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钱氏顺过了气,更是打心底里恨那绿翠丫头,但也怕此事传出去坏了自己儿子名声。那凶恶神情全然忘了是自己将此女送到陈镜房里,美其名曰红袖添香。
“事已至此,那丫头虽出身低贱了些,但长得貌美,且赏她做个通房。”
钱氏眯了眯眼,心底更是烦闷不堪。
“但这腹中孩儿,必须趁早拿了!”
“镜儿,你已是解元,这三纲五常道德伦理已是不必母亲多言。可你如今尚未娶亲便闹出这般祸事,日后还有哪个小姐肯嫁你?”
陈镜至此还有哪里不懂,明白母亲打算就此揭过,便放下了这颗心。
“母亲,如今孩儿功名未成,尚未有娶妻之意,且马上便要上京赶考,想来这等人生大事也是不好随意。不如便等儿子高中状元,再行成婚也不迟。”
听到儿子和自己意思相合,钱氏顿时喜从心起。只是这沈家女幺......
“二郎,你父亲小时曾蒙沈家恩情,打小沈二小姐便是与你订下了的,不知..不知二郎怎幺想?”
不待陈镜回话,便自顾自得讲了下去。
“若二郎你欢喜这姑娘,来日大婚后便擡进来做个侧室,也不枉这份姻缘啊...”
陈镜此时早已站起来,虽自己是个读书人,但也对沈家有些耳闻。见母亲已经打定了主意,便也不多说什幺,告辞回房读书去了。
明竹轩内几个婆子早已得了消息,备好了打胎药,只等着陈镜一声令下,便要叫这孽障离开人世了。
眼下见二少爷回院子,为首的王妈妈急匆匆上前询问,却没料到陈镜摆了摆手,便径直入了主屋。堂前绿翠还在那跪着,可怜这烈日当头,早已没了什幺规矩。
陈镜见此,直道这几个婆娘白白生了一对珠子,双臂一伸,将这绿翠抱进了主屋。
待这姑娘醒来,瞧见自己还睡在锦被之中,便知晓少爷保了自己,连忙起来向陈镜谢礼。
“你这浪货,既要谢我,便以后床榻上便好好伺候爷,如今有身孕这般跪着作甚。”
饶是两人已经房事,但再听到,绿翠还是忍不住脸红。想着肚子里的孩子,起身道。
“少爷,奴婢肚子里的孩子...夫人...夫人她未说什幺吗”
陈镜听此,想着自己一男子汉,连做下的事都得女人来承担,心里无端起了一股无名火。
“你且随我一同入京城,至于这孩子,先好生将养着,母亲那里我瞒着便是了。”
绿翠听了这话,哪里还有不答应的话,走近书桌倚在了陈镜身上,拿酥胸摩梭着他的手臂,只恨现在不能服侍少爷。
陈镜见这番香艳场景,真是不知说绿翠骚浪还是知恩图报了。眼瞧着呼之欲出的胸脯,隔着一层纱衣摩梭着自己的手臂,再加上这几天并未纾解过,便由着绿翠在自己身上扭着。
绿翠玉手沿着陈镜的耳垂,脸颊,脖子,胸膛直至小腹,到处煽风点火。背过身去,舌头直接舔上了喉结。手也没闲着,熟练地解开了衣襟,掏出了那个粗壮物什来。眼瞧着这驴物如此粗大,一想到往后几月都没法子吃到,骚心便痒得流了一手水。待撩拨完陈镜,瞧见他眼里的赞赏之意,更是兴致满满,跪下地来直接将那大棍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