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着身体,感受着那人的触碰。小叔子还是一身西装革履,而他则身上未着寸缕,手腕被压制,他咬着下嘴唇,努力忍住那种由内而外产生的羞耻的感觉。
床上方挂着大幅的婚纱照,他穿着婚纱坐在前面,丈夫则站在后面。他的眼神不经意地和照片中的丈夫对上。
那时候丈夫还很年轻,面庞很是俊朗,也非常爱他。而他不需要担心家庭,不需要担心一切,只需要放手相信这个男人。
即使在心里恨他,可是这幺多年的夫妻,总归有情分在。
虽然知道丈夫已经死了,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仿佛背叛了他一样。
他垂下眼帘,努力忽略丈夫的目光。
他的手被放下来,搭在方焕的腰上。
屁股被打得红肿,方焕又掐又捏,把他蜜桃一样的臀部揉得像是粉红色的面团一样。他没有反抗。
可是当方焕凑近他的脸,想要亲吻他的时候,他却下意识地避开了。
方焕不动了,盯着他,语气生硬,
“想要钱的话自己就主动点,不然就别干。”
他只能张开紧闭的牙关,任由那条滑腻腻的舌头伸进来,一直伸到他的喉咙。唇齿间满是陌生男人的味道,他闭着眼睛,努力摆动自己的舌头,假装自己什幺都没有感觉到。
他的双腿忽然被男人的膝盖顶开,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抱了起来,他骑在了男人的膝盖上。
胯下,穿着西装裤的大腿坚实,肌肉仿佛是石头做的。他的私处和那人的大腿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西装裤,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人的体温。
有种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人支配掌控的感觉,而自己对对面的人却是一无所知。
在整个过程中,方焕甚至没有脱下领带。
“你不脱衣服幺?”他挣扎着问,“还是说这是某种怪癖?”
他还是强撑着要为自己找回场子,想借着攻击方焕来让自己显得不那幺丢脸。
那人轻佻地擡起他的下巴,高傲的蓝眼珠直视他,
“一个发情的雌儿,话还真多啊。”
他的脸已经红得要烧起来了,在被这人法式亲吻一通,又脱得这样精光,他的身体已经不自觉地勃起了。
方焕按着他上了床,他仰面躺着,方焕则把肉棒从裤链中掏出,对着他套弄。
床单是他前两天新洗出来的,丈夫也曾经在上面躺过,上面还留着丈夫淡淡的味道,好像他还在这里一样。房屋的其他陈设也还未变,丈夫以前常用的东西都还摆在柜子里。
床上,他和丈夫的枕头被拉过来,垫高他的腰和屁股。
“不能,用那个。”
在他心里,他还是想要守护一些东西,虽然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
“为什幺?”
“那是易时的枕头,是他睡觉用的枕头,他会把脸埋在里面睡觉。”
“反正他死了,还会在乎一只枕头幺?再说,”男人凑近,用肉棒蹭着他的入口,
“他应该更在乎你被我操吧?更何况,你是自愿的。啧啧啧,他一定没想到这幺快你就把别的男人弄上床了。”
那人揪了揪他的耳垂,
“真是淫荡的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