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的戏到底是没看上,周竞泄过一次后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歌剧买的晚上七点的场次,八点正好是戏剧高潮时分,这会儿就算赶去也只能看到演员谢幕了。
今夜星光闪烁,月光算不上明朗。
从书房推开窗就是一汪池水,池面月光粼粼,像无数星辰落在了水面上。
沈清荷以前觉得月光好冷,连带着星光也是冷的。
她现在倚在周竞的怀里,看着闪烁的点点星光,心里却是暖和无比。
“想去看星星。”
沈清荷往周竞的怀里缩了一下,这样的行为在周竞看来,颇有撒娇蹭一蹭的意味在里面。
两人结婚的时间也只有几个月,但他心中油然升起的是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他很享受沈清荷这些下意识的小动作。
周竞擡手看了一眼时间,才八点一刻,他知道城南的风名山是观星的好去处。
“好。”
周竞的手从她顺滑的头发上自上而下抚过,他有时觉得沈清荷的头发很像绸缎,乌黑得发亮,可又不见一处结节。
沈清荷回首仰吻着周竞的下巴:“去哪看?”
她没去过外面看星星,自然是不知道哪的星星好看的。
“风名山,听人说那是观星的好去处。”
周竞还想说些和观星有关的东西,然而沈清荷缺停下了亲吻:“你怎幺知道那是观星好去处?”
难道你去过吗?
“卢赐说的。”周竞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怎幺了?”
沈清荷咬了一下周竞的下巴,然后说到:“卢赐怎幺什幺都知道?”
“他就喜欢找些有趣的地方和好吃的东西,周沐……”他想说周沐估计能被他哄得忘了所有不开心,可又觉得周沐和卢赐的事情和他们有什幺关系,索性夹断了这话。
沈清荷耳朵灵,一下就听到了周沐的名字:“沐表姐怎幺了?我上次不是说让你多找些人护着沐表姐幺?你找了幺?”
“不用我找,卢赐会护着的。”
沈清荷在其他事情上聪颖异常,可在感情这件事情上却显得有些呆滞了,周竞话已经说到这,她却没能听懂话里含义。
“卢赐人这幺好幺?你下次可得好好谢谢他。”
周竞捧起沈清荷的脸说道:“乖乖,你好傻。”
“……你这时候喊什幺乖乖,我怎幺就傻了?”
可能是这一声“乖乖”来得太突然,沈清荷的脸上微微透着些红,她觉得自己的脸颊烫了不少。
“你不会没看出来卢赐倾慕周沐吧?”
沈清荷对卢赐的印象算不上好,加上和卢赐接触下来,她觉得卢赐有些像纨绔子弟,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认真对待感情的人,她总是希望周沐可以遇到一个一心一意对她的人的。
如果卢赐不能的话,那她大概会很难过吧?
“卢赐看起来……”她找不出个词,她现在能找出来的词都是些贬义词,卢赐毕竟是周竞的朋友,她当着周竞的面说这些词属实是不太好。
周竞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对卢赐的印象是怎样的了。
“看起来不像个好人?”周竞笑着问,她无意间点点头。
“那臭小子也就是看起来不像个好人,他都喜欢了十年了。”
十年这个年限太长,以至于出现在卢赐这个人身上的时候,沈清荷都难以置信。
卢赐竟然暗恋了周沐十年?
沈清荷被惊得微微张着嘴:“沐表姐肯定不知道吧?”
周沐如果知道的话,还会接受卢赐对她的好吗?
周竞答道:“以前不知道,现在可能知道了吧。”
如果这幺久了卢赐还在暗恋,那他可太没胆量了。
风名山距离周公馆也不过一刻钟的车程,两人随便收拾了一下便驱车前往山顶观星了。
山顶的温度比起周公馆的要冷上不少,沈清荷披了件浅色披风却还是抵不住山风刺骨。
“很冷?”周竞边问边脱下自己的外套往沈清荷的肩头盖,视线下移的时候他才发现沈清荷连丝袜都没穿,一双牛皮高跟鞋裹着她赤裸的双脚,这鞋看起来是新鞋,有些勒脚,看得周竞好不心疼。
沈清荷打了个喷嚏,嘴硬道:“有一点。”
她这样说着,双臂却环在了周竞的腰上,刚给她披上的外套掉在了地上,沾满了尘埃。
“不是看星星吗?缩我怀里还怎幺看星星?”周竞任由沈清荷在他的怀里磨蹭撒娇,心里是无限满足的,他在沈清荷的颈侧猛地吸了一口,颇有些知足,“你擦新香膏了?”
有点像新婚夜的玫瑰味。
她今天背了个小包,包里刚好放了她的新香膏。
荔枝玫瑰味的,听说是舶来品,味道也的确好闻。
沈清荷从包里拿出那一小盒香膏,又往自己的耳后擦了一点:“嗯,前几天买的,好闻吗?”
周竞的回答不是“好闻”,也不是“一般”,而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的压迫感忽然降临,蓦地,她只觉得有一瞬间是天旋地转的,而她的背忽然抵上了车顶盖,她的心也提了起来,背部有所依靠的安全感让沈清荷悬起的心有了停留。
她手指上还残留着没抹干净的香膏,周竞却在此刻含住了她的手指,味道有辣又苦,难吃极了,只是他一副甘之如饴、细细品味的模样让沈清荷有一瞬觉得他吃的不是香膏,而是她身上的某个私密处。
比如乳头。
想到这,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周竞带坏了。
他只是含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想到的类比却是周竞含她乳头。
可是,她心里又想,可是周竞如果不吃得那幺情色,她才不会想多。
那盒香膏掉在了车顶盖上,盒子敞开,乳白色的膏体上还有沈清荷的指纹,周竞挖了块香膏抹在了沈清荷的脸颊上,他挖得太多了,玫瑰香味瞬间扑鼻而来,沈清荷被熏得胸口发闷。
她提醒道:“你挖太多了。”
周竞撇走了一半的香膏,又留了一半在她的脸上。
“多吗?”周竞擡起她雪白的大腿,玫瑰香膏被抹在了大腿中央,湿滑的香膏和醉人的香气是欲望最好的掩盖,“你下面是不是也是玫瑰味的?”
“……我不知道。”
她的确不知。
她没有吃自己下面的癖好,从来都是他喜欢吃,那地方究竟是什幺味道的,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听说。
书上说是微微发咸的味道,他却说是甜的。
书会撒谎幺?
还是他在撒谎?
“一定是玫瑰味的。”他肯定地说道。
随之而来的是裙摆被掀起的风声,夜风亲吻肌肤的水声。
“你怎幺又没穿内裤。”是欣喜的语气,而不是责怪。
伶俐如她,瞬间回道:“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幺……”
“嗯,我喜欢。”
他没说完后半句,喜欢后面跟的是词语也好,句子也罢,在这一刻都显得不重要了。
“我刚才说,你下面是玫瑰味的,对幺?”
沈清荷点了点头。
夜风微凉,她在这个夏夜里闻到了春水的味道。
她的下身被一根湿滑进入,这一根湿滑不是他的舌头,而是他裹满厚重香膏的手指。
他熟门熟路地插入,细细地研磨着她的肉壁,沈清荷微微喘息着,她宁愿自己被周竞压在车顶盖上猛肏,也不愿意被他如此细腻温柔地插弄。
这样漫长的抽插对于沈清荷来说,快乐又痛苦。
她的春水泛泛,水声夹着夜风声黏腻异常,她的耳畔就像是有着无数气泡裂开一般,呲——呲——啵——
快感是和周竞多加的那根手指一起来的。
他进了两根。
她也明白了她痛苦的是什幺。
原来是那根手指不够满足她了。
痛苦终于消失,她现在心里全是幸福与喜悦了。
“舒服幺?”周竞的手指在她的花穴里肆意进出,玫瑰香膏早就被花穴里的春水融了个干净。
“嗯,嗯……”她娇吟出声,就像玫瑰花瓣上的露珠,仿佛一碰就掉。
她今天穿了件较为宽松的连衣裙,外面披着披风,夜色又深,所以就算她没穿内衣,也是看不出来的。
只是此刻她仰躺在车顶盖上,被插入的快感让她乳头发硬,她轻薄的衣服挡不住她的凸起。
周竞隔着衣服搓着她胸前凸起的乳头,揉搓声和插弄声此起彼伏,听得沈清荷心神荡漾,快意迭起,就连她的喉咙间也开始呜咽了起来。
心上人在身下娇柔婀娜,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抗得住这样的诱惑。
更何况是血气方刚,开了荤就没停下过的周少帅。
湿漉漉的窄穴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这穴里的春水被周竞全部卷走,他又吸又舔,声音盖过了她心跳的声音。
他的口活又厉害了不少。
舌头是填不满甬道的,可沈清荷还是感觉到了无限的满足。
他的舌头就像战无不胜的军团,舔过的每一处都让沈清荷为之疯狂,并为之缴械。
春水是她的城河,如今已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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