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更:囚禁play

PS:加更章与主线无关   是带肉的痛快脑洞   谢谢大家的珠珠   下次加更是百珠或百收藏啦

江思南醒来的时候,她的眼睛被眼罩蒙上,视线内一片漆黑,连透光的缝隙都没有。

后脑因为宿醉的关系还在痛着,想到处找下自己的手机,却摸到一条冰凉的,环环相扣的东西,纤细的手腕传来轻微的金属链条晃动声。

极其狭小的通风口让本就不大的房间空气一整个黏着,嗓子因为缺水而干哑,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

“你醒了?”

那个人不只是用了变声器还是刻意压低了嗓音,她翻遍脑海也找不出相似的人能和这音色对的上。

见她不答,那个人再次询问道:“口渴吗?”他靠得实在太近了,江思南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人口鼻里扑出高热的呼吸穿透苍白的脸颊直接融入进了她的血液中,不得不害怕地浑身颤抖一下,往后躲着。

那人没有再催,她听见了耳边传来哗啦的倒水声,嘴唇太过干涩使她舔了舔开裂的下唇,好渴,好想喝水——

下颌被他的手指钳住,小巧的脸被高高捧起,他一口便含住了那觊觎多时的红唇,大量的温水从唇与唇相贴的缝隙中灌入,她太渴了,男人的动作使她不能安心喝水。

灵巧的舌头扫荡着她的口腔粘膜,大量的水液在交叠之间泄出嘴角,又纠缠着她柔软小舌细细地安抚。

“咳...啊咳...”她不小心被水呛到,男人却死活不肯离开,只好在喉间闷闷的咳,鼻腔都渗出了清澈的水,流的狼狈十足。

他好像很沉迷于深吻时喂她喝水的感觉,称得上不厌其烦,来来回回十多次,江思南干瘪的细胞总算喝饱了水,人也清醒许多,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缩着脖子像是砧板上待宰的天鹅。

她清了清嗓子开口问道:“咳,你是谁?”

果不其然迎来的便是一阵沉默,她疯狂的回想着昨天发生了什幺,一定要找出蛛丝马迹,昨日大学社团聚餐,来的人多气氛自然也热闹,她酒量不好但也不算差,昨天三两杯下肚便喝断了片,不省人事。

“是新闻系的学长吗?”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印象中新闻系有个学长给她表白过,被她利落地拒绝了,万一因爱生恨也不是没有可能...

男人依旧没有回答,但她明显能感觉到他冷哼一声,瞬间房间内的气压低了许多,看来这个答案不仅没让他满意,还不甚高兴,但没有办法要获得线索她只好再不触怒男人的情况下继续追问。

“那是陈同学吗?唔...”看来又答错了,他修长的两根手指趁着小嘴张开,插了进来,在她的的舌根处用力地捣弄两下。

江思南被强烈异物刺激的胃部泛起干呕,嗓子眼迅速分泌出大量晶莹的唾液,顺着口角淌到下颌,再一路滴落至胸膛。

那嫩粉色的乳头实在是太色情了,少许透明的涎液在乳肉上蔓延着盈亮的水渍,挂在乳尖上,欲落未落,还随着主人胸膛剧烈的起伏颤抖着,很是可怜,看的男人眼眸一暗。

他的大掌强硬的分开少女拼命想要合拢的双膝:“我会比他们更让你满足的,小骚货。”

江思南恐惧地颤抖着,她是成年人,当然知道眼前的男子对自己抱有怎样肮脏的欲望,以及接下来会上演怎样的情节,陌生人的触摸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

“放开我,你滚啊!”她佯装强硬地踢着腿,脚踝上晃动的链条发出更加清脆的声音,和江思南的啜泣喘息混杂在一起。

却不知道男人又做了什幺,响起机械齿轮滚动的窸窣声,视线被剥夺导致她的听觉格外敏感,四肢被脚上和手上的镣铐立刻拉扯开来,整个人成尴尬的“大”字型。

她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羊脂玉,呼吸间晕染出朦胧的水雾,双腿间漂亮的小花也完全暴露在了冷空气中,正因为他人格外灼热的视线正一开一合的瑟缩着。

“别看了...放开我。”

电子产物传来嗡嗡的震动声仿佛连空气也跟着一起晃动,她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正拨开自己敏感的小阴唇,找到那充血的珍珠轻轻捻起,将那椭圆的,震动的,能让人发狂的东西按在了上面。

牙关咬紧死活不肯松懈,生怕一个不注意便泄出令人难堪的呻吟,可哪怕是下唇已经被咬的渗出血丝,却还是难以抑制地急促喘息着。

她很少自慰,格外敏感,大学前弟弟的房间就在隔壁,轻微的动静就会被他发现,自然是不敢,大学后又住的多人宿舍,更是不可能,几乎是头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又怎幺忍耐的住。

小腹又酸又麻,双腿的小花痒酥酥的,像是被人坏心眼的用羽毛撩拨,湿漉漉地流淌出丰沛的爱液,顺着她泥泞的腿根滑落,将床单下的一部分也濡染成浪荡的深色。

快慰从小小的花蒂顺着血流上涌传递至神经末梢,让她忍不住兴奋起来:

“啊...唔嗯...好奇怪啊——”

男人的中指和食指也探入小小的花穴,缓慢地在潮湿的软肉中律动着,旋转着戳击,刺激着她的敏感点,用着巧劲一下下按压着,速度加快,将涌出的透明汁液被高速的抽插捣成绵密的白色泡沫。

她胡乱地摇摆着小脑袋,一声比一声更要娇美的叫声,知道自己离快乐的顶点不远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跳蛋被快速的撤去,手指的主人比自己更精准地把握住了敏感的身体,在她脑海中的小雨滴就将汇成乌云降临倾盆大雨时,勾起薄唇,缓缓地收回恩赐。

“骚货。”他冷眼旁观。

江思南嗫喏着嘴唇抱怨:“你怎幺能...”

下一秒他的手指又回到了穴内开始时快时慢的抽插,每当她流着眼泪快要到达高潮时,极其恶劣地又将手指撤走,反复如此。

“给我,求你,求你——”

她哭喊着,大脑像绷紧的弦在崩溃的边缘,不用男人命令便乖巧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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