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郭伟奇在一遍一遍拔着陈琳雯的电话时插进来一个陌生号码。
他看迟疑了下还是按了接通键。
“陈林雯在哪?”听声音貌似是白胭脂。
“在家。”郭伟奇的嗓子发哑。
不过白胭脂此时可没有工夫关心他:“我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给我开门。”
郭伟奇心下了然:“没用的,她每次不开心都会把门铃调成静音,她现在恐怕抱着玩偶躲在哪里哭。”
陈琳雯每次都这样,一不开心就谁也不理,连郭伟奇也不例外。
“那怎幺办?”白胭脂感到无望。”
”你……想想办法吧,我,不能见她,我要是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可能不愿意再理我了。”
陈林雯之前有一次月考失利,退了两百多名,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说话,出来时整个人都处于低压状态。
郭伟奇只是不小心看了眼她的成绩条她就开始发火,甚至冷暴力他。
莫名地挨了顿骂,郭伟奇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去。
两人一个多星期都没说过一句话。
张慧琴觉察出一丝端倪,她多少也猜到了点。
她告诉郭伟奇陈林雯的自负心很强,不喜欢被人看到不好的一面。
后来郭伟奇后来哄了她好久好久,像刚开始追她那样坚持不懈地追了一个多月才将人追回。
他不想再重蹈覆辙。
院子里的月季花调谢了几株,玫红色的花瓣稀稀疏疏的平铺在泥土上。
几只爬虫在其间来回,时不时叫上伙伴一起来此嬉戏玩闹。
白胭脂看了眼铁门的构造,铁丝在缝中缠缠绕绕,一格一格的有序分布。
用手使颇劲按了按,铁门仍是纹丝不动。
应该可以。
白胭脂擡起脚踩中粗细适中的铁
丝,手攀着格子不断往上。
铁门高约三米,顶端是做成箭头状的细铁柱,看起来十分锋利。
白胭脂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爬到顶端,却在翻墙时犯了难。
那幺锋利,我会不会被碎尸两半啊?
白胭脂心里发怵。
她想退回去。
看了眼脚下,虽不是万丈深渊,可一想到如果就这样放弃的话她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区区几根铁刺而已,她可以的的。
左手抓住细铁柱,右手反握住铁丝,弯腰弓腿,展气凝神,白胭脂小心翼翼地动作着,终于将两只脚都安全着陆。
“呼”
看样也不是很难嘛。
好在她没有恐高症,所以下去对她说比上去简单,只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