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格依为他的话语而脸红,但仍然温顺地低下头,从杰克的指尖将裙摆咬到嘴里。她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指,因为隔着衣料不好估计距离,她不小心咬了他一口,然后才慌张地运用着牙齿,把布衔开了。
她叼着裙摆,阳光从窗边丝丝缕缕地抚到她的皮肤上,带着些微的温度,好像一个又一个温柔的吻。微妙的感觉从腿间传来,希格依意识到自己已经湿了,新分泌出来的蜜水还含在两片唇瓣之内,在她纯洁的,还没被人翻弄过的阴穴中间含着,但花唇外侧火辣辣的疼,被淫水一浸,变得更不舒服。
她吃力地跪坐着,努力并紧双腿,让自己的阴部悬在半空,以方便杰克查看。他也没有客气,明明已经看到她的大腿根都在颤抖了,却还是不急不缓地将两根指头探入紧紧闭着,只在中间裂开一道浅小缝隙的阴部,从后向前滑了一下。
这触碰比希格依预想当中的更加温和。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却因为咬着东西的缘故,发出了一声低吟。她的腿颤抖得更厉害了,腿根处丰润的弧度和凸起的筋都动得激烈,劳累的腰和下腹酸胀难忍,好像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她自己的重量。
她开始通过并腿来维持平衡。杰克的肋间被她的膝盖顶着,那点力气甚至不能突破他在日常状态下的防御,但要害被触碰的感觉也还是不怎幺好。小魔法师的穴被他反复挑拨几次之后,像是一朵湿漉漉的花一样绽开了,在粉色的肉唇之内,露出一线更深的肉红色,熟透了一样的淫艳色彩暴露无遗。
她又在扭,低低的呻吟和幼猫一样的抽泣不断从那个小喉咙里溢出来,被堵着嘴巴的裙摆卡着,像快要坏掉的乐器的嗡鸣。杰克眯着眼睛,恶作剧一般地屈起手指,轻轻弹了她从花唇褶皱中微微露出一点的阴核一下。
希格依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到了杰克的身上。肉粒被指甲轻弹的刺痛和无法抵抗的快意让她短暂地失神,几乎让被口水弄得滑腻沉重的裙角从口中滑落下去。
她的阴蒂并没有经过太多玩弄,如果力度适当,只是随便碰几下都会让她抽搐着身子高潮。杰克并不知道这一点,不过就在他再一次屈起手指时,希格依难得地用一种激烈的姿态表示了拒绝。
她原本抓着裙角的手一只捂在了自己不停流水的穴口,像是按压在不断流血的伤口处一样,另一只手则极为大胆地挡在了杰克的手指之前,试图阻止他。
佣兵的眉皱了起来,在床上难得的玩兴一旦被打断,是很容易生出暴戾之气的——他们的出手明明那样阔绰,妓女们却对他们又爱又怕的原因就在于此。常年游走在生死之间,可能长达数月都无法安心休息的职业,往往在性事上会有格外奇怪而激烈的爱好。
希格依的脸红通通的,在那双因为极乐而失神的蓝眼睛中,眼泪已经积蓄起来,连纤长漆黑的睫毛都被水汽沾染,湿润得格外明显。她抽泣着,一头长发蓬乱地垂在肩膀两侧,很显然,她想祈求一点些微的同情,在做出这种说不上是反抗的反抗的同时,她甚至不敢把裙摆吐出来,清楚而明白地对他说一句不。
要知道,男人在床上还没射的时候,才是最容易心软的时候,妓女们也就是这个时间,才能讨得许多甜头和柔情蜜意的许诺。而更多时间,那些性格往往彪悍精明的女人们,在维护自己的权益方面简直就像蜜思罗的食人鱼一样,咬定了就绝不肯松嘴——就算是才入行的,看起来清纯无辜的雏妓,也会在事后用老辣的态度评价客人的鸡巴和钱包。
杰克并不是在贫民窟长大的,但他长大的过程中,在床上会具有这样逆来顺受态度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以至于他在新奇之余,还感受到了一种不受控制的怜爱之情。
就像是习惯于射杀的猎人看到踉踉跄跄的小鹿一样,他忍不住想到,她这样胆怯而被动的反抗,到底是遭受了什幺对待才形成的?
这种想法当然不会影响他露出一个残酷的微笑,轻声命令她当个好女孩,乖乖把手拿开,一边却又止不住地勾引他去想象贵族们会用如何荒淫无道的方式折腾她、调教她,使她在短短一夜之后,肿着穴口,用别扭的姿势光裸着腿走出房间。
希格依努力地和他对视了一段时间,然后她渐渐明白过来,这个会注意到她的饥饿,给她买面包的男人,也是那个在巷子里威胁她,让她把衣服脱光的男人,也是那个让她冒着风险,把许多敏感的情报传递出来的男人。
他是一个冷酷的,有着自己的目标的人,或许他会因为能力的存在而对她产生些微的怜悯,或许他也会有喜爱她,为她而动摇的时候,但那些东西并不能改变他的本性。
最起码,在这个时间,这个场合,他不会因为她祈求讨好的泪眼,就放弃这点小小的娱乐。
希格依最终把手移开了,她垂下眼睛,来逃避杰克的眼神。少女花瓣一样的睫毛不安地颤抖几下,两痕淡淡的影子停在她的眼下,像静止的蝴蝶的翅膀一样,不再动了。
杰克嗯了一声。他直勾勾地看着希格依的面庞,看着她水润流泪的眼睛,和腮边动人的潮红。最终,佣兵满意地笑了起来,这声音从胸腔深处辐射而出,带来低低的震动。他说,“好孩子。”
一边说,一边用那两根手指,再一次弹了她半肿起来的肉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