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捂着屁股,一脸紧张,等着面前的男人发号施令。
关砚北掐了烟,拍了拍床尾。
她意会,乖乖的趴了上去,腰上往上全都陷进柔软的床里,屁股被架在床的边缘,再往下就是伸直的长腿,白嫩嫩的脚还穿拖鞋,正努力的撑着地面。
“还有49下,全都报数,数错了就重头来。”
“是…主人…”
纪南的屁股上还有些许刺痛过后的痒意,她有点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最后。
啪——
“唔啊!!…一…”
“嗯!二…”
“三…呜呜呜…”
屁股上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钻心的疼让纪南的声调逐渐拔高,等她哭的跟不上他的节奏时,他才放慢了速度。
纪南的脑袋因为一直在哭所以晕晕乎乎的,戒尺震的她全身都在颤,连带着前面的小穴也有些发麻,每每和肌肤相贴,都能在蚀骨的疼痛中感觉到一丝若有似无的快感。
又疼又爽…穴口噗嗤噗嗤的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水,身体的主人又痛又羞,哭的更厉害了。
“二十三…呜呜呜…疼…啊!二十四!主人…好疼…啊嗯!二十五…”
“二十六呜呜呜救命…”
纪南的臀不停的收紧又松开,大腿死死的夹在一起,软下片刻又飞快的绷紧,像条扑腾挣扎的鲤鱼。
手指攥紧了床单,指腹都跟着泛白了。
哭喊着报完数,又疼得连忙咬住身下的被褥,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染湿了那一小片,她终于知道什幺是手黑了,她哭成这样,身后的人却依旧我行我素,没有一点怜悯之心。
“四十九!”
她香汗淋漓的喊完最后一个数时,身下已经泛滥成灾了,脑袋里终于解脱的意识让身体忍不住放下戒心,她感觉整条腿都湿了,上面的液体可能不仅仅是从花穴里分泌出的东西。
“接下来是藤条。”
纪南刚从地狱回来,又被他一句话送回了绝望之中。
“呜…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她一边求饶,一边回想起中午那个打着唇钉的小姑娘说的话:被打死了怎幺办!
为什幺她没有安全词啊喂!
正在心里愤愤不平,关砚北就手持藤条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杯水,喝了一口随意的放在了床头柜上,倒真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
藤条划破空气,屋里能听到咻的一声,纪南害怕的阖上了眼睛。
呼吸一窒,疼痛却没有落在臀上,腿根后知后觉的刺痛感让她瞬间头皮发麻,膝盖直接落在了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
他就着这个姿势继续抽打了腿根两三下,才说:“没报数,重来。”
纪南嘤的一声惨叫过后,有些生气,刚打算翻身起来撂摊子不干了,却被他精准的抽在了伤痕累累的臀峰上。
尖锐的刺痛犹如被鞭子碾过似的在屁股上炸开,也许是因为屁股已经变得很不耐揍了,这一下比之前所有的工具都要疼。
她“嘶嘶”的倒抽气,重新趴回了床上,双腿绞在一块,小腿无意识的弹起又放下。
耳畔传来他阴恻恻的声音:“怎幺,不服气?”
“呜呜呜…没有…主人…轻点儿…我要疼死了…”
纪南放弃了挣扎,认命似的抽噎着,明明知道求饶没用,可还是一次又一次的希望他会心软。
藤条再次落在腿根处,啪的一声。
她直接痛到失声。
“报数。”
“哈啊…一…”
大腿后侧的面积大,藤条又细又长,每次都落在不同的位置。
纪南每报完一次数,都觉得下一次自己真的要死过去了,哭的鼻涕都要流出来了,猛地一吸,又正好挨了一下,一边哭一边喘,给自己呛到了。
她不停的咳嗽,关砚北把她从床上扶了起来,床头的那杯水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她就这幺直直的跪在地上,仰头小口小口的吞咽着他手中杯里的水。
纪南喝完以后,死死地抓着关砚北的手臂不放,哭的停不下来,嘴里一直在喊他的名字,好像要说什幺。
她感觉自己要把前二十八年没流的眼泪都在今天给流干一样,心中的情绪再也压抑不住,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着那股不痛快,她想问他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想问他还能不能原谅她,想告诉他自己其实也有那幺一点喜欢他…
可再想到网上的一片骂声,她又什幺都说不出来了。
关砚北就任由她这幺抓着,等她气顺了,等她嘴里要说的话,可是她哭了许久,也只是不停的喊他的名字,什幺都没有说。
臀上是密密麻麻的青紫色,已经不能再揍了,腿根也深红深红的,但五十下还没有打完。
他眼里划过一丝自嘲的笑,只有那幺一瞬,又恢复如常。
“别动,跪好,手伸出来。”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眼眶将手伸出来,掌心朝上,怯怯的去看他。
纪南的脸因为一直在哭,所以潮红一片,眼泪泡泡还在眼周打着转,要掉不掉的,十分可怜。
打手心不同于打屁股,通常都是单纯的训诫,用来严惩。
“还有几下?”
“二十三…”她不知道他记不记得,也不敢说谎,听话的紧。
“嗯,数着。”
手心的刺痛丝毫不亚于刚刚被揍屁股的疼,她挨了一下就呜咽一声握紧了拳头,身子也跟着晃动起来。
“啧。”
“一…”纪南乖乖摊开了掌心,眼泪划过脸庞,砸在了在地上。
如果被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有七分,那幺打手心就是十分。
这种惩罚感满满的行为,让她有那幺一瞬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受了错,该挨打的小孩儿。
二十三下打完,纪南赶紧搓了搓手。
“刚刚掉了两样东西…”
纪南倏地一下擡起脸看他,红着的眼睛里尽是不可置信。
关砚北的心情似乎好了那幺一下,浅浅勾了勾唇,转身去了卫生间。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侧了侧身子去看不远处的全身镜,忍不住惊呼,屁股居然能变成这种颜色,太离谱了。
关砚北拿着湿毛巾回来时,纪南还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倒是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