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的时候胡玲月总算想起来自己弄脏的床单还没收拾,一下班就着急忙慌地直奔着自己卧室去了。
床面整洁,被子被叠好,床单已经被换了干净的。
热气涌上脖子和脸颊,胡玲月难得羞得满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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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劲堂没有精虫上脑时看着还是挺禁欲的。
今天他开了重要的会议,一身修整的黑色西装男人味儿十足,不笑的时候有股清冷的气场。
下了班替她买好卫生巾,谢劲堂拎了一些菜准备给胡玲月做晚饭。
“肚子还疼吗?”
“不怎幺疼了。”
“饿了没?”
“饿死了。”
他垂头看着窝在沙发里沉迷Switch的明艳女人,像个老妈子一样操心。
“晚上想吃什幺?”谢劲堂在她身边坐下,替她拢起发梢夹在耳后。
女人的骨架很小看着十分娇气,他忍不住大臂一览搂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抱了个满怀。
“我要吃大闸蟹!”她扭头,美眸里满是希冀。
“……大闸蟹性寒,你最好别吃。”抚摸着她腰间的软肉,谢劲堂低头埋在她娇俏的脊背和颈项间,沉醉在她的浓郁馨香里,还是拒绝了她的要求。
“行吧。”
她撇嘴,继续在游戏的旷野里忙活。
谢劲堂则轻轻放开她,熟练地去厨房忙活。
三菜一汤两碗米饭。
“姐夫,你真是居家好男人!”她吃着他做的饭赞不绝口。
他狭长的眸子微弯,看着小女人狼吞虎咽,一脸荡漾的笑。
注意到对面那快翘到天上去的狗尾巴,她心思顿起。胡玲月从饭桌底下伸出玉足,轻轻踩在男人黑西裤的裤裆中间,慢慢磨着。
“嘶”谢劲堂脸色骤变,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僵硬地瞪着点火的女人“好好吃你的饭。”
“唔。我有在好好吃饭呀~”她装傻充愣,脚上的动作却不停。
那里的肉一开始鼓鼓囊囊,上脚是软乎乎的,没踩弄几下就变得弹性十足、异常坚挺了,横在绷紧的西裤下蓄势待发。
杯子被重重搁在桌面,摇晃出一点水渍。
谢劲堂呼吸粗重地低下头看她脚下的动作。白嫩娇软的小脚在他的鸡巴上轻揉慢捻,黑与白的色彩对比冲击着他的眼。
她娇笑着望向他辛苦忍着的脸和吞咽口水、喉结滚动的小动作,满意极了。
“你他妈……又不能给我肏,不要招惹我。”他嗓子暗哑,被她勾的浑身燥热,快要欲火焚身,男人的语气里似还带着一股求饶的意味。
某色女撇撇嘴,“姐夫把我照顾得这幺好,我也要好好照顾姐夫。”
她一边吐着骨头,一边状若无事地上了另一只脚,两只脚踩上去后,那里似乎更硬了。
谢劲堂不由自主地挺动了下。鸡巴在她双脚的包裹下进退维谷,爽与痛苦难耐交织着。
“嘶……”他不住地闷哼。
终是忍无可忍,把皮带扔到一边,他拉开拉链,退了裤子,钳住她的双脚就把鸡巴往里挺送。
谢劲堂额角青筋突起、全身肌肉绷紧,挺腰动作迅速又激烈,连大理石桌子都似乎开始摇晃。
此刻的场面令本想恶作剧的胡玲月大为震撼。
饭桌边上,肤色冷白的年轻男子,一张俊脸上满是红潮,在她的玉足下狂乱地自渎……
这晚饭,彻底不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