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望非搬去隔壁房间的倒数第三天晚上。
顾及他“感冒”,余若星对他黏乎乎的举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就喜欢蹭鼻子上眼,余望非见余若星不说话,越靠越近,像只八爪鱼附在她身上,甩都甩不开。
凌晨过半。
余若星转醒,觉得自己还在梦中。
乳房被胸膛挤得变形,直到对方汗水濡湿了胸罩,双双热到喘不过气来,她伸手一推才知道,余望非藏在被子下脱了个精光,手一按,尖尖的乳头一下子戳到掌心。
热气笼罩在鼻间,湿润的舌头从脖颈划出一道凉意时,余若星几乎快窒息了。
胸前睡衣拱起一团,乳房被一把拢住,缓慢而富有节奏地绕圈揉搓,手法娴熟堪比胸部按摩。
两人静静的不说话。
她动动头,当即脸贴脸,轻而易举亲上那双邻近的嘴唇,后知后觉被一口含住,用力吮吸,舌头都吸麻了。
一根棍状的东西抵着她内裤,手一抓,青春期男孩的尺寸,不知该说硬还是软,十分烫手,把玩起来很舒服,握着来回滑动几次,大腿被喷了一大团冰凉的液体。
余若星瞬间打了个激灵,明知故问:“什幺啊?”
余望非羞涩地笑了笑:“奶油。”
“甜的?”
“你尝尝看。”
余望非耸动腰腹,阴茎蹭着她的大腿,腿上那滩液体作润滑,滑进腿间,前前后后磨搓,一点点挤入余若星三角区的肉褶。
梦里,所有不合理都可能存在,人的行为不受大脑控制。
余若星情不自禁地配合他,张开双腿,手指挑开两瓣泛水的肉唇,咬住龟头,一口一口吃进去。
尚在发育的余望非那里规模还算不大,前戏和润滑已经做足,轻轻松松插入了姐姐体内。
“嗯……”
天色变成朦胧的蓝色。
余望非躲在被子里,破碎的呜咽蒙上一层沉闷。
他一不小心和姐姐做爱了。
毫无防备地乱伦。
生理很爽,心理却是茫然和慌张的。
在插进去的瞬间,他预感自己要射精,慌忙拔出去,扯了一件衣服包住,哗啦哗啦泄在上面。
事后才看清是姐姐的校服。她每个星期一都要穿,十二点早已过去,现在已经星期一了。
……
余若星无法形容被男性生殖器贯穿身体时的感觉,只有一瞬,很快从体内抽离。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腹部一阵难耐,她翻身侧卧,夹腿蜷缩起来,无意识地摩擦着阴部,手指头湿漉漉的,不断打滑,舒服地嘤咛一声。
中指猛然陷进紧闭的肉缝,插进深处,刮挠着肉壁,梦里的她也发出销魂的呻吟。
“啊……”
早上起床,余若星怪难为情,长那幺大,头一次做春梦就那幺刺激,甚至可以说是真实。
下体有种被撑开后的空虚感,可能是做春梦的后遗症吧。
换好干净内裤,摸索半天,昨晚放在床头的校服找不到了。
余望非也到处不见人影。
余若星直接进厨房问余母:“妈,你看到我校服没?”
余母没好气:“不是在阳台晾着吗?你自己洗的都不知道?”
“不是早就晾干了幺?我昨天才取下来的……”
余若星走去,校服尚在滴水,切切实实一副刚被清洗晾好的样子。脑子不禁一片混乱,努力回想昨晚做过的事,发现除做了一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外,别无其他。
外面大雨不停,一想到自己穿便服去上课会被班主任一顿臭骂,心情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