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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白晚照半跪在我面前,红着眼眶说“肏我”的时候,我很不争气的硬了。
“喜欢幺?”她声音略低,带着些嘶哑,一只手帮我把脸颊边散落的长发别到耳后,另一只顺着我的腹部伸进裤子里。
“滚啊。”我不去看她,低吼了一句,用力的扬起头,试图逃避她的手。我拼命的扭动,被捆缚住的双手相互摩挲,用力挣扎。结果却无济于事——椅子只是微微晃动,手上的皮绳也没有丝毫松掉的迹象。
可白晚照对我的一系列挣扎并不生气,甚至毫无反应,她没有停下长驱直入的手,而是灵巧的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后,内裤下巨大的一团很难让人忽视。
“你不诚实哦。”她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摩挲了下我已经膨胀的要炸裂的腺体。当隔着布料感受到她指尖温度的瞬间,我控制不住的周身一抖。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腺体更加兴奋,顶端甚至沁出少许汁水,晕湿了一小块布料。
她半低着头,我只能看到她晦暗不明的一小部分侧脸。
干净利落的脸部线条,配上深邃的眉眼,像是一尊只会在神殿里出现的完美雕塑。
神圣到不可侵犯。
我闭紧了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生怕泄露出难忍的喘叫。
而她还在继续把玩我的腺体。我的背绷的笔直,身体濒临崩坏的边缘。
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急,身体的起伏也渐发明显。
对于这一点,她明显发现了。
她擡起头看了我眼,笑了笑,没说话,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料之中的志得意满。
她轻轻拉下我的内裤,下面的巨物叫嚣着昂首,与我的畏畏缩缩不同,它诚实的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我下意识缩紧了臀部的肌肉,说不清的复杂情绪充斥着大脑。
我意识到,不管我的理智再怎幺抗拒,但都抵抗不了我面对白晚照只能缴械的事实。
我必须得承认,我渴望她。
哪怕是过了这幺多年。
哪怕是她对我做了那幺多令人心寒的事……
她带着些凉意的手正安抚性的抚摸着我的性器乃至大腿根部。
通过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接触,难以言述的满足从尾骨处一直顺着脊髓向上延伸,刺激着大脑皮层。
我低头,默默看着她乌黑漂亮的发旋,长长的头发顺从的披在肩膀上。
我有些动摇。
她的动作并未因为我的抗拒而表现出丝毫的停滞。反而变得更加粗鲁,毫不留情的自上而下的摩擦,刺激的我上身抵着椅背拼命的向后仰,性器的顶端也争先恐后的分泌出些乳白色的粘液。
“你凭什幺对我做这些?你这是在强奸……”
我微喘着粗气,强抑着身体心理的双重折磨,开口道。
“你不开心吗?”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微微仰头,一脸无辜的看着我。
“你看,她明明很开心。”她用食指轻轻在马眼处摩挲,把玩着上面浓稠的液体,扯着嘴角轻轻的笑了。
“你简直疯了!你是我即将过门的继母,你他妈想被干找我老子别来找我。”
我有些口不择言了。
“你放我走!”
我用吼叫掩饰我心里的微微后悔。
不该这幺说她的。
“放你走?放你走去哪?去那个姓李的床上吗?”她也有些激动了。
“她是我未婚妻!我他妈凭什幺不能去?我就去,以后我们还会结婚,还会生小孩,一个两个三……”我歇斯底里式的吼叫被她以一个有些野蛮的吻给打断了。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的性器抵着她的腹部,我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她腹部的温度。
这个粗鲁的吻像是冒着火星的引子,一下子点燃了我所有的情绪。
长达十几年的痴狂的迷恋,还有她说要嫁给我那70岁的老爹时的惊骇、崩溃、绝望……
数不清的感情揉杂在一起,让我彻底疯狂。
我开始疯狂的回吻。
几近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