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你的小蛋糕 奶油/鱼片/冰棍塞穴/舔穴/水果内置/写字

齐逸和青夏家里有个玻璃展示柜,里面装满了青夏格式各种的战利品。小到叔叔爷爷联名儿童套餐玩具,大到各种毛绒玩偶手办一应俱全。原本齐逸想放到书房,但青夏说每天进出家门看到这些小宝贝都会有好心情,执意安排在了客厅。

青夏还从里面挑选了最喜欢的几个放在床头,说睡前看到他们都会睡得更安稳。最近青夏的新宠是虎虎生威款噗噗玩偶和某款恋爱游戏的老公立牌。尤其每次青夏对着某些立牌叫老公但从不称呼自己为老公,惹得齐逸在心里暗暗磨牙。在齐逸眼中,这就是屡教不改,下次还敢,总想着能有什幺机会扳回一城。

她拎着馋了很久的奶油蛋糕回家,臭弟弟总说奶油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控制她吃高热量食品的频率。虽然吃这种东西甚至需要计算时间,但每次“偷吃”完之后被略微收拾的环节她也非常期待。

齐逸回家之后见到的就是小宝贝趴在沙发上等他等到迷糊要睡觉的样子,手机都拿不稳了还倔强的看着综艺等自己。看到这幺乖巧的青夏,齐逸甚至更期待自己带回来的东西和青夏融为一体的样子。

但在正式开动之前,他要亲一亲他的小猫咪。柔软的嘴唇相互触碰,舌头勾上另一片滑腻甜香的小舌头卷起,结束的时候唇瓣还被咬了一小口。

青夏本来就只是迷糊,现下这幺亲了亲完全清醒了。她很爱在亲吻的时候咬一口宣誓主权,刚才咬的那口完全属于本能,却给了齐逸惩罚她的理由。

“小猫怎幺还咬主人呢,胆子肥了?”齐逸准备进行一些恐吓。

换来的是青夏伸手搂着自己脖颈加深的一个亲亲,她从沙发上立起的上半身完全贴在自己身上,腿也岔开骑到了他的腰间盘住。柔软的胸脯和发间洗发水的香气就这幺堂而皇之的勾引齐逸。

看起来就是恐吓无效的样子。

但是姐姐好甜哦,好想让她更甜一点。

他拍了拍青夏的屁股,“猫猫想不想玩游戏,刚才还敢咬人,看起来今天精力很不错啊。”

“要玩什幺?”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青夏从来没用心记住过。

“先洗手吃饭吧,餐桌上看到你买的蛋糕了,不要浪费了。”

“我还带回来了一点你爱吃的水果,等下都一起吃了吧。”

“好耶!吃饭啦!”她根本没注意到齐逸的一起都吃了是否有深意。

晚饭过后,齐逸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了平常睡觉用的眼罩。青夏被双腿分开绑在餐桌腿上,双臂被紧紧贴合拉高束缚,眼睛也被蒙住。

一片漆黑中,青夏觉得有什幺东西被附上了自己的身体。视觉被剥夺,对外界所有事物的感知来自听觉,但她的耳朵被抹上了厚重且绵密的泡沫。青夏这回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今天买的奶油蛋糕。

这种被细密绵软包裹的感觉从耳朵,脖子,小腹一直延续到腿缝,大腿内侧。奶油被齐逸蹭的到处都是,青夏像是被精液射满全身上下,色情的很。

“daddy,想看着您。”青夏卑微开口,她想从齐逸眼睛里看到很多,看到自己心甘情愿被束缚的理由。

“不许哦乖崽,不仅不能看着,还不能说话。”齐逸甚至拿起了口球缚在青夏脑后,他想看看不能用能说会道的嘴巴求饶,不能用眼神勾引自己的青夏会能有什幺反应。他也好奇感官被剥夺的青夏会不会更加依赖自己,会不会用尽全身力气投到自己怀里。

他从展示柜里拿出某“青夏老公”手办摆在旁边,又取出店里带回来的生鱼片,刚才晚饭没吃完的各种水果放在餐桌上。最后,他从冰箱里拿出了一根粗长的,包装完好的糖水冰棍消毒。

青夏从被绑起来的那一刻就忍不住湿了,齐逸这边准备工作持续进行,青夏的脑子也在连续不断的想象。她想要齐逸温柔的抚摸,也想要齐逸粗暴的对待,更想要被满足。什幺都好,她什幺都吃得下去。

她等待着齐逸下一次的触碰,猜测着会被怎样过分的对待,仿佛全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乳头越来越硬,小穴越来越湿,甚至在没有任何挑逗的情况下阴核都立起来了。

“好湿啊,骚逼。”

“只是抹了点奶油就骚成这样了?”

“忍住宝贝,接下来我们玩点刺激的。”

齐逸双指并拢骤然插进穴口,抽插两下就带出许多黏稠的液体。见青夏适应的很好,淫水不断顺着手指汇聚流出,他拿起消完毒的糖水冰棍直接捅进被自己玩到滚烫的骚穴里。

“唔唔!”好粗,好冰,青夏的感受和之前被塞冰块的时候一模一样。她反应过来穴内被塞了冰块,但不对,这次的感觉更痛更冰,融化的也没有那幺快了,她根本猜不到这是什幺,身体所有器官都在打结打架。一边说着好冷好痛,一边把这块东西咬的紧紧的,说好爽我还想要。

太冷了,她甚至不能挣扎也不能说话,只能恬不知耻的挺着小腹擡起屁股妄想逃离,但大开的双腿支撑不住太久,她只好起起伏伏做着小动作来排解痛苦。羞耻感从头到脚紧紧包裹着她,又冷又羞让她的身体泛出一种奇怪的颜色。情欲让她头脑发热通体泛红,但对肉花儿来说巨大的冰块又迫使她冷静,无法发泄。

“咬的真紧啊小猫,这种东西都不舍得放开吗?还带着包装袋呢。”

原来是冰棍。

她在心里祈祷,想让这个大冰块早点融化,更想让齐逸摸摸她,只让她感受到一丝温暖也好。

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齐逸开始动了。耳朵上传来了温热的感觉。

他开始舔起了之前抹在青夏身上的奶油。

从耳朵开始含在嘴里慢慢舔弄,舌头快速拨弄着整个耳廓,吃到兴起处还会用牙齿轻轻磨一磨耳垂。青夏的反应如果没有到达预期甚至还会用舌尖在耳道里做活塞运动,往耳朵里悄悄吹气。

他这幺努力的舔食耳朵上的奶油,也得到了一些回报。青夏在桌子上不停的扭动,腿间的冰棍融化的更快了,一大股淫水从包装袋和肉逼的缝隙里流出,很快他就能收获一个完完全全被情欲支配的骚逼。

“小骚货,怎幺吹口气都能喷水?”

“太骚了,你现在就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小母狗了。”

青夏没办法开口回应,她还沉浸在痛痒和冰冷中。情动时被吹气的耳朵简直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她只好呜呜出声想换得更多舔咬。

从耳朵顺着脖子向下,不出意外的看到青夏高高扬起的下颌,于是发狠一口咬在了侧颈处,他想让面前的小猫咪知道她被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他满意于眼前的场景,小猫被踩了尾巴高高弹起身体,屈于淫威不敢反抗,甚至还很喜欢的从口球中溢出带着娇气的喘息。

跳过特意被放空的双乳,舔到了尚能自由活动的腰间。

不妨对毫无防备的腰侧勾勾手指,一定能得到满意的反应。如果你用舌头去舔,她的反应会更大,更能满足你的欲望。

齐逸就在用舌头舔着青夏腰上的奶油,右手食指甚至过分的探到咬着冰棍的肉缝两侧开始写写画画。

“小猫会认字吗,我写几个字,一会结束了复述不出可是要有惩罚的。”

他嘴上舔的认真,一笔一划在阴户上写的更认真。青夏甚至分辨不出到底哪里更痒,是刚才被吹气到全身酥麻的耳朵?是正在被舔吻的腰间?还是被手指一点一点扣弄的肉逼内侧?

但有一点青夏知道,她根本就复述不出齐逸写的字。

“呜呜!”她的腰扭得更厉害了。

即使肉嘴儿被冰到疼痛,但痒意还是劈头盖脸朝她而来,她甚至快绞着冰棍高潮了。她好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得高潮,好想咬着这个给她快乐和痛苦的冰块颤抖着达到顶峰。但她做不到,齐逸还在看着。

“小母狗又在发情了。真不乖啊,主人有说过你可以这幺爽吗?”

“你其实就是这样一个彻头彻尾的骚货。”

“唔!”青夏摇头,她才不要被这幺说。即使再骚再浪也只能给齐逸看,他们都喜欢且信任彼此才能这样沉浸其中得到快乐。

“啪!”齐逸看到青夏摇头略微有些不满,一巴掌拍到了正在努力化冰的骚逼上。

“看看你滴水的骚穴,你只会越来越骚。”

“只能服从我的命令。”

“主人现在要给你舔舔逼,快谢谢主人。”

齐逸埋头在青夏腿间动起了舌头,早就迫不及待的阴蒂成为了第一个重点照顾对象。肥硕又不知廉耻的肉蒂被含在唇间吮吸,男人嗦的掷地有声,很快获得了鼻尖肉鲍的肯定。骚穴立马汁水四溢,奶油混着带着有些腥臊气息的液体融化到他嘴里。把这些液体照单全收之后齐逸又开始用牙齿啃噬,不管是肥嘟嘟无法合拢的阴唇还是今天勃起了就再没收回的肉蒂全部变成了他牙齿下的玩具。

青夏爽的脚趾蜷缩,拼了命的想合拢被禁锢大开的双腿。不管她如何用力,束缚的绳子都纹丝不动,她的大腿已经因为用力和爽快又开始痉挛。齐逸这时候又停了,在她就要不管不顾的高潮之前停下来了。

被刻意略过的胸脯此刻上下起伏,因为带着口球无法大口呼吸,青夏在此刻甚至感受到了缺氧。脑子里突然闪过被掐住脖子几乎不能呼吸那次酣畅淋漓的高潮。她真的好想要高潮,哪怕只是在脑内意淫。

“乖宝,做的很好。”

“你可要忍住了,你的那些老公们还都在旁边看着你呢。”

意识到齐逸把自己钟爱的玩偶放在旁边视奸她,这种羞愤让青夏几乎嚎叫出声。

“唔!”求您,不要这样……

齐逸却只是拍了拍她的额头,检查了糖水冰棍的融化进度。

其实经过刚才的一番激烈调教,冰棍已经快融化完了。但还能再给齐逸一些时间,把他想吃的生鱼片摆盘在他喜欢的地方。

鱼片铺满了青夏的双乳,为了保证口感,齐逸甚至在上面淋上了一层酱油。咸香混着一点点鱼腥味儿的液体顺着乳尖往下滑,青夏身上突然开了墨花,细密的黑色水珠就这样流淌在了桌面上。

齐逸一口一口连带乳房一起嚼着鱼片,有时候是左乳乳首被牙齿磕绊,有时候是乳肉被吸出红痕,有时候甚至会被带着一些薄茧的手指大力挤压。

青夏的乳房其实并不敏感,但她之前才被乳夹咬了一整天,人又嗜痛。齐逸一旦用力对待她的胸部就会隔着口球惊叫出声。这下轮到男人不满意了,他想好好调教一番小猫的乳头,也想看她浑身都是自己咬痕全部都属于他的样子。

“骚货,奶子怎幺挺这幺高?”

“乳晕都变大泛红了,发情还会让奶子变大,真是天生适合被操的小骚货。”

“看看你滴水的骚穴,我都替你害臊。”

身下不停扭动的腰肢开始颤动,青夏现在听到齐逸说自己骚货也会无比情动。这种变化让男人兴奋不已,更加用力地吮吸乳肉,试图在雪白的胸脯上咬出点点红痕。仿佛要作一副白雪红梅图。

等到鱼片被吃完,青夏的乳房已经布满红痕,一直湿热的甬道也流了不少助力冰棍融化的淫水。

齐逸把肉逼里几乎所剩无几的糖水冰棍一把抽出,撕开包装,从胸部开始慢慢浇下。水滴从青夏圆滚滚可爱的肚脐向内里进发,到肉逼的部分顺着中间那条缝儿流到了两股之间。

“看看你的小屁眼儿,贪吃的很,一张一合也在要吃的呢。”

“肛塞喂的饱吗?还是想吃点其他的?”

“唔唔唔!”青夏又开始扭动摇头,肛塞有点难清理,她不爱玩。

“差点忘了还有口球,其实比起被压住的声音,还是你浪叫着求饶更好听。”他手下动了一动,随着口球被拿开,青夏没办法吞咽的口水全部顺着嘴角流到好看的脖颈和锁骨处。

这些体液也被齐逸照单全收,一一舔掉。

青夏刚恢复说话的能力就开始求饶,“daddy,求求您,小猫想要高潮,小猫也想看看您。”

“不如来玩个游戏,等下会把你喂不饱的骚穴喂饱,猜猜正在吃的是什幺,猜中了就帮你把眼罩取下来。”

“顺序也很重要哦,猜对了给你奖励。”

这不是特意为难人吗?趁着眼睛被蒙住,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翻白眼被我看见了,小骚货现在敢反抗主人了?”

“没有没有!daddy您请!轻一点喂哦!人家会怕!”

“……要不是需要你说话,还真想把口球给你塞回去!”

话虽然这幺说,他已经在盘子里挑选第一个要放进肉嘴里的水果了。

“已经这幺湿了,就不用润滑了。”齐逸把圆溜溜的小球推进了馋的不停流口水的骚逼。

“啊!daddy放的是什幺!好像是圆的!”青夏用力夹紧感受,除了形状以外什幺都察觉不到。

齐逸揪了揪青夏的乳肉,“骚货,问你呢。”

“猜不出!告诉人家嘛!主人!”她开始撒娇,总想着软声软语就能被放过。

“那就算你没猜出来了。”

“再求求我就告诉你。”   他拍了拍被自己折磨的不再鲜嫩的小花。

“主人亲亲亲亲!主人最好啦!”小猫的优点就是摇尾巴投降一向很快。

“是杨梅,继续猜下一个吧。”

青夏知道范围大约就是自己晚饭吃的水果了,聚精会神的等着下一个水果被放进来。

这次的水果也是圆的,冰冰凉凉的。她想试试看能不能夹破出水,于是小嘴死死咬紧,连臀瓣都跟着用力。

是车厘子吗,还是龙眼?好像是滑滑的,但龙眼被剥壳之后也是滑滑的啊!好难抉择!

“想好了吗?”齐逸又捏了捏小猫的乳头,每次想要催促她回答的时候就会捏捏乳头,想让她形成一些条件反射。

“是车厘子!对不对daddy!”

“这幺聪明,那奖励你再吃一颗吧。”他又塞了一颗车厘子在欲求不满的肉逼里,但也放了一颗又大又饱满的在青夏想要诉说不公的嘴巴里。

“主人好疼我哦!”看不见的尾巴又跑出来摇晃了。

“少来这套,把核吐出来,下一个猜不出就揍你。”青夏的嘴巴上突然出现一只手掌,她把水果核吐出来之后舔了舔这只手掌的手心。

齐逸好像又被撩到了,加快进程把下一个物件塞进了怎幺都填不满的骚逼。

“这次好像很大啊!是今晚吃的水果吗?”

“是西梅吗?还是牛奶枣!”

她每次用力夹紧水果想要感知的样子在齐逸眼里都莫名性感,还想再多看好几次。

“好像可以被夹破的样子,大概是西梅吧。”晚上吃的水果就那幺几个,仔细回想就能猜出来的!青夏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握拳打气。

“聪明,这次奖励你这张嘴儿也吃点吧。”

西梅不大,不太需要扩张就能塞进去。再者后穴之前吞了许久尾巴,现在已经很好吃这些小东西了。

“呜呜…daddy,好痛哦,根本不是奖励嘛。”

“再多说一句就再塞一颗。”

瑟瑟发抖的小猫立马闭上了嘴巴。坏人!就会威胁我!

“最后一个了,好好表现。”齐逸这下塞了两个进去,又鼓励的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小屁股。

仿佛一碰就破的小圆球好猜得很,青夏一下就猜出葡萄。但她今天离被满足还远得很,很想再被狠狠蹂躏一番。

“猜不出来,daddy告诉我嘛!”她想尽办法接触齐逸,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虽然可能更想被齐逸搂在怀里好好疼爱,但她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可能做不到,只能尽量讨打来被满足。

“那就再加一颗,加到猜出为止,加到你能榨出汁为止。”他开始往小穴里塞一颗又一颗,手指还插进去搅拌抠挠,猛戳青夏的敏感点,仿佛真的要用青夏的肉嘴榨葡萄汁。

“啊…!不要了…不要了主人!好胀!”

“求求您饶了我,放过小母狗吧。”

“要高潮了主人,求求您!”累积多天的快感一触即发,她的骚穴已经被玩到熟透,穴里层层叠叠的肉被手指和葡萄持续摩擦。再稍微被挠一挠敏感点都会尖叫着高潮,为了延续这种快要高潮的快感,她不得不撅起屁股更努力用肉鲍的贴近齐逸的手掌。

看到青夏为了延续快感不择手段,为了能高潮委曲求全,因为太刺激眼泪都把眼罩浸透。齐逸心里的烟花已经完全炸开,他实在是太期待以后这只小骚货的表现了。

“那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姐姐,葡萄取得出来吗,取不出来我们就用扩阴器了?”

“那必须能取出来!不许用那种冷冰冰的东西塞进来!!”

“快点取眼罩解开绳子!迫不及待想要去洗澡了!”

青夏眼前遮挡的黑布终于被拿开,齐逸的手掌还挡在眼睛上,替她遮住刺眼的灯光,让她慢慢适应重获光明。接着取下一串束缚道具,意味着今天的调教到此结束。

“都怪你,以后我都不能好好面对我老公的手办和我们的餐桌了。”

“那姐姐就别叫他们老公啦!”

“对了,姐姐没猜到我写了什幺字吗?”

“那幺痒!你写字又这幺轻!我哪猜得到呀!”青夏活动着被捆缚许久的手腕和脚踝,思考着勒痕明早能不能消掉。

“那姐姐想知道吗?”

“我先去洗澡,一身都是你浇得冰棍水儿!脏死了!”

“好吧,那姐姐去洗澡吧,我一会就忘记了。”

“没关系,以后还有很多很多话要说给我听呢。”

齐逸写的东西其实也不是那幺想让青夏猜到,他当时只写了四个字。

青夏,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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