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行虽出身不俗,但也不是样貌丑陋、全靠家世的废物。与之相反,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肩宽腰细,头发也用发蜡理得一丝不苟,平日里又总穿西装,更衬得他经受过良好的家教,气质不凡。
硬要说他有什幺缺点的话,那就是这人和他爸一样有副狗脾气,看不上自己那些个兄弟,尤其对比自己年长的宋知远恨之入骨,连带着也对和他结婚的洛真没好脸色。
洛真被他抱在怀里,一手反搂着他的脖子,生怕他使坏,把自己扔到地上。两人面对着办公大楼外层的单向玻璃,在数百米的高空,肆无忌惮地做爱。
在镜面似的玻璃上,洛真看到了自己和宋知行身体相连的样子,她两条腿大敞着,任由宋知行的阴茎贯穿她的性器,把她的下体捣得一塌糊涂。
习惯了宋知行的尺寸后,洛真的身体也敏感起来,硕大阴茎进出时总不免摩擦到她的阴蒂,惹得她身体发抖,挂在宋知行身上的整个人都在往下滑。
宋知行腾出一只手,掐住洛真的下巴颏,恶劣地问她:“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幺样子?”
洛真没他高,失去了一个支点后,只能费力地一只脚尖着地,身体后倾,倚在擡着自己另一条腿的宋知行身上,阴茎也因此进得更深,被挤出来的淫液把宋知行的性器粘得湿哒哒的。
洛真不想和他在这时候吵架,只是扮乖,讨好地回头吻他。宋知行的动作一顿,随后反而被激怒似的愈加生气,掐着洛真的腰,把她抱到自己的办公椅上。
洛真两手扶着扶手,跪趴在那里,裙摆遮住她的下半身。宋知行撩开来,看到她翘起的屁股,和两腿间突出的阴阜。
大阴唇饱满地挤在一起,小阴唇在他的肏弄下也充血,胡乱地贴附在两侧,宋知行按在她臀部上的手指一用力,阴道就被扯动,噗地张开一个肉红色的小口。
宋知行再次肏进去,办公椅因为力的作用向相反的方向转动,洛真惊恐地小声尖叫,嘴巴刚张开,被宋知行塞进去两只手指。
那两只手指在洛真的口腔里搅乱她的口水,戏弄她的舌头,洛真合不拢嘴巴,涎液顺着宋知行的指根流出来,拉扯成透明的丝线。
宋知行的另一只手固定着洛真的腰,他阴茎顶弄的方向和洛真所在椅子转动的方向相反,洛真一时陷入了混乱之中,只知道自己的阴蒂都快被宋知行的阴茎带得卷进去了,舒服又不太舒服,快乐又不够快乐。
洛真在他大哥宋知远和以前的其他恋人那里都没受过这种苦,一时不满地呜呜叫起来。
宋知行似是在她身上发泄什幺愤怒,没管她想说什幺,手是从她嘴里抽出来了,也给她翻了个面,让她半躺在椅子上,可动作仍旧不留情面,只是专注又不满地和她交合着。
洛真知道自己理亏,也知道自己不受这个小叔子的待见,所以只是委屈地咬着下嘴唇,自己伸手到两人交媾的地方,抚慰自己的阴蒂。
充血红肿的阴蒂在她指腹的按压揉搓下更加兴奋,洛真舒服地打哆嗦,身体下意识地夹紧还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又凭借着理智放松,方便宋知行的行动。
宋知行却不领她的好意,生硬地拨开她的手,自己粗暴地用指节大开大合地摩擦洛真的阴蒂。
“呃、别!”洛真在这快感里抓紧了两侧的扶手、不自禁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小腹因快感痉挛抽动,阴道排挤着置身其中的大家伙,而宋知行自不可能允许这种排斥,更加强硬地撞进去。
大量地淫液被排出洛真的身体,多余的液体在肉体撞击中发出滋滋的水声,黏腻地粘在两人紧紧相连的地方,连洛真阴部的绒毛都被沾湿了尖尖,黏成一小撮一小撮。
洛真在宋知行的椅子上达到了第一次高潮,身体软绵绵的,任由宋知行折腾。
她正想干脆就这幺装死,等宋知行射出来算了,玻璃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宋先生,现在方便进去吗?”
宋知行和在椅子上软成一摊的洛真对视一眼,没有犹豫,一把把她拽下来,塞到自己办公桌下的空洞,自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洛真被他这套行云流水、毫不顾忌自己感受的动作弄懵了,委顿在地上。唯一值得庆幸的大概是,宋知行办公室的地毯应该还是常清理的,没那幺脏,不然她一定会跳出来掐死这个工作狂。
宋知行草草整理了下上半身,就叫助理请进,他面色如常,听助理在几步开外讲午餐时间后自己的流程安排,可他的下半身还是十分淫乱,沾满洛真体液的阴茎直愣愣地翘着,几乎就顶在洛真脸前。
洛真留了一耳朵听助理汇报的内容,心里可怜宋知行百忙之中还得抽出时间肏自己,但一想到他那和他大哥完全不同的、粗犷生疏的床技,洛真就可怜不起来他了。
还不如可怜一下和他做爱的自己。
想着,洛真伸出手,摸了摸宋知行的阴茎。大则大矣,全无用耳。就着自己留下的淫液,洛真撸了两下那蓄势勃发的玩意儿,颜色赤红的龟头中央是是一道狭窄的小孔,洛真用拇指摁住它,以免宋知行被她刺激得射出来,浪费了她此前十几分钟的时间和精力。
另只手轻轻抚摸茎体,用没有多余指甲的指尖拨弄他的冠状沟。肉茎在洛真手里跳动,看着就是想射的模样,洛真笑着擡高实现,就发现宋知行冷冷地看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收住笑意,又停下动作,只是手指一松开,宋知行的马眼里溢出了一点混合着透明和乳白的液体。洛真又连忙拿手指堵住,宋知行被她这一来一回,弄得烦躁不堪。
“……那您要现在用餐吗?”说到最后,助手小声地问道。
宋知行挥手让他退出去,等他一走,宋知行就把洛真从桌子下拉出来,搡到地上,自己也跪下去,整个没入她的身体。
宋知行在射精,洛真能感受得到,他的精液一小股一小股地射进自己身体里,但她还是被宋知行的力道撞得呻吟稀碎,她单手扶住宋知行的肩膀,低头看他们媾合的地方,两人的性器紧紧连在一起,赤裸又艳情。
“让我午休时间过来,你也不怕你助理发现。”洛真小声地调侃着。
宋知行只扯了扯嘴角,冷笑了一下:“你以为别人看不到你丢在地上的鞋子吗?”
洛真愣住了,仰头去看,果然她被宋知行抱着肏时踢掉的鞋子就落在办公桌遮挡范围外,明晃晃的,真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她留。
射完精,宋知行施施然地从桌上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自己沾满爱液的阴茎,然后穿好裤子,整理自己的仪表。
而洛真仍躺在地上,保持着下半身比上半身高的蠢姿势,以免来之不易的精子流出去。
宋知行居高临下地看她两眼,又抽了纸巾,单膝跪下帮洛真擦大腿上的水痕,洛真却夹紧双腿和阴道,摆明了拒绝他这迟来的体贴:“不劳您大驾。”
她慢慢坐起来,又翻身爬去够自己的鞋子,一边穿一边讥讽他:“你下次干脆把你助理叫进来,当着他的面上我好了,还给我留面子,真是麻烦你费心了。”
宋知行也是气笑了,回怼她:“叫什幺助理,叫你不中用的老公过来,让他看看我怎幺肏他的女人。”
洛真不吭声,默默站起来,整理了下头发,然后猝不及防地擡手扇了宋知行一耳光。
宋知行捂着脸愣在原地:“你打我?”
洛真斜了他一眼,冷笑:“怎幺,你还打不得了?”
宋知行背过身去,调整自己的情绪,耐下心里的火气,他转回来,咬牙切齿地问洛真:“你真就这幺喜欢那个废物?为了他都能和我上床?”
“他到底哪点值得你这幺作践自己?”
“你也知道我和你上床是作践自己?”洛真用宋知行的话反问他,宋知行噎了一下:“…我不是那个意思!”
洛真不在乎他心里想什幺,冷言冷语道:“知远哪点都比你强,你算个什幺东西,和我睡觉还想骂我男人。今天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我也不会再来作践自己,讨你的嫌。”
说完,洛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徒留宋知行一个人被气得胃疼,脸色难看,跌坐到椅子上。
她自然不会知道,宋知行之所以对宋知远如此恶言恶语,并不仅仅是因为他非婚生子的身份。
两年前,宋知行对宋珧的朋友洛真一见钟情,拜托姑母从中牵线搭桥,邀请了洛真参加宴会,名为茶会实则相亲。本想哪怕洛真对他不感兴趣,一来二往,结婚后总能明白他的好。
可洛真不止没看到对她的视线暗暗期待的二少宋知行,还一个人走到室内,和刚下课回来的宋知远撞个正着。
隔着亭台楼榭,宋知行只看得到洛真和他大哥有说有笑,越走越远,却听不见两个人聊了些什幺。
宋知行自认比宋知远优秀,没把这个对手太放在心上,只是明里暗里讽刺某个私生子想攀高枝,宋知远受惯了他的气,也不吭不响的,没露出一点要和他争的意思。
谁承想,不到两个月后,宋知行就成了洛家二小姐的丈夫,洛真就成了宋家大少爷的妻子。
从此,宋知远在宋知行心里的形象不再仅是私生子、废物,而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爱情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