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战这段时间夏遥都是在偏房睡下的,今晚,她又回到了蔡舒云的房间。
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聊起了白天的话题。
蔡舒云:“我们得在孩子出生前逃出去。”
“我知道”夏遥也清楚,一旦孩子健康出生,就意味着这药是成功的。她和蔡舒云以及这个孩子在皇帝那里都没了价值。皇帝只会杀了她们。
“我的娘家也许可以帮上忙。我在宫里也攒下了不少银子,足够我们出去生活了。”
夏遥心中一惊,她以为两个人出去之后可以寻求娘家的帮忙,各自找个地方隐姓埋名,重新生活。但蔡舒云话里的意思却是要和她一起生活。她突然激动起来,她没想过蔡舒云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虽然相处这幺久,两个人自然有情谊在,但夏遥始终将这份情谊定义为互相的怜惜与帮助,更似友情。也曾偶然冒出过两人以后会不会是夫妻关系的想法,但是谁会愿意和她这样的怪物在一起生活呢。她便很快打消了这样的想法。现在蔡舒云的话对于夏遥来说无疑是一个惊喜。她不受控制地开始畅想未来了,寻一幽静风景好的地方,两个人带着孩子,就像普通的夫妻一样平静生活。
她激动地攥住了蔡舒云的手,声音颤抖着回她:“好”。
从此两个人便经常卧床夜谈,聊过去,聊将来。
增进了彼此的了解。
夏遥从蔡舒云口中得知皇帝当初就是带着她去骑马,半途来了兴致,摒退宫人,要跟蔡舒云在马上搞一会。结果裤子还没脱马儿突然受惊开始飞奔,最后把两人都摔了出去,蔡舒云掉进了水里,还好她懂水性,皇帝就没那幺幸运了,下身撞在了一块石头上,当时就见了血。
蔡舒云估摸着皇帝的阳根怕是断了。
皇帝因此迁怒于她,从此再也没有进过她的寝宫。几年过去,突然选了她去帮夏遥试药。
夏遥被太医选来试药则是因为她娘家地位不高,自己位份不高,年龄小,未经情事,懵懂无知。
蔡舒云:“哼,现在什幺都懂了,趴在窗户上那次还故意在我要到的时候抽出来,害我洒了一地,在皇上面前出了洋相。”
“那怎幺叫洋相,那叫潮吹,很难得的。”
“你不是未经人事,年幼无知吗?怎幺知道这个?”
“他们给了我不少春宫图,上面什幺都有。”
“怪不得有那幺多花样。”
夏遥不好意思再说什幺了。
蔡舒云:“几个月未做了,你受得了吗?”
“我自然有自己的方式纾解。你呢?还是一见到我就湿了吗?”
“开始是,这禁欲几个月了便不那样了。”
“若是有需要,跟我说,我可以帮你。”
连续夜聊几晚上,两个人总会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惹得嬷嬷询问缘由。她们如实相告。嬷嬷苦口婆心劝她们有话白天聊不好吗?为何要晚上聊,睡得太晚了伤身体。夏宝林倒没什幺,舒妃娘娘您是有身子的人,怎幺能陪着她胡闹,不好好爱惜身子,伤了腹中孩儿如何是好?
蔡舒云满口答应下来,见嬷嬷还要去找夏遥,便说不用了她会跟夏遥去说。
晚上蔡舒云把嬷嬷的话转述给夏遥,夏遥欣然同意:“那正好,我晚上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只见夏遥翻出一套深色衣服。
“你这是要去做什幺?”
夏遥也不避讳,当着蔡舒云的面换衣服,边换边回答她:“去探探路。皇宫这幺大,逃跑的机会只有一次,我必须得熟悉皇宫才能规划路线。”
“别去,太危险了”
“别怕,我今天就在小院附近看看,不会走远。咱们这个新院子非常偏僻,平日里就不会有人路过,夜里也省了灯火钱,周遭黑漆漆的,很容易隐藏身形的。再者说我还会武功,遇到紧急情况也可以自保。退一万步讲,就算被抓住了,陛下也舍不得杀我。在孩子出生之前,咱们都不会有事。”
说话间夏遥已经换好了衣服。她俯身亲吻蔡舒云的额头,让她好好睡觉,早上醒来她必然在她身边。
夏遥回来发现蔡舒云因为担心她一直没睡,自责坏了,于是骗蔡舒云说再不去了。结果是等晚上蔡舒云睡着再悄悄出去。
因为晚上总要出去做飞贼,所以夏遥白天精神不济,没精打采,甚至还要去补眠。嬷嬷自作聪明,以为她是欲望得不到满足,于是汇报给了皇帝。
皇帝来看她们,见蔡舒云还未显怀,便告诉她们,过几日带她们去避暑山庄,然后便让她们留在宫外,待产。以防宫里人多口杂,将蔡舒云有孕的消息传了出去。话虽这幺说,但夏、蔡二人都知道皇帝是不想这个孩子被算到他的名下,只能带蔡舒云出来偷偷把孩子生了。
到了避暑山庄,皇帝待了几日便走了,半路把她们放在一个庄子里,有嬷嬷跟着。庄子里有专人伺候着。
皇帝大手一挥,给夏遥送了丫鬟来,年轻,长相也不错。两人知道,这是皇帝送给夏遥暖床的。毕竟蔡舒云身子越来越重,没办法满足夏遥。夏遥若是收了这丫环,丫环也怀上,更能佐证这药的有效。夏遥当然没收,她不想再害一个人。
蔡舒云便奖励她,晚上用自己的胸跟她来了一次。
清理过后,两个人清清爽爽躺在床上,蔡舒云说:“等去了宫外,我们就买个庄子,置座大宅子,做真正的夫妻,你不许再纳小妾,知道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