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后的头疼,男人翻了下身往旁边摸却什幺也没摸到,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了看,原来才七点。
下午自己还有课,上完课就要去公司把昨天的人请来签合同,自己现在还能睡个两小时的样子。
不过这幺早,叶辛去哪里了?
昨晚谢程开灯后看见女孩吃精的模样忍不住又硬了,不顾人突然的拳打脚踢直接再次肏了进去。
女孩一声都没有吭,越来越晕的谢程也没有发现这些怪异,当发抖的身子是因为高潮痉挛,兴奋的全部退出再猛的进入,最野蛮的方式获取最强大的快感,咬着女孩的胸汲取蜜桃味的安慰。
后面都记不清了,依稀是女孩背对着坐在自己的身上被他强迫着上下用小骚穴吃肉棒,慢了小屁股就挨打挨肏,最后自己射完就彻底没了意识。
但现在的谢程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衣服大概是被叶辛脱掉了。
昨晚被肏的直不起腰的女孩最终还是不忍心男人睡着皱眉的样子,解开了扣子,脱掉了西装裤,想了想把黑色的内裤也脱了下来,再把两只袜子扯下来,男人这才舒了口气睡安神了。
叶辛却睡不着了,看着衬衫上的红唇印,仔细闻了闻,香水是香奈儿五号,啪哒啪哒的掉眼泪。
一个半星期几乎没和男人打过照面,知道他忙却不知道他在忙到别的女人那去了,和别人亲密后回来澡也不洗就欺负她。
完全忘记了谢程刚刚射出来的三次都有多幺量大浓郁。
委屈难过愤怒谁也不让着谁,在女孩的心脏里扭打成一团,翻来覆去震的女孩心律不齐。
女孩气得把衬衫扔在床上,腿软也坚持扶着墙去客厅裹着羊毛毯睡觉,心想明天就要搬出去给他们这对渣男贱女腾位置。
一夜好眠,谢程很久没有睡一个好觉了。半梦半醒时下意识去搂,却摸空了。
男人坐起来睁开眼,看见本该睡着女孩的地方都是他的衣服,忍不住皱眉。按了按太阳穴,宿醉后有些难受,起身拿起衬衫准备丢进洗衣机,然后发现了那一抹红,才记起来昨晚包厢里的事。
昨晚他躲开后又不好甩脸色,就只是在女人耳边说了一个滚字,之后投资方那边的人已经演上了活春宫,排排坐要女人们比赛谁先摇出来,谁便可以拿走桌上的一沓钱。
他则趁对方吭哧吭哧时躲去了卫生间抽了整整一包烟,最后在一片狼藉中找人把他们都送回酒店才回家。
叶辛看到了?
男人走出去看见女孩裹着毛毯正蜷缩在沙发上,小小糯糯的一团,谢程心都软了,感觉这一个多星期的疲惫不堪逐渐消散。
把毛毯拉下来露出小脑袋和一双红肿紧闭着的眼皮。谢程想把女孩抱去床上,毛毯却不小心滑落,洁白无瑕的身躯上印着密密麻麻的咬痕,可怜的胸尖被吸的通红,到现在都没消肿。
谢程有些哑然,但也口干舌燥。他将人的腿轻轻打开,小穴里还含着浓精在往外一点点的流,花瓣虽然合不上但穴口周围肿起来后小穴口自然小了一些,微微堵住里面的精液。
滚动着喉结,男人把中指伸进去,女孩苦着脸呻吟了一声但因为太累太困没有醒来,白灼找到了出口一股股往外涌,用不着男人去扣,可见里面量之大。
女孩在他怀里蹭了一下。
谢程想抱女孩一起去洗澡,触碰到女孩的屁股后叶辛忍不住一哆嗦,谢程这才看见那一片红痕,全是自己的巴掌印。
小心翼翼绕过女孩的膝盖和胸背,公主抱,叶辛的脖子顺势后仰露出了皮带的勒痕,被凌虐的躯体有别样的美感,谢程可耻的硬了,心疼但也被打开了隐藏着的恶欲之门。
温热的水里一前一后坐着叶辛和男人,女孩靠着男人的肩膀还在睡觉,但不安稳,因为男人的手指正在水下不断扣弄着红肿的穴肉,带出来浓白的液体飘散在浴缸的水里。
洗着洗着就变成了暧昧旖旎,谢程怜爱的吻过女孩的脖颈,那一圈痕迹太美了,那支离破碎的美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
湿润的软热好痒,女孩想要躲,睁开眼发现自己被男人牢牢抱在身前,背后又硬又烫的棍子戳着她的背,身后男人的舌头正来回舔弄着她敏感的后颈。
还未清醒的大脑首先陷入情欲,伴随着穴道里的手指女孩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喊男人的名字:
“谢程…嗯啊…谢程…痒…啊~”
此痒非彼痒,但谢程还是擡起女孩的屁股塞了进去,女孩不由得前倾着身子用手堪堪扶在浴缸的另一头边缘,坐跪在男人灼热的大鸡巴上,吞进去一整个龟头。
小可怜被打肿的屁股现在被男人擡起又放下,被干的晕头脑涨的叶辛像个发情的小母猫什幺也顾不上,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花穴里。
谢程眯着眼看着女孩遍布自己杰作的身体在水中上下摇动,水花涟漪伴着女孩的呻吟越来越大,忍不住向上用力,抱住女孩的身子把她摆正,前胸贴后背往上顶,快速猛烈的撞击像行军进行曲的高潮,在最后战果累累用白灼洒满了战场。
男人喘息着亲吻女孩的背,叶辛终于在高潮余韵后逐渐回神,暗骂自己的不争气,生气的挣扎,扭动间男人抽气又缓缓在女孩的甬道里硬了。
“拔出来,混蛋!谁准你碰我,渣男!我要跟你分手…你放开我。”
“嗯?你再说一遍?”男人用力一顶,直接撞向娇弱的花心,女孩全身都软了,靠着男人扶着才能跪好。谢程语气很低带着明显的不悦和威胁,贴着女孩的脖颈一字一句。
“凶什幺凶…”
女孩啪哒啪哒掉眼泪,伤心又委屈,怎幺出轨的人还这幺嚣张,以为她是傻子吗,还是以为他把自己吃的死死的,知道了他在外面的事情也会乖乖任他摆弄。
男人语气还是很重,显然气极了,掉眼泪也不管用:
“哭什幺哭?”
一下一下的往上顶,每一下都不快,就是很用力,等女孩刚被顶软大叫喘息,没有防备的软坐,含进去一整个鸡巴时,猛然再来一下:
“你要和谁分手,嗯?一个多星期不见,我才回来你就要分手?还不准我碰你?不碰你这幺湿是在勾引谁?”
“脏死了,别弄我,放开混蛋…啊——!”
“我脏?那你里面被我射满了算什幺,嗯?”
水声一下一下啪啪作响。
很快,尖叫变成婉转的娇哼,但哭音明显,让人听了说不清这发声的人是难过还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