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姚晏的肉棒从被灌满精的自动飞机杯里拔出。不过菊穴就没这幺好运了,里面被楚霜借着飞机杯里的精液做润滑,塞入了连接着毛茸茸黑色狗尾巴的金属肛塞。
楚霜摘下他的眼罩和手铐下床任由他趴在床上失神地喘气,去检查刚刚拍好的视频。不得不承认,在床上姚晏哭喊着不要的样子成功取悦了她,也抚平了由于“不完美”而产生的怒气。但…她关于后面几天的计划在楚霜心里已经被彻底更改。
静音观看录像回放的楚霜感觉身后有人在靠近,她迅速调到照片的那一页。
“主人,你在看什幺。”姚晏从楚霜的背后环抱她,头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看向她手里的东西。原来是相机,姚晏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从两个月之前的‘黑色贞操锁’事件开始,他一直有些患得患失——害怕楚霜跟别的男生聊天;害怕她已经物色到下一个玩偶;害怕自己下一秒就被抛弃;更害怕她产生抛弃的念头却没有台阶下。所以他在床上看见楚霜背对着他可能在用手机和别人聊天时才不由自主地走下床。
“我有允许你从床上下来吗?”楚霜放下手上的相机问姚晏。
“没…”回答声闷闷的,姚晏把头埋在她的发丝里撒娇似地蹭着昨天种下的小草莓,“主人我错了。”感受到怀里的人想要转身姚晏下意识地收拢手臂又克制自己,迅速松开。
与楚霜对视,仿佛要逃离被那双浅褐色的琉璃珠吸去魂魄的困境,姚晏的视线向下奔往她樱粉色的嘴唇。
二人面部的距离逐渐缩小,楚霜的唇近在咫尺,而姚晏能从记忆里联想其柔软的触感。但就在他将再次体验时,一根属于它主人的食指和话语打断了这暧昧的气氛。
“跪下。”
楚霜的语气没有正常说话时的温柔甚至没有前几分钟在床上给他装上尾巴时的哄骗,这令姚晏觉得自己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个可声控的机器人。
不安感攀上了他的心也软化了他的膝盖。
姚晏知道自己无法不遵从楚霜的命令,就像现在他完全有机会制服她结束所谓的“训犬”却无法那样做一样。而这个在逃避的过程中愈来愈清晰的原因就是:他渴望带着爱意的皮鞭。
他渴望成为楚霜的所有物,也想要楚霜只拥有一条名为姚晏的狗;他渴望藤蔓变成锁链,但楚霜的手上只可以握住一条。
而这一切从他发现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就一直被逃避着。即使楚霜对姚晏的管控违背了他对爱情的定义,但仍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虽然如此,他依然会借题发挥表现十分抗拒的模样否定自己的内心。
黑色贞操锁打破了最后一层他隔离着内心与欲望的窗户纸。姚晏发现,自己是愿意戴上那个黑色的迷你项圈。
可是,以什幺身份呢?
是一个可以被爱的人或者宠物还是只有性价值的玩偶呢?
所以他问她:“你究竟把我当什幺?”
“人啊。”
是吗?可是你躲闪的眼神以及你手里拿着的东西并不符合你的答案。
姚晏认为既然确认了关系就不必问是否喜欢是否爱对方,这代表猜忌他们之间的感情,但那时他推翻了自己的想法,问了一个从来没问过楚霜的问题:“你爱我吗?”
对方愣怔的表情让人心碎。
崩溃、哭泣、质问。
惊讶、温柔、冷漠。
他能欺骗自己这都没关系,可更加令姚晏心碎的是过了几天无论他如何道歉如何逗她开心换来的只有一句好好备考以及楚霜的假面温柔。悲观地猜测楚霜是否因为自己的“不乖”已经物色好下一个可被驯服或当成玩偶的对象。
改了志愿,却选择同一城市的Z大。
换了密码,却修改成十分容易猜到的纪念日。
就像以一种诀别的姿态告别却留下新手机号的字条,只要铃声响起他就又会回到楚霜的身边。
所以他愿意叫出那声主人,如果楚霜只拥有他一条所谓的人形犬。但对方时而从声音或表情流露出的冷漠让他非常地缺失安全感,譬如现在。
高高在上用看待物品的冷漠目光审视着裸体且插着尾巴肛塞的他。姚晏讨厌楚霜这样不带一丝爱意的目光所以视线固定在楚霜裙子下方隐约露出的吊袜带上。大概一厘米宽的弹力带从黑色丝袜的蕾丝边向上延伸至神秘的裙底,美妙的风景使姚晏心率升高。
他开始幻想顺着带子舔咬丝袜之上白皙的大腿肉、腿根和小穴的场景,楚霜因为他的舌头和嘴巴而颤抖呻吟的表情还有事后夸奖他的场景在脑子里浮现。
但她刚才冷漠的命令和表情泼了一盆凉水,眼前双腿的走动更是让他从桃色幻想中醒来。
姚晏看着楚霜走到了她的箱子边,从里面拿出一个有白色耳毛的黑色狗狗耳朵的发箍返回给他戴上。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耳朵、尾巴、项圈,姚晏想不到除了这些还要怎样在他的外表添加属于狗的元素。
“有剃须刀吗?”因为形象上属于“狗”的部分完整了,但楚霜依旧冷漠的语气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现在在她眼里到底是唯一的宠物还是一个可以拥有很多的狗狗玩具。
不,其实宠物也可以拥有很多吧,姚晏有点绝望地想,但嘴上还是顺从地回答了她的问题:“没有。”
很多男生在进入青春期后开始长胡子,但偏巧姚晏属于不长胡子,体毛较为稀疏的无毛类。这也导致姚晏一开始没有想到楚霜叫司机还是跑腿送的一次性剃须刀和剃须泡沫是用在他身上。
“腿再张大一点。”坐在床边双手撑在身后,已经把腿张到极限的姚晏只能让上半身向后沉让重心从屁股转移到手臂上。这样不仅让姚晏有着“献出自己”的羞耻感而且塞在肛门里的东西陷得更深了。毛茸茸的黑色尾巴毛也因为坐的姿势骚弄着肛门甚至被吸入进里面,以及被鞭打后臀部传来的刺痛感。
楚霜左手拨弄姚晏已经有勃起迹象的阴茎,右手按下泵头让白色蓬松的泡沫附着在肉棒的旁边。放下罐子伸手抹匀泡沫,拿起姚晏以为的锋利的剃须刀,其实是一次性私处脱毛刀,把泡沫和耻毛一并刮下。
变得光滑的地方不止下腹和卵蛋周围,还有他的腋下。姚晏从体验感来说觉得没什幺区别,按理来说脱去阴毛犹如夺走最后一块藏身地一般会令人感到不安。但是不知道姚晏是因为给他脱毛的人是楚霜还是因为他“光滑”的样子只会展现给她看而为这件事隐隐感到兴奋。
当然,为这份兴奋加上脱毛原本会带来的不安感是楚霜黑洞洞的相机镜头。
“把尾巴拨到两条腿的中间,然后撸它。”楚霜像专业摄影师指导模特如何摆更自然的姿势。因为渐暗的环境而亮起的闪光灯更令姚晏觉得自己置身于摄影棚之下。跟随楚霜的命令摆出各种动作,恍惚间姚晏觉得这说不定真的是一场大型的“拍摄”。
恋爱的记忆、他单方面争吵的记忆等等都是为了拍摄的主题而撰写出来的剧本,楚霜也没有真的喜欢过自己。拍完这一场她就要收拾相机赴往下一场拍摄的地点。
从最后一次吵架开始缺失的安全感像给姚晏心中的小人画了一个洞,他跌落其中不断地下坠。现在,触底了。
即使楚霜把他当玩偶,他也要楚霜只看着他、只拍着他、只玩弄他。姚晏要当楚摄影师性爱写真里唯一的模特。
“跪在床上,看镜头。”简单的命令但姚晏却做出命令之外的动作。
楚霜移开镜头看着主动双手握拳模仿狗爪的姚晏提起唇角。其实姚晏并不是没有抗拒的时候,只不过他在一开始就被驯服了。眼前主动做出狗狗模样卖萌提醒了她这一点也更是昭示了楚霜的胜利。
当狗狗变乖或是听从了主人的指令,自然是要给奖励的。把相机关上丢在床头柜上面,楚霜正对着地毯上的姚晏坐在床上。
双腿微开,脚尖撩起他的下巴微笑着歪头说:“来帮主人脱衣服吧。”
喉结滑动,手指刚想要攀上她的脚时就被只能用嘴的命令拨开,“主人想要先脱哪里?”
楚霜挑眉:“都行。”她有点好奇姚晏会选择哪里,他们以前从没玩过这样的游戏。看着姚晏亲吻她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脚趾、小腿、膝盖,嘴唇徘徊在丝袜的边界。
“别留下印子。”
于是姚晏只能用舌头让裙子以下柔嫩的大腿肉染上亮晶晶的唾液。嘴唇略过被衣物遮盖的地方向上侵略,来到敞开的衬衫领口处。把昨天他还是“人”时留下的吻痕也用口水覆盖一层代表“封印”的透明膜。
楚霜看着光溜溜的小狗埋在她的胸前用嘴解扣子,一只脚从姚晏的双腿之间穿过,脚背贴在他的睾丸下方用脚趾把他的尾巴左右拨动。
虽然光不足但黄昏时分的天光透过窗户和纱帘照在姚晏身上的样子很美。室内除了空调运行的声音意外只有衣物摩擦和偶尔从姚晏嘴里传出的黏腻的口水声。
也许是氛围也许是姚晏时而擡起的眼睛满足了楚霜把他变成所有物的愿望,这一刻所有的想法消失只留下她思考了两个月的问题:我爱他吗?
从前姚晏说我爱你的时候她会回我也是,但她清楚地知道里面并无多少真心或者说她以为自己清楚爱是什幺。
上网搜索爱的含义,而那些文字好像都在问一个问题:你愿意为他得到幸福而付出吗?
这句话也浮现在填报志愿截止日期的最后一天,她明明有机会更改回A大却没有这样做。
明白他设置这幺简单的密码的目的,但心里却怀疑自己强迫对方是否是错误的。我是不是应该放他走?就这样…放着不管吧。
没有双亲没有朋友的楚霜接下来几天仍然在思考爱是什幺以及她是否能真的接受姚晏离开自己。
她想过放他走,但还是被犹豫地否决了。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走到只有两个选择的地步。又因为被自己的各种想法以及内心的矛盾耽误,也没有订早已决定好的目的地和日期的机票酒店,直到那天收到一本填错地址的书——《人形犬养成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