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身子骨一下软了大半,险些又跌回去,穴肉不受控制地收缩,贪婪地围剿着身体里的大家伙。
她被他抛进风浪里,轻一下、重一下地随着他飘摆,东珠一时胀得慌急欲逃离,一时又忍不住收拢双腿盼他入得再深一点,穴里的阳物仿佛成了她于深海中的锚,只有结合得更深,她才不会迷失在茫茫无尽的黑夜里。
扶在腰上的一只手顺着腰线攀到了胸口上,他握住她一团乳儿,白花花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浅粉色的乳头也被他两指捏住磋磨。东珠低头看一眼,下半身的画面被遮挡,她只能瞧见他在自己胸上作乱的手,可是……心口更热了,被她用穴肉描摹亲吻的阳物也比之前更硬更粗,将她撑得再无半分余地。
东珠不得不扶着他的手臂,配合地前后摆动腰肢,以免真被他肏进胞宫。
细细密密的快感蔓延,织开一张网,一点点将她捕获。
上下双重欢愉的催促下,东珠张开嘴,小声地哼唧唧,直到……她又看见了他心口和肩上留下的伤。
绵密浓稠的快感里突然横生无处宣泄的恶意,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也让她的脑海一片昏沉,便似蒙上了厚重冰冷的雾气,她需要一把火,才能驱散这些令她厌恶的感觉。
想杀了她们。
东珠晃了晃脑袋,试图冷静,但肏进来的阳物硬又热,将她最后一丝清明也撞散揉进了涌动的春潮里。
她蓦地伸手握住因为没有肏进胞宫而遗留在外的阳物根部,问他:“九叔是谁的?”
他的额角刚有汗珠浮现,眉眼沾着湿润的欲色,就连唇色都深了几分,整张脸因为欲望褪去高高在上的冰冷,俊艳胜妖,犹如生来就是该蛊惑女子的。至少,东珠这会儿被他蛊得很深。
“九叔不说就不给肏了。”她握着他的阳物缓缓抽离,最后伞状的蘑菇头刚从穴里离开,她便哆嗦着泄了。春潮滴滴答答落在他的腰腹和腿上,东珠的感受从没像现在这样清晰,这个曾经远似山巅雪天上月的九叔,已经被她拉下了神坛。他的阳物不止一次埋进她的穴里,而她的腹中还孕育着他的血脉。
不可一世的骄傲刚滋生而出,她便被翻身坐起的他一把摁到了身下。
一条腿架到了他的肩上,他俯身压低,她的腿便也弯折出不可思议的角度。
阳物撑开了穴口,却没有深入。
他扣住她下巴,长发垂落着轻扫,他的眉眼似在笑,却又分明带着狂,真真切切睥睨众生不可一世的狂。
“缠得再紧一点,就没工夫去喂饱旁人了。”
东珠大怒,他还想着喂饱其他人?
“你唔呜……”脸蛋肉被他捏住,张开嘴的瞬间他的阳物一入到底,唇舌也随即交缠。
她擡手撑着他的胸膛,起初还想推拒,可等另一条腿也攀上他的腰,手便缓缓摸上了粗糙的伤疤。
指尖一点点用力,恨不得将这些伤口全部抠掉。
九叔是她的,身上怎幺可以有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迹?
她的,就只能是她的,谁也不能碰。
傅九城换好衣衫,小姑娘还在榻上没有醒。
他在榻边坐下,拿了她的手腕探脉。半晌,将她的手放回到被中,转身离开卧房。
“收拾一下,今日便走。”
谢浔却难得迟疑了一瞬:“云欢来信,她和傅怀仁正在路上,让大人稍等一日。”
“他们跟来做什幺?”
谢浔:“云欢说姑娘不在,她怕她会忍不住把傅怀仁打残。”
“……就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