地把口塞洗了洗,放回箱子:“我其实也不想堵,堵着我都没办法亲你。”
然后扑上床吻住她。
她用舌头拼命往外顶,感觉就像是很激烈的回应一样。
但到底还是不一样。
我放开她。
自我检讨:“是我还不够努力。总有一天要让你求着我吻你的。”
拽出她下体的跳蛋。
那跳蛋待了一下午,竟有些故土难离一般,在穴口发出“啵”的一声。
姜洋的脸一红,我伸出一根手指探进去摸了摸。
里面热乎乎的又湿又滑,柔腻地绞上来,比她的嘴热情多了。
我一边摸一边问:“你前女友这样摸过你吗?”
问完就伸手堵住她嘴:“算了,你别说。说了我又要生气,搞不好就会伤到你了。”
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起来在里面逡巡几圈。
一边摸一边跟她聊:“明天给你这里塞个蝴蝶跳蛋,前面带阴蒂震动器的那种,然后带你去村里兜风好不好?”
她在我手心闷哼几声,喘出几口粗气。
我两指分开撑了撑,终于摸到那块软肉,她哆嗦起来。
小腹缩紧之后腰看起来更细了。
我按紧那一点反复摩擦,努力得手都有些酸麻。
她终于微蜷起身子,僵了片刻,又舒展下来。
我把湿淋淋的手伸到她眼前:“麻了,需要捏捏。”
她瞥我一眼没搭理。
我就把指头伸进她嘴里。
她下意识地用舌头往出顶。
然后就舔到了。
脸涨得通红,又有些眼泪汪汪。
我纳闷:“都是自己的东西,怎幺还嫌弃起来了呢。”
她狠狠地瞪我,不说话。
我拉被子躺下:“睡觉了睡觉了。”
她憋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我想上厕所。”
我起身去外间端进来一个尿壶。
她强调:“是去厕所。”
我把尿壶放在地上:“那你可要想好啊,镇子里只有旱厕,这黑灯瞎火的,你又没穿衣服。”
她脸色一红:“你给我衣服。”
我摇头:“不给。”补充一句,“给了你就要试图逃跑,这荒郊野地的,不安全。”
她气得急了,反而有些噎住似的说不出话。
我踢一踢尿壶:“我好困了,你要尿的话最好赶紧。趁着我还愿意让你蹲着尿。”
她惊讶地看我:“不然呢?”
我呲牙一笑:“我很早就想看你趴着擡腿尿了。像一条小母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