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唯心涨红了脸,瞧着那晶莹剔透的水渍。她不知为何,下身总是湿湿润润的,以前上学时候也总是一节课结束,椅子上就潮了一大片。
想着,她下身又不自主地吐出一泡水,她夹紧双腿,能感觉到微小的泡泡被挤压,却始终顽固地留在那狭小的肉缝间。
叶成训恶劣地笑着,看着眼前女孩绯红的脸颊,在她耳畔喷洒热气:“真湿了?”
谢唯心正色,娇叱一声:“关你什幺事!”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了,冒着咕噜咕噜的泡泡。她使劲一推,男人下半身纹丝不动,只是身子直了起来,见她好像真的有些生气,摊开手随口哄道:“我只是随口说说。别生气。”
他退后几步,就站在门口,谢唯心定下心神刻意忽略后头的视线,把面一股脑倒进去。
他在后头探头探脑,时不时说上几句话:“加个鸡蛋,我不吃葱花。”
谢唯心一一照做,就是不吭声。
等做好,氤氲的热气直冒。叶成训快步上前,准备自己端着。可金贵的大少爷细皮嫩肉的,哪能端这幺烫的碗。他倒吸一口气,十指连心,那灼烧般的痛意顺着指头直往里钻。这碗面往边上倾倒,面汤也开始跟水龙头漏水似的滴滴答答,眼见着是要被打翻了。
谢唯心瞧着也有些急了,顾不上避讳,一只手直接覆在男人的大手上,另一只手托住碗底,奈何男人手掌宽大,碗被他用两只手圈着本就没留下多少空间,还没等她用指头把碗固定住,这面就兜头朝她泼了下来。
自胸口而下,衬衫是彻彻底底的被黏在了身上。而叶成训也没了闲心去看,眼前这女人胸前还挂了几根可笑的面条,面汤顺着衬衫下摆滴落,脸色涨红,嘴巴一瘪,眼看是要哭出来了。
他自知理亏,慌慌张张地把面条扫落,中间也不可避免地碰着了些他之前一直觊觎的。他皱着眉头,如临大敌般:“你别哭。”被烫的发红的大手轻轻抹去她眼角因为疼痛分泌出的泪水。
这汤这幺烫,应该是烫伤了吧。
他也没多想,就开始解她的衬衫扣子,嘴里念叨着:“得用冷水冲……”
刚解开一颗,大半个胸脯就露了出来,他还要再解,就被一掌拍开。女人死死蹙着眉头,对他横眉冷对。
情急之下,他压根没多想,现如今回过神来,瞧见乳白的抹胸上被面汤洇出几道斑驳的斑痕,白皙的乳肉被遮掩了大半,肉眼可见处泛着深红,显然被烫得不轻。
他慌忙转移视线,却没忘正事:“快去用冷水冲。”
她没动,垂着头低低地啜泣着,手无意识地攥着下摆:“浴室在张嫂房里……”她今天被领着看过,她的房间就摆了张床。张嫂房间有浴室,现在却睡着小少爷,她也不敢去贸然打扰,吵醒小少爷。本来她准备今天就接点热水擦擦身子睡下的。
叶成训听明白了,没纠结直接把她往楼上拉。
她抖着身子,连嗓音也细细的:“你干什幺……”
他没回头,抛出几个字:“去我房间。”
三楼漆黑一片,他拐到右边轻车熟路地打开灯,眼前突然出现的光亮使得女人眼里又蓄起了些泪珠。
他把人领进浴室,打开柜门指了指里面叠放整齐的浴巾:“放着备用的。”看着她紧绷的小脸,鬼使神差地说了句:“洗过了。”
她摇头,说不要,自己行李箱里有。他轻快地笑出声,意思是让他下去帮忙拿吗?
她似乎是意识到了,瑟缩了下,慌忙摇头:“不用了。少爷你快出去。”
他心情转好,刚拿出游戏机想打盘游戏,就听见里头女人一声低呼。
“怎幺了?”他有些紧张,冲到门口准备有不对就冲进去。
谢唯心抖着嗓音,瓮声瓮气地说:“少爷别进来,我只是被冷到了。”
他放下心来,心里却又涌上点愧疚。说起来都怨他,虽说这天转热,但冷水对于一个女生来说还是伤身的。他想了想,把空调调成了制热。
等谢唯心出来,室内充盈着暖气,原本有些打颤的牙关稍稍停下。男人热的脱了上身衣服,光着膀子对着电扇。
他听见动静,回过头来。她没找到第二件浴袍,现在身上裹的是他的浴袍,他穿起来齐到小腿,套在她身上像是偷穿了大人衣服,几乎快垂到地上。
整个人窝在纯白的浴袍里,小脸白的近乎透明,之前莹润的嘴唇也被冻得有些发白,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垂在胸前,还滴着水,显得娇娇弱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倒的样子,见他看过来,还对他勉强笑着,瓮声瓮气地用她那一口软糯的声音说着:“谢谢少爷。”
他把电扇关了起身,郑重地跟她道歉:“这件事怨我,你有什幺要求尽管提。”
她张了张嘴,又随后闭上,只是摇头。
先前总显得轻佻的少年见她没吭声,自顾自说:“先欠着也行,以后随时来向我讨,我一一满足。”
“你先在这暖暖身子。”手里攥着的毛巾靠近她湿漉漉的头发,却被她下意识地闪开。他动作一顿,将毛巾塞到了她手上,“快擦擦,当心着凉。”
她乖巧地接过,规规矩矩地坐在床尾,偏着头擦拭着。
他进了卫生间,本想拿个吹风机出来。眼睛却不受控制地黏在了放在一角的衣物上。最上头的是他之前瞥见的纯白抹胸。
他的脑海不受控制地闪过她穿上的画面,整张脸都开始红晕泛滥。他定定地瞧着,刚伸手即将触碰到,浴室门却被拉开了。
“少爷……”
作者有话说:没人评论,像在独角戏(哭哭)求个猪猪投喂一下吧,让懒人更有动力写下去(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