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灯光耀眼,楚慕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露背长裙长至脚踝,唇边是一抹戏谑的笑意。
作为一家有名的Les酒吧,Night Light从不缺乏各种美人,可楚慕一进门,酒吧里的人几乎都把视线黏在她身上。
楚慕长得很白,面色是病态的白,眼尾处一颗茶色的泪痣让人无端催生破坏欲,绿色的长裙一向很挑肤色,可她穿着却无比契合,仿佛为绿色而生。
“你好,一杯莫吉托,谢谢。”音色清冷动人,自带冷感。
调酒师是一位半束发的帅气女性,闻言先是一笑,和楚慕眼神对视。楚慕眼神漫开烂漫的笑容,毫不怯场和她调情。
一双明媚的桃花眼只有调酒师的身影,眼神自带神情。调酒师自认不是她对手,笑了一下便移开视线为她调酒。
耀眼的白,明媚的艳,绿意纯粹。美得让人不敢亵渎。
楚慕背对着众人,赤裸的背部被迷幻的灯光照着,肩上纹的蝴蝶振翅欲飞。
“你的莫吉托。”调酒师把酒放在她旁边。
楚慕拿过,仰头喝了一口,修长白皙的脖颈如玉般温润。
调酒师眼神暗了一下,目光不闪的盯着那一截盈白。
不知道那里被吻痕覆盖的样子是怎样?
调酒师说道:“等会下班,要不要单独喝一杯?”
楚慕把酒放下,戴着手环的右手勾了勾,调酒师会意向前。
楚慕摸了一下她的脸,眼神缱绻的说道:“抱歉,姐姐今晚有约。”
冷香袭人,美人说话温柔,调酒师眼神迷乱,伸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
“姐姐不陪她好吗?我肯定比她好。”调酒师来酒吧不过两个月,期间无数女人向她提出邀请,可从来没有一个人像眼前这个人一样让她不想放手。
“呵,抱歉了。或许下一次可以。”楚慕没有挣来被束缚的手腕,单手支着下颚,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调酒师不着痕迹咽了一下口水,手指摩挲着手下的皮肤。
光滑细腻,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无声的对峙一会儿,调酒师放开楚慕的手,委屈的低下头。
楚慕唇角勾起,擡头揉了揉她的头发:“乖。”
说完,便往舞池走去。
酒吧是寻欢纵乐的场所,楚慕又是孤单一人,卡座上对她怀有想法的人也跟着滑入舞池,和歌而舞。
楚慕接受一身黑色职业装女性的邀请,搭着她的肩膀一起跳舞。
“你真漂亮。”
楚慕听到那人冷淡而克制的声音。
“是吗?一副皮囊罢了。”楚慕浅笑。
歌声越来越暧昧不清,楚慕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往自己身上带。
两处柔软贴近,同样高挑纤细的身体抱在一起。楚慕坏心的把手伸进里面的白衬衫,从下往上解开她的衣扣。
女人也不甘示弱,掌心时而轻时而重的按着手下的皮肤。
楚慕解到最上的两颗,女人握住她的手,停止了她的行为。
楚慕也不恼,右手贴着女人的腹肌,金色的手环冷而寒,女人瑟缩了一下,激起一阵极重的破坏欲。
“去酒店,嗯?”女人的声音偏低,此刻在耳边问着,不禁腿软。
楚慕搂着她的腰,把脸轻轻的靠在她的肩膀上。
“嗯。”
女人低头浅笑,扣着西装外套的扣子,搂着她往门外走去。
酒吧不远处就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宁温搂着怀里的女人,打电话让助理开了一脸总统套房。
一路搂着上楼,房门一关,楚慕就被按在门板上,双手被女人交叉按在头顶,下巴被迫擡头,女人舔了一下唇,狠狠的压上去。
楚慕把头往一侧偏去,宁温笑了一下,更加用力的按着她的下巴。
楚慕痛的张开双唇,柔软的舌趁机探进去,水声啧啧,让人脸红心跳。
双唇分开,楚慕腿软的靠在宁温的肩上喘气,宁温缓慢地帮她顺气。
楚慕缓了一会儿,不怕死的勾了勾宁温的手指,玩了一会又放开。
宁温眼神俞加沉,拦腰抱起还在勾引她的女人,脚步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外套的扣子已经被松开,宁温把外套脱下来丢在一边,仅剩两粒扣子的白衬衫欲露不露的挡着一抹春光,楚慕靠着墙壁,不大的空间里,衣衫凌乱的两个女人无声对视。
楚慕上前,手指搭在衣扣上,眼神依旧和她对视。
“你的衣服乱了,我帮你解开好吗?”虽然是礼貌的询问,可手指却已经解开了衣扣。
宁温没回答她,放纵了她的行为。
衣服就剩下最上面那粒衣扣,两人依旧对视着。
楚慕低下头,妖艳的红唇衔着衣扣,媚眼如丝的向上看。
宁温呼吸一滞。
楚慕往后一扯,宁温站不稳似的跟着往后一步,将楚慕困在角落。
“咬不开。”楚慕委屈的说道。
宁温轻笑,自己解开了衣扣,把衣服丢在一旁。黑色蕾丝的bra出现在楚慕眼前。
“帮我解开。”宁温说道。
楚慕单手勾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搭在腰上缓缓向上。
啪嗒一声,蕾丝松松垮垮的搭在肩上,欲盖弥彰。
两人拥抱着,楚慕的手划过肩膀,黑色一闪而过。
没了衣物阻挡,柔软贴在一身绿色裙子上,宁温被凉了一下,在楚慕怀里轻轻一颤。
“乖,姐姐在。”
楚慕没有松开怀抱,扯了快浴巾垫在洗手池上,把宁温抱了上去。
两具柔软的身体分开,楚慕吻了一下她的唇。
然后是脖颈,锁骨,陷入一片柔软。
宁温被含住,修长白皙的脖子受不住的往后仰。
楚慕咬了一下,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心情好的握着另一边,慢慢的绕圈。
裤子还未褪去,依旧正经的穿着,楚慕解开那粒扣子,手指慢慢往下,隔着布料揉着。
宁温呼吸沉重,难耐的咬着唇。楚慕轻笑,放轻了手下的动作,趁她放松的时候,把一根手指强硬的塞进她嘴里。
上下一起动着,宁温承受不住,在楚慕带着细细的呜咽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