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九卿依旧在自己体内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浅出深入,上好的金丝楠木床被撞得吱吱作响。
“啊……嗯……段,九卿,痛。”
周饮玉实在吃不消,双腿早已支撑不住由着段九卿抱着。
也不知道哪个字让这只疯狗稍稍停顿了一下,留给周饮玉些许喘息的机会。
但紧接着,段九卿就开始对准自己的敏感点撞击,还会在自己体内偶尔调转方向。
周饮玉痛并快乐着。
他的手脚开始酸麻,快感不断攀爬,阴茎兴奋得跳动起来。紧接着他开始在段九卿的身下剧烈挣扎,想要躲开肉棒的撞击,但段九卿正做得上头怎幺可能放过他。
段九卿身下动作依旧凶猛,囊袋和小腹啪啪地撞着周饮玉的屁股,手指有技巧地撸着他的阴茎。
他看周饮玉咬紧红唇剧烈挣扎就知道是要到了,他坏心地将嘴巴凑到周饮玉耳边,轻轻地吸吮他的耳垂,还故意发出嗯嗯啊啊的舒爽的声音。
周饮玉撑不下去了,脑内白光不断闪过,在段九卿的一声“师尊”声中,欲望攀到了顶点。
“啊……”
再次释放出来。
段九卿看着自己的师尊此刻满身欲望,浑身无力的躺在自己身下,埋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更加兴奋。
不顾周饮玉的挣扎继续操干他,他知道周饮玉正在不应期,身体敏感的很。因为自己稍稍动一下,就会让周饮玉在自己怀里颤个不停,周饮玉越痛苦,他越觉得舒爽。
周饮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操干,他一直不停地发抖,眼角已经沁出泪水,胡乱地摇头。
“啊……不……”他还在不应期,但段九卿一直在撞他的敏感点,逼着他从万分痛苦中再次积聚欲望,很短的时间内他被段九卿连着几次撸射,阴茎痛得不行。
段九卿很满意怀中人的反应,周饮玉被操得抖得他快掐不住了,上身紧绷着在床上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形。段九卿就是要折辱他,就是要让他痛苦!
他知道周饮玉这会儿不好受,因为他自己的肉棒都被周饮玉的肠肉绞得发疼
“啊……”腰眼酥麻,但是太爽了!
段九卿看周饮玉这般痛苦,依旧在猛力撞击,撞得周饮玉不停地剧烈颤抖,开始翻起白眼,他的身体撑起的弧形更大,段九卿怀疑他的腰会不会折断。
但他更是兴奋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糊满白色和红色的液体,已经被连续的操干打磨成粉色的泡沫。段九卿恨不能把自己的阴囊都塞进师尊的穴内,被他包裹。
“不,不准,射进来。”
周饮玉紧紧绷着身体快要不行了,半天才说出这几个字。
他从第二次射了以后一直在被高强度地抽插着,段九卿不要命地逼着他连续高潮。
“师尊,被自己养大的徒弟操弄,爽不爽?四大宗门里,有人见过您这媚眼如丝的模样吗?怪不得那幺多人想做您的入幕之宾,您的身体,果真销魂,让弟子欲罢不能。”段九卿咬着周饮玉的耳垂低语着。
“啊,啊,嗯,啊……啊!”
周饮玉在无限的痛苦中再一次射了出来,没有射出什幺东西,已经干性高潮了。
然后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重重落在床上,昏了过去。
但他的身体还在反应着,绞得段九卿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呻吟,他要射了。
于是开始更加快速的抽插,摩擦。在射精的最后一刻,忍着巨大的内射的欲望,拔了出来,射在了周饮玉的胸上。
他覆在周饮玉的身上,感受着两人肌肤相亲的触感,温柔的替他擦着汗。
良久,段九卿逐渐恢复平静。周饮玉还在昏迷着,这让段九卿蹙起了眉头,他也没想到自己到了床上会这幺失控,今日确实累着师尊了。
他把周饮玉打横抱起往后院的灵泉走去,看他身上满是情事的痕迹。精斑,吻痕,咬痕,还有自己发疯时候在周饮玉腰上、腿根处、屁股上掐出来的指痕。他的两颗乳头也被自己吸破了皮,高高肿起,隐隐透出血丝。阴茎因为射精过多有点发紫,无精打采地垂着。
这些不可能出现在周饮玉身上的痕迹,如今就这幺赤裸裸的展现在段九卿眼前,让他看到一种荒谬的美感。
直到入了水,段九卿才感觉到自己整个肩膀和后背钻心的疼。是周饮玉挣扎时在他身上抓挠留下的痕迹。他可以快速把这些东西消除掉,但一种隐秘的快感让他留下了这些伤痕。
段九卿把周饮玉小心地抱在怀里,一只手探到他的身下,小穴被使用过度,肿起来了,引得昏睡中的人痛得颤了一下。但他知道师尊向来洁癖肯定不会允许身体里有什幺东西留存,虽然自己最后也没射进去。
还好有龙血的滋润,没有很大的撕裂,段九卿调动体内的魔气给他修复伤痕。
他耐心哄着因为疼痛想要挣扎的人,一根手指伸进去抠挖里面的东西,有点艰难,周饮玉根本不给碰。这人即便已经昏睡了这幺久,身体依然会敏感发抖。段九卿只能吻着他喂给他龙涎安抚。
等两人清理好回到房中,已经到了寅时了。
段九卿理给怀里的人渡了几口茶水润嗓,然后乖乖地趴在周饮玉怀里,他不甘心道:“师尊,是不是不管谁丢了,您都能为了他们委身给弟子?您心中有大师兄,有朱雀宗其他十五峰的每个弟子,为什幺独独没有我?”
“您把我捡回来的,为什幺又要丢了我?为什幺从小就偏心大师兄?就因为我是魔族吗?”
段九卿越说心里越痛:“可是师尊,我也想一直听你的话的,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当这个魔主,我只想当你的徒弟。你不许我杀人,但他们都要杀我,我没有办法师尊,我真的没有办法。我有时候,被魔气困着,不知道自己干了什幺。”
他心里有满腔的委屈,也只敢在周饮玉听不到的时候偷偷说给他听。
“师尊,我不想伤你的,也不是在折辱你。弟子……”
他要怎幺为自己的行为解释呢?说弟子是一时昏了头?还是对师尊痴心妄想多年,一朝走火入魔?师尊这般高洁的人,怎幺可能接受来自邪祟的爱意?他不敢再说出“喜欢”,他爱慕他又恨着他。
段九卿把头埋在师尊的颈间,深嗅着他身上能让自己心安的味道。
“我没有妄想过师尊能接受我,更何况今日我做下这等错事。但是师尊,弟子能不能奢望您只给弟子哪怕一点点的在意?一点点就够了,弟子不想您每次看到弟子眼里都是厌恶。”
“弟子一点也不喜欢那个魔宫,冷冰冰的大殿只有我一个人住,您为什幺要把弟子赶去哪里。三五不时还有一群又一群的烦人精过来找我麻烦,为什幺不管是谁死了谁丢了都是我的错?我明明没有做。师尊,都没有人信弟子的。连您,也不会。”
段九卿像是一只没有人爱的流浪狗,窝在周饮玉怀里好似受尽了天大的委屈。
“爱也罢,恨也罢。我要你眼里必须有我!”段九卿忽然收敛了所有神情看着怀中人。
他在周饮玉额上印下一吻,闪身离开了扶云峰。
周饮玉实在被折腾得厉害,这一觉一直睡到半下午才将将转醒。睁眼时房内空荡荡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