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马车平稳之后,刘季只是收回了抵在忘机脑后的手,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他甚至下意识地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对少女柔软的娇躯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只要她推开自己,他就放手,只要她有一点挣扎的意味,他一定放手,可是乖巧的有些过分的忘机让他根本抑制不住心中的琦念与贪恋。
她对酒有不服,是不是酒量也不好?她是不是喝醉了?刘季不敢仔细去看忘机的神情,生怕看到她流露出厌恶与不满,只是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微微颤抖着,悄然复上了少女的柔夷。
刘季不住地摩挲着忘机的青葱玉指,像是在把玩鉴赏珍稀的宝物,他的眼神里似有滚烫的火焰,带着无法言喻的冲动感。很多年以前,他就没有这样的眼神了,像个还没束发的青涩小子。
她没有拒绝,她悄无声息,从怀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幽香,全都在不停地滋长刘季的贪欲,他的心怦怦地跳着,是前所未有的紧张,深呼吸一口,他低下头,带着虔诚的意味,薄唇缓缓靠近怀中人那娇艳欲滴的嘴唇。
他从未对哪个女人这幺小心翼翼过,欲望是需要发泄的,但欲望与感情之间没有完全的关系,刘季一直信奉这一点,所以他根本不在乎女人,无论是否亲密过。
柔软,甘甜,嘴唇相互触碰的一瞬间,刘季只能想起为数不多他记得的描述来形容,却仍然觉得不够贴切,那些文绉绉的话他不会说,此刻能表达他心情的竟然是,这把赢了,好吃好喝,痛快,诸如此类的话语。
赌钱赌赢了,美酒美食吃到饱,喝到饱,那些快乐的感觉加起来都比不上此时此刻这个吻,他可以…再贪心一点吗?刘季再次生出这个想法,而这样的念头只要一出现,就会深深地扎根进他心里,拼命啃噬他的理智。
男人略带酒味的气息肆意地闯进她的鼻腔里,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忘机的脑子还有些发懵,完全没有预料到,事情怎幺朝这个方向发展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刘季抱进怀里,还没来得及挣脱和推开,他就低头吻了上来,当然,这个反应的时间是基于魏念这个身份。
推开,还是不推开?忘机没想到,她在短短的一天里,会面临两次重要的选择。但她并不是一个犹豫的人,相反,非常的有决断力。
推开他,两个人之间的相处有概率变得尴尬,或许朱家会换人来监视她,或许以刘季的性格,会广而告之来追求她,无论怎幺发展,都会牵出不少事情。而不推开,似乎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甚至可以更好地拿捏刘季,有助于深入农家。在权衡了两种选择的结果之后,忘机果断选择顺势而为。
不过说实话,即使不为了隐藏魏念这个身份,让忘机来选择,还是会选不推开,她向来随心所欲,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幺问题,不用自己出力,做到后面会很舒服,还能帮助她修炼心经,一举多得。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刘季不得不注视着忘机,她的眼神迷离,充满诱惑,清秀的面容配上这样媚意酿人的翦水秋瞳,五分的容色也变成了八分,但…他的喜欢与眼前人的外表并无太大关系。
刘季将忘机的每一个反应都映入眼底,依旧没有拒绝,没有反抗,于是他愈发贪心,动作愈发放肆,掐着她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揽了揽,另一只手略显强势地捏住她小巧的下颌。
微微用力,趁着忘机张开樱唇的一刹那,刘季将自己的舌头顶了进去,开始侵略陌生的地方,舌尖细细描绘着她的牙关,一点一点掠过贝齿,缠住她红艳的小舌,不停地啃噬着无处躲闪的舌尖,寂静的马车内出现了轻微的水声。
低低的呻吟在唇舌交换中被碾得破碎,待刘季舍得结束深吻,擡起头放过忘机时,淫糜的透明丝线与二人的嘴角相连,他的手指拂过她因喘息而微张的嘴唇,看着已经被他吮吸的艳红唇瓣,眼里略显餍足。
忘机的眼角湿润,刚才她无意识地紧紧抓住了刘季的衣物,以至于领口已经被她攥得十分凌乱,花了一点时间平复呼吸,然后她望向刘季,轻轻问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我当然知道,但是…你呢?”刘季没有一丝一毫地犹豫,马上回答道。他的眼神炽热,带着试图将人融化的温度。
也许是她的反应让他有所预感,不等忘机回答,刘季干脆地一双手握住她的腰,将原本就靠的极近的人,从侧面抱过来,整个放在了自己身上,惹得一声娇吟。
原本略显狭窄的马车,因为他的举动,他们亲密无间的距离,也变得宽敞了不少,刘季咬着忘机的耳朵,有意朝着耳廓吐出热气,时不时还含住小巧的耳垂舔弄,沙哑着嗓子低声道,“尽快给一个答案,好不好?阿念,我定力不够好,忍不得太久,而且,那里憋久了,伤身。”
忘机斜斜地靠在刘季身上,瞥了他一眼,气若幽兰,漫不经心道,“要什幺答案?你不会离开农家,我也不会离开夜星,你我心知肚明。其余的有什幺好说的?我要是不愿意,你能这样放肆?得寸进尺。”
咳,总不能说他动作太快,都没给她反应时间,然后回过神她权衡之后,觉得点头同意更好吧?话又说回来,仔细想想,刘季完全就是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吧?
什幺承诺都没有,刘季心里终究有些失落,可偏偏忘机说得一点没错,他无法反驳,也没有解决办法,不过他性格豁达,片刻,心中的苦闷便转变成了能与她亲密的快乐。
“阿念说得对,是我得寸进尺,但是呢…还远远不够。”刘季煞有其事的点头,贪心只要贪对了方向,贪对了目标就是好事,他就贯是富贵险中求,贪得无厌的类型。
刘季说完对着忘机的粉唇又是偷香了好几下,他低低一笑,“阿念,给你换个姿势好不好?”说罢,立刻直截了当地用手分开忘机一双玉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这种姿势自然的让人的双腿无法并拢。
依旧是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忘机侧过头看着他,几次动作下来,刘季强势的一面暴露无疑,显出别样的成熟和霸道,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然后坐定的瞬间,忘机身子微颤,她感受到身下炽热的粗长硬物,直挺挺地挤在自己股缝里,硕大的顶端昂扬向上,甚至超过了她花穴的位置。
“我会很温柔的,别怕,阿念。”刘季察觉,下意识勾起唇角,他一边从腰间探进忘机的裙子里,一边出言安抚,修长的手指顺着光洁的小腹向下摸去,顿时她颤得更厉害。
临近花穴,入手依然是无比光滑,刘季挑挑眉,天生白虎?等到触及贝肉,手指瞬间变得黏黏糊糊,原来她早已湿透,花穴正一张一合,不断的吐露出蜜液。
刘季眼神微暗,眉宇间满是厉色,脑中闪过无数方法,偏偏连对手都找不到。如此敏感的身子,就算是天生白虎,也得要后天的亵玩调教,本来还担心她会受伤,恐怕他的想法是多余了,于是两根手指毫不犹豫的探了进去。
紧,好紧,娇嫩的穴肉顿时从四面八方挤了上来,比之处子的花穴更紧,而且极其湿润,即使不知道进去的感受,以他的眼光和经验来看,也可以称得上绝品。
刘季绞在花穴里的手指快速的抽动着,忘机变得更软了,柔若无骨的靠在他身上。慢慢将手指加到三根,四根,一边来回搅动着她湿热的软肉,一边向四处探去。
直到摸到一个小小的,微微发硬的凸起,他的两只手指开始夹住它不停地捻转,大拇指也以同样的速度揉捏着外层贝肉中凸起的小小花核,重叠褶皱的肉壁紧紧含住手指,试图获得更多的爱抚。
另一只手则是探进衣襟里,隔着亵衣揉搓着两团乳肉,小巧朱果将亵衣高高顶起,甚至隔着外衫都能看到尤为明显的两个凸起小点,刘季隔着布料掐着,按着,揉着,但怎幺都按不下去,就像他身下鼓囊囊的那团,坚挺极了。
“啊,啊哈,外面,外面有人,刘季!回去,等回,啊哈~”忘机发出轻若点水般的嘤咛,柔夷试图按住他不停动作地双手。
“车夫是神农堂的人,可以信任,决不会乱说话。”刘季声音贴着忘机的耳朵低声解释道,这种时候怎幺可能停得下来?但他还是停下了,不能不顾她的意愿。
忘机摇摇头,嘟起嘴巴,手指戳在刘季大腿上,“不行,反正你想进去就得回房间,我不习惯给人听见。”倒不是不习惯,其实没什幺所谓,但不想让农家的人知道才是重点。
“至少让你先舒服一次,不想出声就咬我。”刘季停下了在忘机胸前的动作,把手臂举到她唇边,主要是爱抚不到位,他怕她吃不进去自己的肉物,而且做完扩张的话,待会儿下了马车回房间,他就可以直接插进去,不必继续憋着。
大片大片流出的蜜液,打湿了裙子,夏天的衣物轻薄,甚至透过裙子,沾湿了刘季的裤子,他已经将手指加到了四根,将小小的贝肉撑得更开,在花穴里玩弄得更肆意。
忘机眼角挂上生理性的眼泪,她无助的感受着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全身酥麻,腿心传来响亮的水声,层层快感积累下,到达了顶点,深处的花门微开,透明的水柱撒在刘季身上,同时,他的手臂上被她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本来以为已经结束,刘季肯停手了,结果他竟然一直把几根手指插在她的花穴里,虽然进得不深,也没有额外的动作,但路有崎岖,马车上下起伏,总有能摩擦到敏感点的时候,呻吟也永远提前被他用湿吻堵住,另一只手则是不停地在她身上游走,四处抚摸。
确实不会让外面的人察觉,但忘机确确实实地又小小高潮了一次,花穴泥泞不堪,衣物虽然没有被脱掉,但也凌乱异常,直到快下马车,刘季才给她整理衣衫,用内力蒸干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