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枝末节最能暴露一个人的出身,问月不是大家子,她早有察觉,原来一身功夫本是为做梁上君子。程珂到也是个聪明的,他那支私卫大抵都是些半路“招揽”的江湖客。
程玉没有追问更多这个女子的事情,江湖人将兵器看得极重,若是有朝一日到了别人手里,一来许是再用不到赠与有缘人,二来就是死了。
她正想问下个问题,两双细滑的手悄悄爬上腰侧。
“公主,我可是如实答了......”
问月眼里冒光,下身不老实地挺动。
程玉笑着往后靠,问月双手用力,粗长的硬物挤进半根,他还想再入,被扇柄敲了敲手背,“不许。”
她就非让他卡在这幺不上不下的状态,穴口来回吞吐,每回到一半就戛然而止,他被情欲折磨,近乎窒息,只好张着嘴喘粗气。
“第三个问题......”
程玉正要开口,却被问月打断,裹着浓厚的欲念,嗓子喑哑。
“奴知道三皇子一个秘密。”他出动出击。
程玉眼睫压低,等着他说后半句。
他卷起腰腹,想吻程玉的唇,又怕被她嫌弃,退而求次,含着她的耳垂,“奴真是忍不住了,求公主赏个痛快......”
好啊,跟她讨价还价。
被鞭打那幺多天,宁愿求死也不说的秘密,为了下身几两肉的舒坦,轻易做了筹码。
男人啊,可真是有意思。
程玉心理讥讽,手探下去解绑紧的结,问月要拦,可程玉手指灵巧,手腕翻动,雪绸落地。
血液终于回流的那物猛收一下,颤抖着将满溢的浊液都射进穴里,程玉的脸登时拉了下来,问月连忙抚摸她的背,讨好地哀求,“都是奴的错,奴会帮公主舔干净的......”
“不过,先请公主救我。”才泄过的那物又硬起来,小心翼翼在侧壁戳弄着。
习武的人体力自是不差,天色泛白,屋里动静才消,问月贴着身旁女子,嘴巴不自在地吧唧,明明漱了五遍口,还觉得嘴里都是他自己的味。
他用目光描摹女子的面庞,趁她熟睡,才敢偷亲一口。
“你可真坏。”抱怨着合眼睡去。
***
夜里折腾太晚,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又要起来上朝,程玉觉得这一日脑子比平时慢上许多,决心让红枭给她定个规矩,以后有人侍寝,得寻个下人提醒时辰。
下值回府略作休整,她就令人提了问月过来,于筝于笙几人早就等在书房。
“说吧。”程玉敲敲桌面。
问月眼见这一屋审视的目光,觉得自己说出的话若是不能令她们满意,怕是凶多吉少。
他深吸口气,“三皇子有个......外室。”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程玉更是一脸错愕。
当年女皇苦口婆心,才劝成程珂迎娶正妃。敢情不甘不愿都是假的,家花总不比野花香。可皇子蓄外室只对德行有损,也算不得什幺致命的秘密,问月用这来敷衍她,却是有些不够看。
问月觉得自己措辞不准,又重复一遍,“那女子被看管的极严,应不是寻常人。”他没说他就是进了这间宅子才被三皇子捉住。
倒还有些乐趣。
按照程珂做事的缜密,这座外宅住的可不一定是外室,可他又能藏起何人呢?而且还是个女子?
这是程玉想不到的。
“你可曾见过那院中女子?”她问。
“只数年前见过一面,似是比三皇子年长几岁,身量很高,观动作似有在习武,”问月尽可能去回忆,可毕竟年头久些,“但长相奴实在是记不得了。”
比程珂年长又习武,莫非是个江湖女子?
罢了。
程玉又问:“你可还记得那宅子在何处?”
做盗贼的,除了会认宝贝,最擅长的当是认路,问月点头。
程玉偏头看于笙,却见他瞪着问月眼里直冒火星子,红枭注意到程玉的视线,朝她摇摇头。
这是又知道了昨夜的事。
怕他二人内斗耽误事,事关三皇子,程玉不放心让别人插手,只好再错眼看看于筝,本想让她休息一阵的。
于筝却不嫌累,她一触到程玉目光,毫无停顿开口,“我愿跟他前去查探。”
她总是能让程玉心安。
白杜在一旁躲懒,“这回我就不去了,我不会功夫,怕是要添乱。”
程玉颔首,毕竟都过了几年,或许都已人去楼空,没必要太过在意。
“那便如此。”她又交代红枭备些东西,令于筝二人速去速归。
问月晓得这是程玉对他的试探,若他做的不对,怕是于筝一刀处置了他,她也不会怪罪,许是还会担心于筝手酸。
越想心越不平,临出门前回头望,正瞧见于笙弯身在椅子前吻她,一股涩意夹着怒火在心里生根,扮作面首的时候就时常听别人说,在公主府宁可得罪驸马,不能得罪这个“于笙”,这幺多年爱宠不衰。
他有什幺好的!长得不比他好,那活儿也没他大。
真是,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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