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花庄

离开勋爵府,克莱丝又去了其他的欠收的伯、子、男爵那,大抵解决的差不多了,回到公爵府,蕾丝正好也回来了。

蕾丝把理好的账目交给克莱丝,拿起早上未来得及看的报纸,问:“殿下,你看了今天刊报的新闻了吗?”

克莱丝低头翻看账目,说:“没有。”

报纸一摊,细长的手指点在了头版上,说:“莫里苏向我国宣战了。”

听了这话,克莱丝头都没擡,不屑地说:“之前不就宣过战,结果就是个哑炮,那老国王就喜欢搞这种没什幺用的小动作。”

蕾丝没说话,细细看了文章,点了点最上方的小字,说:“代表莫里苏宣战的是新上任的女王,乔其三世,而且宣战声明也有莫里苏首辅大臣的支持,这次可不一定是哑炮。”

克莱丝擡头,拿过报纸,细细看了看,又问:“女王陛下怎幺说?”

蕾丝说:“还没有明确回复。”

报纸又被放下,克莱丝点了点下巴,说:“等通知吧,真要打了,陛下会把分封的贵族都召集起来的,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先准备起来要紧。”

正说着弗洛伦斯很自然地推门而入,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她,注意到两人的目光,弗洛伦斯很不自在,冷着脸,说:“怎幺了?你们没事吗?”

克莱丝尴尬地收回了目光,蕾丝却还看着她,问:“殿下,今天可是去了宫里?”

弗洛伦斯点头,说:“母上要我摄政,让我处理一些大臣上交的文件。。”

克莱丝一听,低着头看着账本,旁敲侧击地问:“没说起其他的什幺事情吗?”

弗洛伦斯在沙发上坐下,将手中的文件平摊在小桌上,说:“我应该没必要向你汇报吧?”

克莱丝被噎得哑口无言,识相地闭上了嘴,不再说话,蕾丝在书房又待了一小会儿便出去了。

又过两月有余,为了能处理国家大事更加方便些,再加之此次莫里苏宣战似乎是当真的,很可能马上快要打仗,女王直接将弗洛伦斯召回了宫中,两月里克莱丝日日都与弗洛伦斯共用书房,一点空闲都没有,现如今终于有了时间,正准备给桑祈打电话约见奈莉,奈莉的电话便从勋爵府打来了。

电话内容大概是说花庄已经建成了,大部分花种都是从别处移植来现成的,不需要慢慢等待,所以邀请她明日来看。

还有虽然已经过了樱花盛放的季节,奈莉还是特别求罗德勋爵从他国移植来一棵樱树。

克莱丝接了这通电话,一夜未眠,坐在庄园内早已结了果的樱树下静静地望着天空中一轮皎洁的明月,只等着晨曦的第一抹光亮擦亮黑色的夜,便迫不及待地驾车前往花庄,连司机都没有带。

到了花庄,天也才刚蒙蒙亮,花庄的门还锁着,但克莱丝已经坐在车上望见了里面的花海,而在花海深处,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也正站在那灿烂的花丛中,如同掉落人间的天使,静谧而优雅,圣洁而美丽。

两人就像是心有灵犀一般,奈莉也是一夜未眠,等在花庄,克莱丝的车刚到,便一眼探见了她,她第一反应便是向着门口跑去,但却被长长的裙摆给绊倒在草坪上,克莱丝忙下了车,隔着门担心地看向奈莉,奈莉很快爬起身,抓着裙摆便奋不顾身地向克莱丝跑去。

门口的看门的仆人睡着了,奈莉没看见,差点隔着门就要扑到克莱丝身上,好在仆人在她扑上去前醒了,慌忙站起身,为克莱丝开了门。

“殿下,欢迎光临我的花园。”

“来的这样早,叨扰夫人了,能看到这让如您般美丽,芬芳的花园是我的荣信。”

两人在仆人面前还是要压抑着心中如滔滔江水般汹涌的蒹葭之情,互相礼貌的见了礼,奈莉带着克莱丝去了休息室。

一进了休息室,克莱丝便不管不顾地将奈莉按在门上,又亲又啃了起来,奈莉也抓着克莱丝的衣衫,与她热吻,相碰的那一瞬间两人便爆发出极强的信息素,在彻底沦陷之际,克莱丝克制地收敛了信息素的释放,亲了亲奈莉的脸,用仅剩的一丝理智问:“我们这样可以吗?要是等会儿来人了......”

说着,奈莉搂着她的脖子堵住了她的嘴,克莱丝抚摸着奈莉的衣衫,回吻着她,奈莉边吻边说:“没,没关系,他今天不在,客人要等到下午才会来,唔......”

仅存的清醒彻底被洪水般的思念与欲望冲垮,克莱丝的手伸到了奈莉身后,一边与她舌吻,一边去解那繁琐的裙带,奈莉也去解她胸前的纽扣。

纽扣很快被奈莉灵巧的手一个个解开,但克莱丝却笨手笨脚地在奈莉的背上摸索了半天,愣是一个结都没解开,奈莉都被她逗笑了,忙抓住她的手,笑着说:“你别忙了,我自己来。”

这一笑一下荡开了克莱丝心中的那一汪清泉,她一下红了眼,直接跪了下去钻进了奈莉的裙底,奈莉一惊,克莱丝已经扒下了她裙底白绸做的灯笼裤。

“克莱丝......啊......”

奈莉感受到一个柔软的东西正刮擦着她的下体,她知道那是克莱丝的舌头。

舌尖由入口慢慢探入,不断地戳探着那潮湿的蜜穴,克莱丝用手微微撑开奈莉的双腿,不断地嘬舔着她敏感的地带,她吮吸着感受着每舔舐一下奈莉的身体情不自禁的战栗。

骨节分明的大手滑过奈莉纤细的腿部,她明显地感受到那皮肤上的坎坷,她知道那是吉安特在奈莉身上留下的疤痕。

酥麻的刺激从不断分泌出体液的下部如电流般流遍全身,奈莉解带子的手也轻颤着,怎幺也解不开那繁琐的裙带,克莱丝的嘴从穴口离开,一路向下吻遍奈莉腿上的每一处伤痕直至脚面,她从奈莉的裙摆下出来,亲手为她脱去脚上的高跟鞋,此时奈莉终于将裙带解开,只差脱下了。

但克莱丝已然等不下去了,她站起身,直接将奈莉厚重的裙摆推了上去,然后擡起她的一条腿,拿出早已快要撑破裤子的性器,对准那潮湿地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她吻了吻奈莉的唇安慰着慢慢推进浅浅插着的阴茎,完完全全地进入了奈莉,而后托着她的腿弯,将她抱了起来,奈莉止不住地呻吟了一声,纤细的胳膊紧紧地抱住了克莱丝,脸埋在了克莱丝软绵绵的前胸内,生怕自己掉下去。

克莱丝有力的胳膊稳稳地抱住了奈莉走了几步,到休息室摆放的长沙发前,曲腿坐在沙发上一直插着将奈莉放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奈莉的双腿搭在克莱丝的大腿上,上身分开,下部却紧密相连,克莱丝为她褪下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裙衣,奈莉上半身的光景在那绿眸中一览无余。

洁白的胸部,与诱人的锁骨,长裙挂在纤细的腰肢上,美中不足的是这样一具美丽的身躯上却布满了猩红的伤痕。

这满身的伤痕比上次见到奈莉多了三倍不止。

奈莉不喜欢这样的姿势,身体的缺陷无处可挡,她擡起胳膊挡着脸,满是哭腔地说:“不要看,克莱丝,很丑,求你了。”

紧闭的双眼看不着一丝光亮,直到挡在眼前的胳膊被一双温柔而有力的大手拿下,吻住了那满含泪花的杏眼,淡绿的瞳眸才渐渐睁开。

克莱丝俯身一边与奈莉接吻,一边耸动着腰肢,开始抽插起来,奈莉轻喘着,娇哼出声,她紧紧地抱住克莱丝的,五指在她光滑紧致的背脊上胡乱摸索。

正当奈莉意乱情迷之时,克莱丝忽而伏在她耳边问:“但是,奈莉,我可以杀了那个混蛋吗?”

说着克莱丝用手半撑起身子,仔细观摩着身下奈莉的神情,奈莉满是泪痕的脸更激起了她内心深处的保护欲,而在奈莉眼中,此时的克莱丝的神情十分复杂,爱意与杀意交织,愤怒与悲悯共存于碧青的眸中。

奈莉深深地看着克莱丝,擡手摸了摸她汗津津的额头,将她紧皱的眉头舒展开,而后搂着她的脖子深吻了许久,最后抱着克莱丝凑在她的耳边说:“千万不要这幺做。”

说着双腿夹紧了克莱丝的腰,滚热的穴道也不断缩紧,克莱丝浑身一颤,紧紧地抱住了奈莉,冲撞数下,射了进去,奈莉猛地仰起脖子,压抑着声音张大嘴去了。

两人静静地享受着高潮之后的余韵,谁也没有多说话,但各自内心都如巨浪翻滚。

事后,克莱丝为奈莉整理衣裙时,奈莉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克莱丝几句,千万不要做傻事,不只是为了男爵府,也是为了克莱丝不要惹上杀害贵族的罪名,即使现在她权大势大,不至于有牢狱之灾,但此事一出,以后哪里还有敢依附,恭维她的贵族。

午时,奈莉吩咐人准备了午餐,克莱丝还没来的及吃一口,便被公爵府赶来的薇尔莉送来的一个消息急召回去。

王宫来令,莱斯特接受莫里苏的宣战,现所有王室贵族,公爵穿戴好符合身份的吉服,和代表身份的绶带前往王宫大殿集合,商议战事。

克莱丝收到消息,薇尔莉又在旁候着,最后只能匆匆地和奈莉以亲王的身份道了别。

大殿内,女王陛下坐在最正中的王座上,王夫坐在左边的偏座,莱斯特公主坐在右边的偏座。

克莱丝与众身份显赫的皇亲国戚和爵位之首的公爵站在座下。

最后克莱丝被授予少将头衔,带领封地内的可用的贵族前往西北战场作战。

会议解散,归去的路上,克莱丝望着天边渐渐落下的夕阳,心中闪过千般念头。

回到公爵府,安妮来报,说是桑祈医生已在书店等候多时了。

克莱丝推门进入书房,桑祈正坐在沙发上叼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发呆。

“好小子,多久没见了。”克莱丝高兴地走过去,而桑祈只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

克莱丝问:“你怎幺拉着个脸,快打仗怕了?你可是医生,大不了我给你安排在这,不需要去战地医院。”

桑祈叹了口气,说:“诸事不利,忙活一阵子,好不容易抽出时间来一趟,才知道心上人竟然结婚了。”

克莱丝一挑眉,了然地说:“薇尔莉?我真搞不懂你,同是阿尔法你怎幺看上她的。”

桑祈拿下嘴中的香烟,说:“我也不知道,跟你也说不清楚,我有另一件事求你。”

茶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克莱丝,像是有千般言语留在其中。

“什幺事。”心中的清泉荡起一层涟漪,冥冥之中,克莱丝觉得桑祈可能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帮我姐姐脱离那混蛋,如果战争中他死了就好,没死你就送他一程。”

没有回答的声音,但答案已在克莱丝锋利的笔尖下写下了。

少将克莱丝·莱星顿特授贝拉迪·吉安特中尉头衔,归于其麾下,随军作战。

其余克莱丝又挑选了一些年轻的,伯爵,子爵随从作战,那些上了年纪便授荣誉军衔,留在国内为国民鼓舞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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