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决(H)

\"既互为道侣,也该当做些道侣间会做的事。\"

傅喻闻言望向她,红红的眼睛有些茫然,又藏着期待。白月光眼神黯了黯,擡起手指轻轻摩挲他淡粉柔软的唇瓣。

傅喻微微张口,轻含住她的指尖,色泽漂亮的双眸眨巴着望她。

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诱惑性的举动,傅喻眼底却干净无辜,诱人沉沦。可惜白月光的负罪感早在签下契约的那一刻便消失殆尽。

合欢宗弟子不得结亲,若与人结为道侣,则须退出宗门。

这小兔子看上去单纯可爱,心思却不少。

想到这,白月光缓缓靠近,将面前的小公子步步逼近到了洞穴的墙边,将他的双腕束缚在头顶。

感受到平时温柔好说话的人此时气场的转变,眼神可怕起来,傅喻有些茫然,腕上的痛感传来,下意识眼角红了红,有些委屈地望着她。

这次却没能换得她的怜惜。她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低头吻了上来。

侵略性极强的一个吻,傅喻有些喘不过气,本想推开她,双手却被束缚不能动弹。委屈她态度的转变,小白兔的眼眶又开始蓄泪。

感受到身下人情绪的波动,白月光分开自己吻得殷红的双唇,贴近他的脸颊,将他刚刚滑落的泪珠含在口中,又再次吻上来。

白色的衣衫不知不觉中被解开,傅喻被吻得双腿有些发软,顺着墙面滑落下来,眼底朦胧的水雾再次汇聚上来。束缚的双手总算挣脱开,傅喻用手抵了抵她的肩膀。

\"不愿意?\"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白月光忽然兴致索然。

\"那算了。\"

她冷着脸刚刚起身,后背又被环住了。

白月光平静地侧头看他。傅喻却拉过她的手,往自己的长耳上蹭了蹭,又用鼻尖贴了贴。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眼底似乎在暗示什幺。

这段时间的相处,白月光或多或少能猜中他的意思。

\"你希望……我对你温柔一些?\"

傅喻重重地点了点头,又将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眼神亮晶晶地望着她。

\"呵。\"白月光低低笑了一声。\"小祖宗,要求还挺多。\"

顺着他的意思,白月光慢慢抚摸他毛茸茸的长耳,另一只手触碰他的脸颊,轻柔的吻了上来。傅喻眯了眯雾气朦胧的眼,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吻。

蜻蜓点水般一路往下的吻,锁骨、胸口、腹部……再到大腿根部,白月光吻完后坏心眼地舔舐了一下,感受到腿根的湿润,傅喻羞涩中颤了颤。

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嫩粉的器官暴露出来。傅喻双腿并了并,试图遮住身下的春光。白月光轻松将他的双腿扳开,风景暴露无遗。

\"……看看,这里站起来了。\"白月光凑近,在柱头部位落下一个吻,玉柱回应似的轻轻抖了一下。傅喻涨红了脸,推了推她,又试图将双腿并起。

白月光不可能会给他机会。还没等他反应,便一下跨坐上去,将玉柱吃入穴中。

傅喻初出茅庐,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只觉得一层层肉瓣摩挲着,似有浪潮袭来,舒爽的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傅喻颤抖几下,埋在她的颈部,咬住肩膀,喉间发出一道模糊细小的呜咽。

暖暖的感觉从身下传来,白月光体内多了一股元阳。未来得及炼化,怀里的小公子又一颤一颤地哭起来,白月光只好来回轻抚着他的背部细声安慰着。

身下开始动作,白月光上下摆动着,边捧着他的脸亲吻。像是深海里找到了一片浮木,傅喻陌生而微微害怕的感受消散了些,仰头轻轻回应着她。

体内的玉势逐渐变硬,白月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交合处一片润湿。她一手悄悄向他的股间探去,揉了揉他的尾根。像是按到什幺开关一般,傅喻浑身一颤,埋在体内的东西又硬了几分。

似乎找到了什幺新奇的玩具,白月光在尾根来回揉捏着,直到傅喻受不了,红着脸将她的手挪开。

白月光也不恼,只是速度又加快了些。噗叽的水声回荡在洞穴内,白月光换了个姿势,让玉柱能够顶弄到最深处,淫水从交合处流出,摩擦间变为丝丝白沫,更显淫靡。

白月光运动着,边轻轻凑在他耳边:\"舒服吗?\"傅喻低低喘着,微红眼底的难耐已说明了此时的感受。

洞穴内,白月光眉心一点红色小点隐隐若现,微微有了开花的趋势。又是几十下抽插,白月光抱着他颤动着泄了出来。包裹着自己的热度紧了紧,傅喻回抱住她,再次射出一股浓精。

二者融合,淡蓝色的光泽部分转到白月光这里,还有部分汇聚在了傅喻体内。

白月光想尝试炼化,修为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才想起,上善决等级不够,与妖族双修无法获得灵气。

……暴殄天物。

温存后,傅喻带着餍足,靠在她怀中睡着了。白月光轻轻抽开穴口,交合处的淫水很快流淌开。悉心整理好,她将她抱起放在窝里,盖上一层毛毯,吻了吻他的额头。

白月光静静地看着他的睡颜。若无意外……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想了想,她将储物袋里有用的东西留了大半,又将灵泉水留下好几大壶,临走前还加固了法阵。

小兔子醒来后看不见自己大概又会哭。不过这也与她无关了。

白月光毕竟是合欢宗弟子,暂时没有脱离宗门的打算,也想过离开便毁去契约。只是念及傅喻重伤后灵力未恢复完全,强行毁约可能伤及性命,于是打算暂缓一番。

……

\"白师姐。\"

白月光收起桌上的令牌,看向卜越点头示意,随即想到什幺,奇怪地望着他。

卜越被这一眼弄得有些忐忑,细想自己也没做什幺有愧之事,底气便足了起来:\"那令牌只是替师姐收拾时顺便拿出来的,师姐有何指教?\"

\"……你看不出来?\"

卜越一愣,下意识以为她在讽刺自己,于是自己也不确定起来了,再次望向她手心的令牌。这可是什幺贵重物品?

白月光仔细地看了看他,似乎不像装傻充愣,那是真的看不出来?想起傅喻来自十万大山,人族与妖族虽不似与魔族那般不共戴天,但关系也算不上多好。她猜测或许契约为了保护妖族,并不能为人族所见。

\"没什幺。\"这样也好。既然他人发现不了,就更没有轻易毁契的必要了。

\"宗门大比的结果怎幺样?\"

卜越不明所以,见她并像是计较的样子,松了口气:\"陆师兄取得了头魁,余师姐位列第二……只是余师姐没领奖赏便离开了,长老们都说她是年轻人沉不住气,不满自己不是头魁。\"

白月光摸了摸鼻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总不可能是因为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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