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关老爷在客厅上,一眼就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微妙变化,心里那个复杂啊。
他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但他没想到关景绝会这么禽兽,芷怡才18岁,就把人给办了。
而他更纠结的是,这个禽兽是他亲生的。
这样没羞没臊的日子持续了两个月有余,关芷怡坐在学校的图书馆里发呆,过几天就是关景绝的生日,应该怎样庆祝。
每天都会准时准点回关家别庄的关芷怡这天没有回去,一开始关景绝以为小宝贝儿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直到暗中保护关芷怡的人说小姐不见了。
两个黑衣保镖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关爷,我们按您的吩咐一直监视着小姐的一举一动,回来的中途她去了下公共洗手间,我们就在外面等着,可是等了许久也没见她出来,这才冲进去,结果就发现小姐不见了。」
关景绝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目光冷冽,面色黑沉。
谁都不知道他表面上看着如此平静,内心却已经燃起了滔天怒火。
他知道他最近的手段有些激进了,不留情面地拔出了集团里的一些老蛀牙,这或许伤害到了某些人的利益,特别是那些跟过老爷子的老人,可是有什么事情冲着他来就好,如果伤害到了他的心头肉,他会让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得、好、死!
关芷怡醒来时,瞅着那根套住她手脚上的铁链,整个人有点儿懵,她只不过去了趟洗手间,就被人从后掩着口鼻,便晕了过去。
看着周围环境,现在是在一个破旧的房子里。希望关景绝早日找到她。
关景绝用仅剩的理智安排好了所有的查找工作,大半人力用去盯梢几个跟他有利益冲突的老东西,剩下的一部分则守着关芷怡常常出没的地方。
高强度的工作持续了整整三日。
客厅里灯没有开,关景绝坐在沙发一角,口中吞吐着云雾,地上投射了一片黑影,看起来孤零零的。
关老爷子啪一声将灯打开,看清了关景绝的模样,白日里他跟个没事人似的处理公务,可一到了晚上,他整个人便颓靡了下来。
大厅里都是呛人的烟味儿,关景绝坐在沙发上,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面前的烟灰缸里摆满了烟头,他的手指间还夹着一根,烟雾从指间一缕缕地往上冒。
「景绝啊,芷怡还没找到吗?」
关景绝没有说话。
某个镇子的一条街上关景绝走进了前面的饭馆里,四个黑衣保镖跟在后面。
刚刚进门,一个中年男人便恭敬地迎了上来,低声道:「关少,人已经抓住了,就在底下。
关景绝嗯了一声,「前面带路。」
那男人连忙点头,「您跟我来。」
饭馆有一个地下室,有前面那人领路,一干人从一个偏道走了进去。
一块空出来的场地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被绳子捆结实了跪在地上,嘴里塞着一团布。
那人看到关少,神情激动,试图往这边爬,却被身后压着他的黑衣人一脚踹倒在地。
「关少,您这边请。」带头那中年男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正前方的位置早早地摆放了一把真皮软椅,关景绝坐了过去。
关景绝微微擡了擡右手,旁边立马有人将地上那人堵嘴的破布取了下来。
那人好不容易能说话,立马痛哭流涕地求饶:「关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放过我这一次,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关少看在我爸的面子上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关景绝目光淡漠地盯着那不断求饶的人,语调不急不缓地道:「你父亲的确跟了老爷子不短日子,但他难道没有告诉你,我关景绝最讨厌的就是背叛,还有告诉我,我的女儿在哪?」
「是李股东那边的人叫我做的,关小姐就在XX大楼里,除了我没人知道她在哪,你信我,我当初真的不知她是你女儿。」
「带路,你最好老实点,不然你会死得好惨。」
关景绝挥了挥手,旁边的黑衣拎起地上的人
往回路走,上车,到了XX大楼,其实这栋XX大楼早就荒废几年,所以附近周围什么人都没有,「你也挺会选址,你去前面带路。」
男人怕死的立即带路,上到5层楼梯,打开门,便侧身让关景绝进门。
当关景绝进门看到关芷怡被铁链套住的双手脚,面青口唇白的背靠住墙坐在地上。立即走过去将铁链打开。
「爸爸……你终于来了……」关芷怡对关景绝有气无力的说完便晕了过去。
「芷怡」关景绝紧张的叫她,发现她晕了,立刻将她抱起,送去医院。
关景绝眼里蚀骨冰寒的看着绑了关芷怡的男子一眼,对黑衣保镖道,带他回去。这样对他的宝贝,他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