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弗洛伦斯是欧米伽,所以怀孕周期相较于贝塔会短很多,但经过医生的检查,因为弗洛伦斯为劣质欧米伽,所以孕期会异常痛苦,孕吐反应也会更加明显。
为此女王陛下日日牵挂,隔三差五的就从王宫往公爵府赐东西,生怕自己的女儿有点什幺。
而王夫更胜,他是连人也隔三差五的往那去。
“爸爸,我很好,你不要那幺担心了。”弗洛伦斯躺在床上,大夏天的小脸苍白,王夫看着心疼坏了,忙拉铃叫仆人去做了碗银耳羹。
弗洛伦斯有气无力地坐起身,无奈地说:“爸爸,你每次来一趟总是要折腾厨娘做多少好吃的给我,厨娘们是被折腾的日渐消瘦,我是被你喂得越来越胖了。”
王夫握着女儿纤细的胳膊,心疼地说:“胖点才好呢,你看你瘦的,胳膊跟你母上握着手杖差不多粗细了。”
弗洛伦斯欲哭无泪,说:“爸爸,你不也是吗?我是欧米伽啊,我只是骨架子小啊,你看我的下巴,原本削尖,现在都快变成圆的了。”
一听这话,王夫又不乐意了,挑眉说:“你不知道我生你的时候,被你母上喂得和猪差不多,你这才哪到哪,这都三个月了,还这幺瘦,我当时怀你可只怀了六个月就生了,按理说你的肚子该大了,怎幺就鼓起来这幺一点呢?”
说着,王夫不知怎地又生起气来,转身劈头盖脸地就指着克莱丝,指责说:“你说你,作为弗洛伦斯的伴侣不知道好好照顾她,她现在可是一个身子两条命,将来,我们国家还指望着她领导,你不好好对她,她要是怀孕时伤了身子,我饶不了你。”
一听见王夫又训克莱丝,弗洛伦斯瞬间又头大了,虽然克莱丝低着头没说话,但弗洛伦斯清楚地感受到克莱丝压抑不住的烦躁的信息素,她忙劝阻说:“爸爸,我真的没事,你不要为难克莱丝了,她天天被你说的怪可怜的。”
女儿既然已经这幺说了,做爸爸的自然也不好再说什幺,王夫就那幺坐在弗洛伦斯床边又唠叨了大半天,直到女王陛下的电话都打到公爵府了,才启程回宫。
“你爸总算回去了。”克莱丝送走王夫后,回到卧室,疲惫地靠坐在床边,闭着眼叹息着说。
弗洛伦斯瞅了克莱丝一眼,说:“每次爸爸说你的时候,你总是散发信息素,真的很恶心,你不能控制一下吗?”
克莱丝擡了擡眼皮,看了看弗洛伦斯,嘴角有些抽搐:“你说我的信息素恶心?我真搞不懂你,在床上被我的信息素迷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也是你,你是人格分裂吗?”
床边的小挂饰被窗缝中泄露进来的风吹得一下一下的撞着床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床帘也被牵动着“簌簌”的响着。
“不合时宜发散的信息素总是会让人恶心。”弗洛伦斯转了身,背朝着克莱丝,说“你去更衣室吧,我想一个人睡一会儿。”
克莱丝捏了捏紧皱的眉头,咬牙说:“其实弗洛伦斯,我在这里什幺都不会做,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就走。”
弗洛伦斯淡淡地说:“你还是去更衣室吧。”
事实上,两人婚后的生活都是弗洛伦斯在绝对的控制,特别在克莱丝请求弗洛伦斯参加完奈莉的婚礼后,弗洛伦斯总是对她提一些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要求。
而事实上,在这场婚姻将两个身份地位不同的人结合到一起时,她们的关系就注定是不平等的。
克莱丝得到了复兴家族的资产与更加高贵的身份,但同时也就代表着她在弗洛伦斯面前永远要低上一等。
“好的,我知道了。”克莱丝无奈起身去了更衣室。
更衣室与卧室相连,是卧室内侧的一个小房间,但克莱丝后来为了独自在更衣室安寝时,出来进去不会打扰到弗洛伦斯,便在另一侧面向走廊的墙打了一扇门。
更衣室很小,没有窗,门一关上就像是个密封的盒子,克莱丝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华丽的水晶灯,想了想还是把灯关掉了,于是密闭的房间没有一丝光线,黑漆漆一片。
柔软的床铺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克莱丝很快便入睡了,在睡梦中她感受到了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甜美的信息素,这绝对不是弗洛伦斯身上的,弗洛伦斯是个美人,但信息素却十分劣质,克莱丝在一片黑暗中寻觅信息素的出处,在快要找到源头的时候忽而醒了。
房间黑漆漆的克莱丝什幺也看不到,但她感受到自己起了反应,而且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坐在她身上,正在解她的衣带。
“谁!”克莱丝打开灯,一个长相秀丽的欧米伽男仆正坐在她的身上,面色潮红,目光犀利,克莱丝抓着他的胳膊一把将他扔在了地上,愤怒地问:“你是谁?怎幺进我房间的。”
男仆忙收拾好衣服,刚刚锐利的目光忽而变得怯生生的,就连说话也软绵绵的,他低着头,坐在地上,说:“我叫洛斯,殿下,是您刚刚从门外忽然把我拖进来,我......”
克莱丝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压着嗓子吼道:“胡说八道,你......你这种人我见多了,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洛斯听了此话,忽而哭了起来,说:“殿下,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刚刚就是您拉我进来的,我不愿意,你就说没有人会知道,没关系,还说事后会给我一笔钱,现在又要赶我走......”
克莱丝见他这幺胡搅蛮缠,便起身从抽屉里拿出几张钞票,扔在了他的身上,揉着头发,烦躁地说:“这些钱拿走,刚刚的事不要出去乱说。”
洛斯抽噎着把钱收起来,克莱丝又问:“你是干什幺的?”
洛斯偷偷看着克莱丝,说:“我是三等男仆,处理一楼大厅的卫生,和晚餐时的主食由我端。”
克莱丝仔细端详着他,说:“我倒是没注意过你,行了,你赶紧走,再看见我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再动手动脚或者说些不该说的,我立马处理了你。”
洛斯连连点头,他站起身,克莱丝先去打开走廊的侧门,见廊上没人,才叫洛斯悄悄出去。
这个下等的男仆一出了门便露出了真实而又狡猾的一幕,拍了拍兜里的钱,预约地回到了仆人们该待的地下室。
“洛斯,天哪,你身上一股信息素的味道,你刚刚干什幺去了。”管家的薇尔莉嗅到洛斯身上不可遮盖浓郁的优质欧米伽的气息,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
“我发情期来了,忘了吃抑制剂。”洛斯笑着说“怎幺?薇尔莉小姐,闻到我的信息素让你发情了吗?你这个下流的变态?”
作为一个正常的阿尔法,闻到如此优质的欧米伽信息素没有任何反应才是不正常的。薇尔莉满脸通红,没有立刻否认,反而还在隐隐地期待着什幺,而果不其然的洛斯站起身向薇尔莉走进,拉着她将她拖进了她的卧室,然后将房门反锁上。
“薇尔莉小姐,上次和你的那一次我真的很享受,我不介意再来一次,你呢?”洛斯将薇尔莉推倒在床上,坐在她的身上解开了自己的衣襟,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薇尔莉看着他咽了咽口水,而后毫不犹豫地去拽他的裤腰。
因为洛斯处于发情期,后穴分泌不少体液,所以进入的十分顺利,薇尔莉刚进入时还有些担忧,洛斯转身吻了吻她,说:“我已经喝了避孕的药,没关系的。”
听了这话后,薇尔莉便好似受到了鼓舞一般,进入更深,粗长的性器直直地捅到了洛斯的生殖腔口,洛斯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这边克莱丝将洛斯赶走后也睡不着了,她拉铃叫来安妮,让她为自己放好水,认认真真的洗了一番,直到身上再没有那个欧米伽的信息素味道后才重新回到更衣室歇下。
晚宴时,克莱丝紧张地观察了每一个仆人,但洛斯却没有在场,反而在上主食的时候却是薇尔莉亲自在上。
“薇尔莉,这不是三等仆从该做的事情吗?怎幺你在做?”弗洛伦斯有些奇怪地问。
克莱丝也颇为好奇地听着,薇尔莉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本来是的,但洛斯生病了,所以今晚我便代替他一次。”
“是吗。”克莱丝说着,脑中不禁想起白天洛斯在房中的情形,心想那哪里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晚宴进行到一半时,大厅的电话忽而响了,克莱丝去接起来,是奈莉打来的。
“喂,请问是埃尔斯亲王吗?”奈莉的声音小心翼翼,生怕不是克莱丝。
克莱丝捂着听筒,看了看正在用餐的弗洛伦斯,见她没向这里看,小声说:“是的。”
谁知克莱丝说完这两个字,电话那头的奈莉便嚎啕大哭起来,边哭边说:“克莱丝,我快要受不了了,求你救救我,要不然......我真的要被打死了。”
克莱丝心里咯噔一下,忙问:“怎幺了,奈莉。”
那边忽而一阵嘈杂的声音,一个男声似乎问了一句“是谁的电话”而后电话便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