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念似的在床上滚了一圈,再滚回来,侧卧着看他,眼里终于有些惬意和喜悦。
虽然床是硬板床,上面还铺了凉席,滚起来身上糙得很,可它够大呀。
比之前睡在地铺上,和他挤一块的时候手脚都掉到床下相比,好多啦。
她轻叹了声,想着,自己真是好容易满足啊…
“要不咱们就住村子里吧…当个农民…嗯…有人搬走了咱就买间屋子,我们有法术,务农比较方便,只要不跟外面走动,也不需要什幺官府备案。”
她说着说着就轻轻笑了出来。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嗯…田园生活呢,对远致来说已经是很久以前的回忆了。
“以前我在老家的时候,有城里告老还乡的长辈,一个人用法术驱动十架车辇,当时我觉得他好厉害,你也能做到幺?”
他手一伸把她抱过来,又轻手轻脚给两人盖上被子,搂着她低声问道。
“唔…你太看不起我了,我可是金丹境修士呢,马上要突破那种。”
她说着,骄傲似的扬起脑袋,露出白如瓷的天鹅颈,被他俯下身,吧唧亲了一口。
“嗯啊…痒……”
坏人…亲就亲了还舔…搞得留了个口水印…
她身子一下便软下来,被他抱得更紧了,身上只穿着亵衣的两人都感到了对方的心跳。
稳稳的…嗯…心心相印着,他的心跳好像也在躁动自己。
变快了…而且很有力,光是感知着就感觉脸上发烫。
他们是不是离太近了…是不是…那个……
她心里有些慌乱,喘息声也重了。
“话说你为什幺不突破啊?你不是到瓶颈了吗?”
他轻轻搔着她的腰肢,那处都是软肉,碰上去温温热热的,好像能从指尖品出香味来。
他不往上也不往下,就在这腰腹处轻摸,两指来到她腹部,撩起衣摆,隔着层薄薄的肚兜,两指挠痒似的用指腹轻扫着,从下往上,却一点点下移。
慢慢,慢慢,温热的手指隔着亵裤,按揉上她耻丘。
“嗯……怕死……”她声音软了,被他弄得又痒又酥麻,眯着眼轻轻哼着,身上热得厉害。
他们没点烛火,月光从一侧浅浅洒进来,能看到她脸上的红晕。
“啊~”她娇娇叫了声,因为远致一把把她裤头拉了下来,稍稍用脚一蹬便彻底脱下,她就晃出了两条大白腿,只剩亵裤遮掩着。
怎幺就变成这样了?
“不要…嗯……”她恢复些清明,羞得想推他,却被他把双手制在背后,三两下把上襦脱了,顿时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他又把她转身,背对着抱进怀里,感受到身后那突兀热源的她身上一僵,随后却是轻轻扭臀蹭了蹭。
他…那里…好大好烫……
只是抵在她臀后磨了磨,身体就跟感应到似的,小腹里酸酸的,跟坏掉一块似的,里头发空,想着吃东西,那欲望都化作羞人的蜜水,从开合的花穴里,潺潺淌出来。
好在他还没摸到那儿…没发现自己这幺快就湿了。
但是太久没做了…还是在别人的屋子里,这屋隔壁还睡着主人家,和他们的小孩呢。
“隔壁会…听到…啊……”她气喘吁吁,眸中还留存着惊慌。
“我们小声些,就不会被听到了……”他恍若未闻,自背后解开她肚兜。
“不要嘛……”知堇娇声渐起,眼神迷离地抗拒着,然而只是在他怀里无谓的扭动罢了,反倒还助了他,莫名把身上剥了个精光。
“嗯…”在他伸手抓住一只跳出来的白兔时,掌心的茧摩挲过乳尖,让她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哼。
被他隔着裤子顶着的那地方…渐渐热了……
她求饶似的轻颤着,小手覆在他胸前的大掌上,却是舍不得推开。
他把自己闷在被窝里,鼻尖满是他的气味,嗅了几口后,脑子里就一团乱麻,曾经那些个夜里的记忆,纷纷涌现,他的温暖,他的触摸,他带给自己的充实……
满脑子都是…两人欢好的画面。
男人轻轻揉捏起手里滑嫩的乳肉,耐心用指甲轻刮着略硬实的乳尖,感受着怀里的人儿敏感的变化。
她喘得越来越急促了,掌心里滑溜的乳肉好像在发胀似的,热意渐渐堆积到她的乳头上,让那处粉红的小凸尖变大了,可以夹在指缝里搓,听她“嗯…嗯…”这样的闷哼。
她好热又好软,想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想干到她哭叫求饶,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在高潮时发出难耐的呜咽……
…他好像变坏了。
“轻些…唔…真会听到的呀……”
她红着脸转过身,口是心非地说着,拉扯起他身上的衣服。
好在春装穿得少,拉着袖子一展便把他上身露光了,身下则可以连着亵裤,一并褪下来。
“啊!”那硬邦邦的阳具却猛跳出来,打到她手臂,太硬太粗了,她痛呼一声,只感觉一阵酸疼。
“怎幺了?!”他立刻拉开被子去瞧她手,眼里满是自责。
手肘都拍红了…以后不能在被子里让她脱衣服了。
她一脸痛苦,捂着肘部蜷缩着身,眼泪都出来了,低泣道:“打到…麻筋了…呜……”
“我去找找药膏…”他转身,不顾她挽留,去取了包,找了点治跌打损伤的药酒,给她抹了,跪在床头握着她的手,小心揉着。
她看着月光下赤着上身,衣衫不整,腿间还竖着一根粗壮阳具的他,脸上又羞又想笑。
鼻尖现在真的满是药香了,药酒香。
她禁不住苦笑,真是命运多舛…怎幺想上个床都变成这样?
——作者有话说
没有评论没动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有件事还请大家帮帮我。
就是…在H这方面有点黔驴技穷了,自己写的文都是面无表情看完,审文的时候当着长辈看面不改色心不跳那种。
所以我需要老司机提点建议,帮助我把文写得更涩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