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卷拂,撩过他的鼻端。圣殿的骑士长猛然一怔,是海洋的气息,又或者说——他看向德丝蒂妮,是人鱼发情期的味道。
世上的生物总有发情期用以繁衍,除了接近神明的精灵外,只有人类没有这种概念,显然并不是人类有什幺特殊,反而是全年无休都可以是发情期。人鱼即便并不生活在陆地,也和人类、矮人、兽人没什幺大不同——还是常常陷于发情期的困扰。而海洋生物或许因为大海更加神秘危险,而导致祂的孩子在这方面需求远超过陆生物种……
面容姣美的人鱼被发情热烧得恍惚,蔚蓝的双眸仿若烈日下水蒸气氤氲的海面,不时晃荡着令人心醉的微澜。泛着珠光的鳞片已经无法被勉强使出的障眼法藏匿,质地坚硬但锋锐美丽的粉蓝鱼鳞绕着眼尾细细密密缠了半圈。细腻白嫩的耳朵还没来得及发生变化,但艾瑞恩和已经迷糊了的小人鱼都知道,现在已经到了紧要关头。
圣殿的骑士长暖橘色的眼睛满是无措和慌张,他十六岁前埋头苦读,十六岁被选为圣殿骑士、向神灵宣誓忠心,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既不想违背当初向神明许下的誓言,也没有相关的经验。但那颗信奉光明之神的、纯净善良的心没有办法看着已经是同伴的人受苦。艾瑞恩沉稳有力的双臂抄起已经快要站立不稳的德丝蒂妮,送进了马车里安置坐好。
他嘴里念了几句什幺,德丝蒂妮没有兴趣听,想也知道必然是在和光明神忏悔他的罪恶,更祈求宽恕他接下来的明知故犯。
可是那又怎幺样呢?不说欲望常生于爱意,合该柔软而神圣,骑士长舍义取其他生命的生,难道不值得讴歌吗?
德丝蒂妮丝毫没有想要帮助陷于道与义挣扎中的可怜骑士长的意思,甚至变本加厉更添了一把柴——微凉又滚热的娇颜贴上了刚刚不得不公主抱、抱完还没来得及收手的骑士长的手心。
人鱼蔚蓝色的眼睛水波荡漾,清润微甜的声音恍如天籁:“帮帮我……好难受,求您……如果不……我会、会死的……”晶莹的泪珠划过粉蓝色的鳞片,途径饱满红润的朱唇,砸落地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艾瑞恩神智都要迷离,缓缓贴近她光艳的红唇。又名海妖塞壬的人鱼缓缓勾出一个笑容,猎物却在即将触碰的一瞬间远走。不明所以的艾瑞恩强行从人鱼漫不经心布下的媚术中挣脱,却没有不屑和反感,反而陷入了对差一点冒犯一位淑女的愧悔中。
德丝蒂妮险些以为自己今日是真的吃不上这位圣骑士了,正想要重新物色一个人来解决一下麻烦的发情热。艾瑞恩再次出乎了她的意料。忠诚纯洁的圣骑士长顶着一张二十七八、但红得像十六七岁少年的脸,磕磕巴巴地发问:“我,我要怎幺才能帮到你、坎贝尔小姐?”
也许是海洋生物并没有过多的羞耻心,德丝蒂妮并不想用语言回答,她柔软的脸颊从圣骑士满是剑茧的手心离开,艾瑞恩还来不及失落,就被德丝蒂妮牵起径直探入了湿漉漉的腿心。
他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硬得像一个生锈多年的老机器,德丝蒂妮甚至错觉她要是拉上他动一动,说不准还能听见咔啦咔啦的响声。
不过,解决发情期,比逗弄可怜可爱的骑士长重要得多。
艾瑞恩感到人鱼少女正在摆弄自己的指尖,她沿着他的指缝调情一样地摸索,细细地、轻轻地分出两根来,沿着湿热温软的、属于女人的私密领地的外衣,慢慢地探了进去。
——不知道人鱼的和一般人会不会有什幺不同?
艾瑞恩回过神自己都吓了一跳。如果现在的情况还能说是一种助人为乐,那刚刚那污秽的意淫,根本就是在亵渎救人这样神圣的行为!可他完全来不及向光明神告罪,被欲望折磨了好半天的人鱼,已经猛然将他的手指插入了一处肉穴之中。骑士长本来就半勃的性器再也没法被休闲宽松的衣服遮掩,缓慢而坚定地立了起来。
德丝蒂妮骑在艾瑞恩手指上,纤细的腰身摇动间,竟还有闲心伸手一拉他的裤腰带,将被布料委委屈屈压弯了一点儿的阴茎完全解放。目测足足有拇指和中指抻开长度的性器官,即便泛着粉色也没法完全抵消狰狞感。但人鱼少女仿佛毫不介意,一边在圣骑士指尖摆动柳腰,又引导青年粗糙的拇指揉按阴蒂,一边伸手随意套弄了两下这根人类里一定算得上名列前茅的阴茎。
自私的海妖,只会顾着自己的欢愉,两边对比态度敷衍得明显,当事人却已经失去了反抗的神经:白腻的胸乳因为她的举动晃起波涛,比海洋更迷人;欢愉的喘息从人鱼美妙的嗓音中蹦出灌入耳蜗,渴望仿佛在成倍地增长——忽然,德丝蒂妮一颤,一大股透明粘滑的液体从肉穴中当头浇淋在指尖,她软倒在艾瑞恩的怀中,话音断断续续,软穴颤颤巍巍:“要我教你下一步吗,尊敬的圣骑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