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今天一如往常起床开始梳洗准备上班,出了房间发现晓芳的房门是开着的;
「这孩子今天这么早就去上课了?真是奇迹!」
走出晓芳房间看了看时间,整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后就赶紧拿了包包出门,出了电梯正快步往大门口走去时,又被中庭聚集的人群吸引停下了脚步;
「怎么这么多人啊!发生什么事?」
擡头看了看四周,楼上好多住户也都探出头往下看,于是被好奇心驱使下的我,把上班可能会迟到抛到一旁往聚集像是在围观的人群走去,靠近后看见人群围着的是一名躺在血泊中的长发女性尸体,熟悉的身形和校服让我心头涌起不安的感觉,这忐忑不安的心情促使我穿越人群一步一步缓缓的往地上的尸体走去,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晓芳!晓芳!怎么会这样!?晓芳!我的女儿啊!」
走到尸体旁的我放开手中的包包,双脚跪下痛哭大喊,不敢相信眼前所见,这时,周围开始出现像是警察的人在现场维持秩序,接着我就悲痛欲绝的哭昏倒在现场了。
睁开眼醒来后环顾着四周,发现我人已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没多久有一男一女来到我的床边;
「陈小姐,妳好!我是刑警王正文,旁边这位是我的同事何佩如,妳在案发现场昏倒了,所以我们送妳到医院来。」
我:「谢谢你们!」
正文:「今天早上案发现场的女孩是妳的女儿是吗?」
我点点头,不禁又开始啜泣;
正文:「目前根据现场我们初步研判是自杀,妳女儿最近有遇到什么事吗?」
我:「自杀?怎么会!没有,她什么都没跟我说!」
听到晓芳是自杀,我又是崩溃痛哭,一个活泼乖巧的女孩怎么会自杀;
「警察先生,病人的情绪不太稳定,我想还是改天再问吧!」
一旁的謢理师见状劝告二位刑警;
正文:「好!陈小姐妳好好休息,这是我的名片,之后如果有新事证我们会再联络妳或是妳发现什么也可以和我联络。」
我啜泣着点点头,他们留下名片离开后躺在病床上的我还是泪流满面,不停的哭泣,不敢相信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晓芳怎么会自杀?开始回想晓芳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怪异的举动,的确这一、二天她回来后就是将自己关在房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也没和她说到什么话,我开始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发现,多问问她最近发生的事,不过现在一切都太晚了。出院后回到家里,进入晓芳的房间环顾着房内的摆设,拿起书柜上一张母女合照的相框,我又不禁潸然泪下开始啜泣,我二十岁就结婚生下晓芳,晓芳的爸爸在几年前因病离世之后我们母女就相依为命,感情就像姐妹一样无话不说,但她上了高中之后,我也因为工作的关系,反而感情就渐渐疏离不如以往,或许我应该多多关心注意她,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坐在床上的我不禁又责怪起自己,抱着相框痛哭失声,忽然我停止啜泣想着一个问题,晓芳为什么会自杀?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
从医院回来后这几天有很多关心的电话,但我都不想接,也跟公司请了长假处理晓芳的后事,除了自己的亲友,也有许多晓芳的好友、师长同学前来灵堂吊唁致意;
「阿姨,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妳要坚强!」
其中和晓芳最要好的同学慧贞与我相拥而泣,她说二天前和晓芳下课相约吃饭逛街后,还有到她家一起看电影、聊天,那时感觉都没什么异样,但到了隔天上课时,晓芳上半天却是沉默不语,甚至下半天就不见人影了,难道是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让晓芳回家后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经过一天就跳楼自杀了,慧贞也不知道那晚离开她家后晓芳去了哪里,发生什么事,我们只能相拥而泣、互相安慰彼此。
接下来一段没有晓芳的日子里,生活像是失去了重心,人生变得没有目标,几乎每天都是以泪洗面,还无法接受失去女儿的事实,数周后警方也因找不到新事证以自杀结案,想知道晓芳自杀的原因也感到无能为力,不知从何查起。这天下午,我在整理晓芳的房间,整理过程中发现在几本书底下压着像是一本笔记本,翻开一看是晓芳的日记,她什么开始有写日记的习惯我竟然都不知道,翻着一页一页的日记,里面记满她最近一年来每天的生活点滴,不禁又感到悲从中来,但时而又为其中的内容破涕而笑,翻着翻着来到最后一篇,上面只有写着几个字:「刺青,疤」,我停止哭泣看了看上面的日期,就是晓芳下课后去慧贞家的那天,跳楼自杀的二天前,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应该是晓芳看到对方身上特征记下来的,一定是有人对晓芳做了什么,才会导致她后来想不开自杀,难道是性侵?就在猜想的此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接起从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想知道妳女儿发生什么事吗?照着指示来这里就对了!」
这通电话让我感到出现一丝曙光,于是我赶紧换了件衣服,提了包包就出门了,一路上照着电话中的指示终于来到指示地点,其实这一带我并不陌生,来的路程上就已有熟悉感,我和老公建良就是年轻时曾住在这一带而相识,他那时还溷迹在当地的黑道圈,后来他因案入狱坐牢,当时的我已怀了晓芳,每次面会时,他看着我肚子一次比一次还大,让他痛彻心扉下定决心出狱后重新做人,因此在没有人知道他因表现良好提早假释的情况下,我们就搬离了这个地方,一家三口开始新的生活,忽然间往事涌上心头,再想到现在的处境,老公和女儿都相继离开不在身边,不免又悲从中来;
「是陈小姐吗?」
这时,从背后传来像是男人的声音,我本能的回头转身过来,看见离我有段距离的骑楼柱子后出现一个头戴鸭舌帽,身材微胖不高,年约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向我走来;
我:「我是,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吗?」
中年男子:「是的,想知道妳女儿发生什么事吗?」
我:「想!当然想!」
中年男子:「每个消息情报都有它的价值的。」
我:「你怎么确定是我的女儿?」
他听我这么一说,就从他侧背包袋中拿出一个包包;
中年男子:「这包包是妳女儿的吧?」
看他拿在手中的包包,我一眼就认出是晓芳的,我激动的从他手中将包包接过来;
我:「没错!是我女儿的!」
我情绪激动的流下泪来,接着立刻掏出钱包抽出几张千元大钞给他;
我:「快!快告诉我晓芳发生什么事了!?」
他接过钞票后数了几下;
中年男子:「走!跟我来!」
我:「请问先生怎么称呼?」
中年男子:「叫我老张就好了!」
老张是游走在这地方的黑白两道之间,靠贩卖消息情报维生的边缘人,任何消息情报都可以是他的赚钱工具,走了一段路后跟着他来到一条后巷,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这条后巷变得阴暗漆黑,只有某些角落有微微的街灯照射进来,他带我来到一处有座高台的位置,而这高台正好有街灯照射在上面;
老张:「我当时正好想来这暗巷找个位置抽烟,忽然好像听到哪里有发出轻微的叫声,就顺着声音慢慢走来,当我靠近时就看见只剩妳女儿趴在这高台上,她趴了一会儿才起身,整个人像失魂一样衣杉不整的经过我面前离开。」
我:「她是被强暴的!?」
老张:「当时情况看起来应该是。」
我:「你有看见强暴的人吗?」
老张:「没有,我接近时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只看见妳女儿还趴在这高台。」
听他说完我又是泪流满面开始啜泣,晓芳真的是被性侵所以想不开就跳楼自杀的,怎么不跟我说呢?
我:「我今天在整理晓芳房间的时候,发现她的日记在那天写下刺青和疤三个字。」
老张:「是吗?依照这地缘关系,那强暴的有可能是顶厝的人。」
老张迟疑了一下才说出口,「顶厝」二个字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是这地方的地名也是最有势力的角头之一,我老公年轻时就是其中一员,回去前我来到一栋大楼前,这栋大楼就是顶厝的大本营,大楼外观看起来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不过一楼的酒店倒是变得更加气派豪华,楼上看似民宅,里头其实是隔了一间间俗称「炮房」的房间,还有赌场、游乐场等等,大楼外围站在大街骑楼接客的小姐也是顶厝的生意之一,街上是有兄弟在看顾的,街上每个小姐的收费都会由顶厝来订价,接客赚来的钱也必须部分上缴,基本上年纪较大、姿色较差的只能在外围站壁接客,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就会被分到酒店或楼上房间供客挑选,酒店的小姐可以让客人选择带出场或到楼上房间,但外围接客的小姐要做生意就必须将客人带到这栋大楼房间,不能够跟客人走。这一区龙蛇杂处、角头林立,黑白两道早已勾结在一起,共生共存。回去的路程上想到晓芳的遭遇眼泪还是忍不住溃湜;
「不行!一定要找出凶手!让那人渣付出代价!」
我告诉自己要坚强,只要有一丝希望就不要放弃;
「是王刑警吗?我是晓芳的妈妈,我有些线索要提供…」
我赶紧联络在医院留下名片的王刑警见面,将老张给我的消息告诉刑警,随后警方就开始大动作到提供的地点搜查、采证,并调出附近的监视器,但是经过几个礼拜后还是得不到警方传来新的案情消息,于是迟迟得不到消息的我忍不住就上门找王刑警探訽情况;
正文:「陈小姐,妳叫我正文就好了,因为事隔太久现场已经采集不到证据,那条后巷唯一的监视器离事发位置有段距离,而且当时是夜晚光线又不足的关系,无法辨别出凶手,附近的监视器也只有看到妳女儿出现,所以…案情还没有什么进展,非常抱歉,不过我们还是会继续追查顶厝和那附近的角头帮派是不是和这案件有关。」
的确,从事发到警方前往采证中间的时间隔太久,就算有什么证据也应该都消失了吧,当下并没有怪他,只是黯然落寞的离开,感觉好像又陷入了绝望,回到原点,我一个人又再度来到那条后巷和顶厝大楼前徘徊许久,看着站在对街拉客做生意的小姐以及人来人往的行人,忽然间出现必须成为顶厝一份子才有机会得到更多线索的强烈念头,我知道我唯一能加入顶厝的路径就是成为对街的接客小姐,虽然会有牺牲委屈,但我已经无牵无挂,为了找到强暴晓芳的人渣,多大的牺牲都无所谓,下定决心后我回去立刻出售和老公辛苦打拚才买下来的房子,辞掉待了十年的工作,在顶厝附近租了间套房,买了许多性感贴身的内外衣和不曾穿过的丁字裤,开始锻练身体让自己更加丰满结实,也上网浏览以前不会想接触的A片来学习性爱技巧,原来就保守的我刚开始看对特写镜头还有点排斥,不过后来却变成是舒解孤单寂寞的管道;
「老张吗?我是晓芳的妈妈,有件事不知道能不能请你帮忙…」
电话中我告诉老张为了找到凶手我决定要加入顶厝帮,希望他能够帮忙,我知道要在顶厝大街站街做生意不是想去站就可以去的,没有经过顶厝的同意和订价,随便去站街拉客是会被看顾的兄弟轰出街的,老张也说有顶厝自己兄弟或认识的人带进去比较不会让他们起疑心,还有或许可以避掉被兄弟轮流「试车」的可能。这天晚上在房间的我化上淡妆,脱下简单朴素的衣服,换上性感贴身的洋装窄裙,看着镜中的我虽谈不上美艳动人或气质出众,但也还算是清秀佳人,身材皮肤也是保养得宜,穿上性感洋装也可展露出前突后翘、曲线玲珑有致的身材;
「叮咚!」
就在我试穿几件衣服,看着镜中转身、侧身的自己时门铃响了;
「谁啊?」
「是我啊!老张!」
我在电话中是有告诉他我住的位置,但怎么现在会来找我?我随手披了件薄外套就去开门了;
我:「老张!有什么事吗?」
虽然披了件薄外套但还是掩盖不住外套底下的爆乳贴身洋装,开门就让还是头戴鸭舌帽的老张眼睛为之一亮,看得目瞪口呆;
我:「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拉了拉遮不住胸前的外套,再问一次;
老张:「喔!妳拜托我的事有在找和顶厝认识的人带妳进去了,不过需要点钱。」
他回过神后还是不时的上下打量着我,听他这么说,我随即转身就去拿钱包抽出一叠钞票给他;
老张:「这钱是要给带妳进去的人,不过…」
我:「怎么了?不够吗?」
老张:「哇!太太整个人不一样了,好像变了个人,让我看得心痒痒的耶!」
他眉开眼笑,好色之情表露无遗,我知道他想干嘛,但我没有拒绝他,心想之后有到街上接客的话,也是什么样客人的生意都得做,就把他当作是练习的对象好了,而且日后还需要他的帮助;
我:「我知道你想干嘛,是可以。」
我停顿了一会儿才说出口,他听完我这么说以后,整个人兴奋的冲向前想对我上下其手;
我:「等一下!不要急!把门关上,我先把衣服换下来,不要弄坏衣服了。」
我转过身走到床边将外套脱掉,接着脱掉性感洋装剩内衣裤时,脱掉帽子,头发稀疏的老张已来到我身后将裤子里的肉棒顶着我的股沟间摩擦,还边帮我解开胸罩后面的扣子;
老张:「受不了了!这身材真棒啊!太太!」
他解开我的胸罩后,双手就从后面深深的捧揉着我D杯双乳,肉棒还是持续摩擦我的股间,舌头也在我的耳朵和脖子间开始舔弄游移;
老张:「这对奶真是漂亮啊!」
过了一会儿,他激动的将我转过身捧着我双乳看了看后就两边来回舔弄了起来;
「嗯~啊~啊~」
好久没被这样舔弄的我不禁微微的发出呻吟声,此时的我身体任由他就像饿狼般的游移舔弄,他抓起我的手去握捏他裤子里的肉棒,也不时用他的手去搓揉我内裤里湿透的私处,乱舔揉捏一阵后,他快速的脱去了我的内裤,还将内裤凑到鼻子闻了闻;
老张:「味道真不错啊!太太!」
接着他要我躺在床上,将我的双腿撑开呈M字型,就开始埋头在我胯间来回刷舔起阴部;
「啊~啊~不行!」
我双手撑着上半身看着他饥渴埋头舔弄着,顿时身心灵就像暂时解放了一样,似乎享受在其中,身体也不听话的抖动了几次,可以听到他舔弄私处发出的声音;
老张:「来!换妳吃我的!」
他站上床将我拉起身跪在他面前,开始解开裤头脱去裤子,挺立的肉棒像是快冲破他的内裤一样,我用手揉了揉他内裤里的肉棒,没多久他就迫不及待的脱去内裤,脱掉的瞬间,粗壮黝黑的肉棒在我眼前弹了出来,这是结婚后第一次看到老公以外男人的肉棒,看着棒口流出透明液体,不时会上下晃动的肉棒,我甚至怀疑此时是他人生最硬挺的时候,我观察一会儿后,就用吐了点口水的手套弄肉棒几下,在棒头和棒口绕了几圈后,就放入口中开始吃起肉棒来了;
老张:「啊~啊~轻点!有点痛!」
初次技巧不好,后来渐渐得心应手,他开始发出享受的声音;
老张:「啊~啊~不得了!太太!妳吃到发出声音了耶!」
被他这么一说,我竟难为情的笑了出来,擡头看了一下他继续吞吐着肉棒,听着他连连发出享受的叫声,时而看着他的表情,我竟然有股成就感,好像乐在其中;
老张:「别忘了肉丸也要照顾啊!太太!」
我含弄一会儿肉丸后就从肉丸到棒口间来回刷舔,他又连连的发出叫声;
老张:「啊~好了!好了!」
过程他几度想靠近跟我索吻,但都被我避开掉,接着他要我往后躺,在我双乳和私处舔弄一阵后,就将硬挺的肉棒插入我体内,撑开我的双腿开始进行传统体位的抽插;
「啊~啊~」
好久没性爱的我,肉棒插入体内的那一刻,我不禁叫出声来,他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双手也不时的揉捏双乳、逗弄乳头;
老张:「太太!舒服吗?」
我没有回答他,他持续撞击着我体内深处,身体也不听话的一阵阵抖动,此时的我似乎沉浸在身体的欢愉之中,抽插一阵后,他要我背对他擡起屁股;
老张:「这屁股真是性感啊!」
说完就将头埋在股间又是一阵菊花口和阴部间来回舔弄,没多久就将肉棒再次插入,从后面撞击着屁股;
「啪~啪~啪~」
「啊~啊~不行!又要高潮了!」
撞击屁股和享受发出的声音环绕着房间,他时而抓捏拍打屁股,时而向前揉捏双乳,满脸和胸前涨红的我只能任凭他摆布,身体竟被这家伙撞击的高潮连连,后来我们移动位置下床,我双手撑在床边,他站在后面持续撞击我的屁股;
老张:「啊~啊~要来了!」
他一阵快速抽插后拔出肉棒射在我屁股上,屁股也不禁跟着抖动起来;
老张:「来!帮我清理一下!啊~啊~」
他将沾有精液的肉棒在我屁股摩擦几下后,要我转身用口舌再清理过肉棒,清理后的我靠着床边瘫软的坐在地上;
老张:「真是舒服啊!太太!等带妳过去顶厝的时间确定了会再通知妳,我先走了啊!哈哈!」
老张穿回自己的衣服,戴上帽子后就满足的离开了,而我还是沉浸在身体欢愉的感受中。过了几天接到老张的通知,带我去顶厝的是和顶厝「空仔」认识的「后条通」兄弟,后条通是这地方另一个和顶厝势力旗鼓相当的角头,但在色情行业这块却还远不如顶厝经营得出色,空仔是顶厝负责管理大街生意的大哥,所有小姐都必须先经过他过目和依姿色订价,跟着后条通兄弟来到顶厝大楼附近的一间餐厅,门口一群嬉戏打闹的屁孩都被穿着性感的我经过而停下动作,直盯着我看,进去餐廰来到一间包厢,里头约有十多个兄弟;
空仔:「逗阵仔!今天怎么会来这?来!坐啦!喝一杯啦!」
后条通兄弟:「没啦!今天带个小姐给你做生意,姿色不错喔!」
后条通兄弟和空仔握手寒喧几句后,其他十多个兄弟早已将我围起来,对身穿性感贴身洋装的我上下打量、窃窃私语发出嬉闹的笑声;
空仔:「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我:「37岁,我叫芳媛」
坐在座位上的空仔也是对我上下打量着,他问话的口气变得相当冷淡;
空仔:「结婚了吗?」
我:「老公和小孩都意外过世了。」
空仔:「怎么会想到大街上接客,妳看起来不像是站街小姐。」
我:「我老公过世后留下了一大笔债务给我,所以想接客来还债。」
空仔:「本来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在一般公司做会计。」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将我胸前洋装往下拉露出大半双乳,揉了揉胸部后又转到侧身手绕到后面将我的窄短裙掀起,再抓捏一下我的屁股,而我只能站着任他上下其手;
「哇!身材好好喔!」
现场兄弟发出一阵骚动,甚至看到有不少人裤裆已经鼓了起来;
后条通兄弟:「试过了,技术还不错啦!」
空仔:「姿色身材都不错的话,技术如何倒是还好。好吧!看妳什么时候要上街,到时会跟看顾的兄弟打个招呼。」
他给我订了一个在站街小姐来说算偏高的价位,并且告诉我必须将客人带回大楼房间做生意、完事后收来的钱有三成要给看顾的兄弟等规矩,因为我不是欠顶厝的债,不然接客赚来的钱有七成以上是要上缴的。夜里,躺在房间床上的我想起自己的处境和晓芳的遭遇又不禁潸然泪下、暗自啜泣,但为了找到凶手告诉自己必须要坚强;
「晓芳!妈妈一定要为妳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