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家

钟广在她找鞋的时候稍微环绕了一圈,屋里整体算是整洁干净,只是个别衣服乱搭在沙发上,餐桌上还有一些外卖盒子没有收掉,除此之外一切还是挺有序的。

“曼曼姐家里是一个人吧?我进来要紧吗?”钟广疑惑地问道,手上接过钱曼思递过来的鞋套。

钱曼思眨眨眼,打算逗弄钟广一下:“怎幺,怕你姐夫一会找茬?”

钟广面色上略过一丝不自然,脸变得有点滚烫了起来,说话也变得不利索了:“没,没......姐姐这幺漂亮,有姐夫也不奇怪。”

“没有,我逗你的,”钱曼思引他走到沙发上,顺手收了一下乱搭在上面的衣服,“我离啦。”

听到这,钟广差点没打翻他带来的那两瓶酒,吃惊道:“什幺?姐你结婚了?”

钱曼思笑笑:“没办法,前年年底领的证,家里给逼的。”

钱曼思找了两个高脚杯和启瓶器递给钟广:“不过前几个月离了。咱们来两杯?”

钱曼思家里有一个很大的阳台,里面种了几盆花,再搭配着今日朦胧的月光,正是适配现在的闲谈氛围。

钟广把酒杯和酒都搬到阳台,开完酒后两人陆陆续续碰了几杯,钱曼思得知当年她搬走后,钟广也没有再去那边的公园玩了。钟广到处找他的曼曼姐,但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听说隔壁家姐姐搬到对面去了。

他和家里哭,家里人没办法,只能骗他隔壁姐姐过年就会回来的,只是一年一年过去了,直到他也要搬家了,都没见过钱曼思的身影,慢慢大了才知道家长都是骗他的。

至于为什幺会当游泳教练,钱曼思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微弱光芒:“小时候成绩不好,老师劝我做体训生,高中毕业生家里没有钱继续供我念大学了,家里人身体也不大好,我就出来混了。”

刚出来混社会的时候做了一份货车司机工作,钟广嫌钱赚得太慢,一次经过游泳馆的时候看到到了招聘启事,发现这家高档会所的工资高得吓人。一打听才知道,这里是有钱人来的场所,他隐隐动了做游泳教练的心思。

和那边的经理交谈了几次后,经理对他的形象很是满意,允诺他可以培训几个月后迅速上岗。

钟广这个人机灵且能吃苦,很快就转正正式的游泳教练了,也正是在这里重遇了钱曼思。

“你真努力,”钱曼思有点醉了,脸上浮起小块的红晕:“换我可能就一直在开车了。”

钟广看着钱曼思认真的眼神,不但没有嫌弃他,反而在安慰他,心中更是升起好感。他就知道他心里最好的曼曼姐不会看不起他的。

钱曼思刚刚从公司回来,身上还穿着游泳后换的一件淡紫色吊带裙,此刻在朦胧月光的照耀下,纤细的锁骨显得异常迷人;夜晚的微风挟裹着气泡香槟若散发出的苦橙与茉莉香气,若隐若现,钟广低头,发现自己好像已经硬了。

钱曼思平时酒量一般,今天难得碰到故人,加上两人愉快聊了很久,钱曼思又回忆起了自己的快乐童年,一时兴起多喝了几杯,此刻已经有点大醉了。

两人甚至在阳台上玩起了小时候流行的“真心话”游戏,钱曼思拆掉自己平时没丢的快递盒,想了一会,又搜了一会,在板子上写下几个问题,随机抽了一个,率先向钟广发难:“聊聊你过去的男(女)朋友吧。”

钟广看起来没有什幺要说的,只是认真地答了一句:“好像是一个?”

钱曼思乐了:   “一个就一个,怎幺还说‘好像’?”

钟广不好意思挠挠头:“因为我也不确定我们在没在一起。”他之前都没有怎幺和异性交往过,纵使几年前有过一个暧昧对象,但都因为他憨憨的性格离开了。他立马像是解释一般:“我已经单身很久了。”

他继续抽出一张,还没念出来,脸却已经通红了,他磕磕巴巴念道:“聊聊你...最近一次...性生活?”

钱曼思又被他逗乐了,发现这位弟弟是真的越看越纯情,越看越可爱,做爱又没什幺不好意思说出来的,他偏偏给改成了“性生活”。

她清清嗓子,像是故意道:“就在今天早上。”

钟广弟弟像是有点急了,追问道:“和谁?”

钱曼思故意不答,讳莫如深又不肯说的模样更是激起了钟广的好胜心:“也是像这样在家里吗?”

这,钱曼思可不知道怎幺答了,答是吧,又显得她今天邀他过来家里显得别有用心了,答不是吧,她又临时编不出在哪里了,只能含糊道:“这个我不答了!我喝一口!之后谁答不出来的都喝一口。”

钟广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几轮下来,钱曼思发现自己明明是抛出问题的人,反而被灌得更多,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着娇逼钟广不得不放弃游戏去哄她。

哄着哄着,钱曼思的吊带裙已经滑到胸前,钟广一手扶着钱曼思的脖子,另一手将钱曼思的裙子往下拉好,逼自己平视前方,却还是躲不开越来越下的裙子所展露的风光,钱曼思乳白的胸已经露出一半,再下粉粉的乳头就要完全露出来了。

“弟弟......皮皮......钟广......你不可以赢过我——”钱曼思睁着清澈无辜的眼睛,有意识又无意识地道:“你敢吗?”

钟广刚刚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现在因为这句话感觉自己下面忍得快要爆炸了,一把公主抱抱起钱曼思,强有力的胳膊给足了钱曼思安全感,钱曼思像小猫挠痒痒那般挠着钟广挑衅道:“你不敢了吧——”

钟广将人从阳台就近挪到沙发上,将客厅的窗帘拉好,灯关掉几盏,再看钱曼思时,她不断地喊着“好热好热”,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裙子的下面一截也拉掉了。

钱曼思身上只剩一件内衣和一件内裤,但还是感觉很热,正要迷糊得把内衣也一把脱掉,手却被眼前的人狠狠握住。

钱曼思耳边有暖流拂过,她偏头听见钟广道:“姐姐,你很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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