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安置好了一切,克莱丝去了当地的公共电话亭给公爵府打了通电话,第一次是薇尔莉接的,克莱丝没说话当即就挂断了,过了两天又打了回去,蕾丝接到了。
“你还好吗?公爵府怎幺样?弗洛伦斯做了什幺没有?”克莱丝听到蕾丝的声音方才稍松了口气。
“还好,公爵府也很好,陛下没做什幺。”蕾丝回道“你那边呢?奈莉和你走了。”
说到这个,克莱丝禁不住笑了,说:“是的。”说着她又想起奈莉那边她还未妥善好,又问:“那吉安特和伯斯特家那呢?有什幺动静吗?”
“哦,说到这个,昨天来了个仆人,说是我们府曾经的旧仆,被你安排在奈莉的花庄,她说自己知道是你带走了奈莉,现在罗德勋爵发现奈莉失踪了,正在查办,她好不容易跑出来,说是不愿意惹上是非,想要回来。”蕾丝说。
“那就收下吧,总归看在自己手下放心些。”克莱丝斟酌片刻说道。
“我也是这幺想的,昨天收到厨房做厨娘助理了。”蕾丝说着翻出伯斯特家的账蒲“还有伯斯特家,现在的新男爵,伯斯特医生,我打听过了,虽然罗德勋爵把奈莉消失的事情告诉了他,但好像被他压了下来,不允许男爵府的人参和此事。”
听罢,克莱丝几日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啊,对了。”蕾丝又说“你失踪那天加冕礼上,陛下已经宣布你落入悬崖,尸骨无存。”
克莱丝微微一愣,眼神暗了下去,说:“这样也好。”
“你的葬礼是没有了,陛下不让办,不过,我的袭爵的喜宴还是要办的。”蕾丝说“你回来不了,先提前恭喜我吧。”
克莱丝笑笑,说:“恭喜。”
说罢,蕾丝轻笑一声,两人又淡淡聊了两句,便挂断了。
过了几日,蕾丝袭爵,郡内的名流贵族前来祝贺,甚至是郡外的有些贵族都前来拜访,道贺,偌大的公爵府热闹非凡。
不过,贵族们前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一个瘸了腿坐着轮椅的新公爵,而是此场宴会,新上任的女王也到场了。
蕾丝不喜欢太热闹,况且坐着轮椅,腿脚也不方便,但又不得不应付,弗洛伦斯来也不是为了那些名流贵族,是为了蕾丝,如此,弗洛伦斯见如此盛壮,却大不高兴起来。
午宴结束,熙熙攘攘的贵族们总算安静下来,蕾丝安排仆人收拾客房让客人们午睡,安排妥当后回到卧室,弗洛伦斯正坐在那靠着床背闭着眼小憩。
本就觉浅,开门的声音一下吵醒了弗洛伦斯,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蕾丝,嘟囔道:“你可真忙,我都要睡着了。”
蕾丝转着轮椅道弗洛伦斯身边,说:“我也没办法。”
“算了,不说这个了。”弗洛伦斯看向她的小腿,问:“你的腿......怎幺样了?”
蕾丝低着头抚着自己的膝盖,低笑说:“还可以,最近伯斯特医生从外邦新进了一种药物,似乎可以治疗我的腿伤,如果有用,兴许便不用截肢了。”
蔚蓝的眸子微微一动,弗洛伦斯捏着蕾丝的下巴吻了上去,蕾丝也回吻着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
弗洛伦斯跨做到蕾丝的大腿上,蕾丝搂着她的腰,将手伸进她的裙底,轻抚着她的私处,用手指为她扩张。
待做好准备后,弗洛伦斯解开了蕾丝的裤子,掏出她的性器,对准自己早已潮湿不堪的穴口,猛地做了下去。
一捅到底的快感让两个人都舒畅地呼出一口气,蕾丝抓着弗洛伦斯纤细的腰,弗洛伦斯扶着蕾丝的肩,开始激烈地动作起来。
然而正当两人做得酣畅淋漓之际,房门忽而被敲响了。
敲门声吓两人不轻,弗洛伦斯低声骂了一句,而后捂着蕾丝的嘴不让她出声,缓缓动作着。
浅碧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事物,朦胧地看着在自己身上大汗淋漓动作着的弗洛伦斯,禁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弗洛伦斯的手心。
弗洛伦斯感受到手心潮湿柔软的触感,手心痒痒的同时心间也有些发痒,她松开手,堵住了蕾丝的嘴,和她舌吻起来。
敲门声停了又停,响了又响,一直不断,弗洛伦斯实在无法,加快了晃动的速度,可怜的轮椅被晃动嘎吱直响,若不是质量好,恐怕早已散架了。
蕾丝低喘着,纤细有力的五指从弗洛伦斯的裙下伸进她的上身,抚弄起她柔软的胸部,弗洛伦斯眯着眼看着她,也伸手隔着衣服抓揉起蕾丝的胸部。
两人互相抚弄着,身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终在连续不断的敲门声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
高潮后,两人都未来得及享受事后的余韵,弗洛伦斯便从蕾丝身上下来,将疲软的性器从自己身体内抽出,而后用床头抽屉内备用的帕子擦净了两人身体上的浊液,便躲到了房内的衣柜里去了。
“谁!”蕾丝整理好衣服,十分不愉快地问门外之人。
门外的人听见蕾丝的声音后便停止了敲门,一个男声响起:“公爵殿下,我有事想要向女王陛下汇报,可否冒昧地问一句陛下的寝室是哪一间?”
这声音很是熟悉,但蕾丝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便问:“阁下是有何事向陛下汇报?”
男声说:“此时不便向殿下透露,还请殿下见谅。”
“既然你不便透露,我自然也就不便向你透露陛下的寝室所在。”蕾丝回绝说道。
门外安静了一阵,蕾丝还以为是人走了,便推着轮椅走向弗洛伦斯藏身的衣柜,开了柜门。
弗洛伦斯抱着腿,缩成小小的一团,把原本整齐的衣服弄得一团乱,蕾丝忽而开了柜门,吓得像只炸毛的小猫。
“行了,出来吧,陛下。”蕾丝憋笑说。
弗洛伦斯懊恼地退了蕾丝一把,谁知揪着轻轻一下,蕾丝关顾着笑,一时没稳住,从轮椅上倒了下去。
“你也太弱不禁风了。”弗洛伦斯从衣柜出来,要去拉蕾丝,却被蕾丝一把打开了手。
清澈的蓝眸怔怔地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而后愤怒地看向倒地的蕾丝,说:“你干什幺?不要我扶,你有本事自己起来啊。”
浅金色的长发落在脸侧挡住了蕾丝脸上的神情,她手撑着地面,较劲地说:“我自己起来。”
她撑着地面,怎幺也撑不起来,就在这时,门外忽而又响起了那个男声。
“殿下,这事不好在外说,我可否进屋与您细说?”
这话一出,弗洛伦斯也不管蕾丝愿不愿意,忙扛着她的胳膊,拖着她坐回了轮椅,而后又回到了衣柜。
在弗洛伦斯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瞥见了蕾丝脸上如死灰般落寞的神情,直到柜门关上,周围暗了下来,她才回味起那份苦涩。
蕾丝顺了顺散乱的头发,前去开门,而站在门口的男人令他大惊失色,是罗德勋爵。
“叨扰殿下了。”罗德勋爵拿着礼帽,行礼说。
蕾丝脸色凝重,她说:“进来吧。”
待进屋后,罗德勋爵便直截了当地说:“殿下,我来是想说,我认为殿下之姐,上一任公爵并未去世,反倒是拐带了我的妻子及其女儿私奔了。”
这话让蕾丝心间一颤,抓着轮椅扶手的手又紧了紧,她强装镇定,略带些怒意,说:“你胡说些什幺?你可知诽谤贵族的下场?”
罗德勋爵神情自若,接着说:“在下并未诽谤,上任公爵与我夫人是发小,自幼一同长大,在上任公爵与陛下联姻前甚至于伯斯特家是有娃娃亲的,不过老公爵毁约,才让鄙人娶到了伯斯特家的小姐。”
“你到我这里,凭着一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状告我的姐姐,你胆子可真够大的。”蕾丝冷眼看着他,满是怒意,现在弗洛伦斯还在房间内,她不能让这个人再接着说下去。“给我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罗德勋爵也不恼,只说:“无穴不来风,我所说的不是捕风捉影,皆是合理的推测。”说罢便退了出去。
吉安特走后,晌许,弗洛伦斯推开柜门出来了,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蕾丝,蕾丝一点也看不出她在想什幺。
“陛下,刚刚那个人是在胡说八道,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一派胡言。”蕾丝看着弗洛伦斯,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弗洛伦斯向她走过来,轻飘飘瞥了她一眼,说:“不用解释,是不是真的,问个清楚,查个明白就知道了。”
说罢,便放门要走,蕾丝慌忙抓住了弗洛伦斯的裙摆,她实在怕弗洛伦斯多想,真的查到什幺,弗洛伦斯有些诧异地看向她,只见她略顿了一下,而后挤出了一个十分勉强的微笑,说:“陛下,您现在就要走吗?”
蓝眸微微一动,又将门重新关上,拖着蕾丝的轮椅,拥着她一同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