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浑身酸疼没有力气,连动动手指都费劲。
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她怔忪地看着天花板,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她神情恍惚,擡手摸了摸脖子,什幺都没有,紧绷地身体放松了下来,松了一口气。
房间门被从外面打开了,漏出了长条的光缝,习惯了黑暗,光明出现的太突兀,有点不习惯。
宽阔的背脊之下连着劲腰,紧贴着绸缎浴袍很好的勾勒了贺涵宽肩窄臀的曲线。
脚踩着地板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身侧的床垫凹陷了下去。
贺涵俯身轻吻了向西的脸颊,声音沙哑地问道:“醒了吗?”
温暖干燥的大手伸进被子里,不安分的动来动去,先是揉了揉小屁股,再是柔软的乳房。
胸前传来湿润的暖意,乳头被啃咬拉扯,又酥又疼,向西哼唧着倒吸了一口冷气,小穴又开始痒了。
黑暗中人的感觉都是敏锐的,贺涵察觉到向西夹腿的动作,轻笑了一声,亲了亲她的鼻尖,“已经中午了,忘记答应爸爸什幺了?今天要去J大。”
今天是周三,贺涵在J大有一场公开课。他把窗帘拉开,阳光倾泻进来的刹那,强光刺痛了眼睛,向西眯了眯眼,却没有回避。
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
洗漱完,贺涵把午饭端了上来,喂向西吃好后,又把人抱到了衣物间。
全身镜对面有一个卧榻,向西全身赤裸坐在卧榻上,青紫斑驳的痕迹遍布全身,这次连萤白的脚背上都是,像是被玩坏的布娃娃,空洞又没有灵魂。
乌黑的长发散落在两颊,向西扭过头不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女孩的身体很漂亮,浑身上下都是被爱抚的痕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一束阳光落在了她的身上,恬静美好如同一幅画,与世隔绝。
贺涵穿好衣服,衬衫的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头,外搭深蓝色的西装外套,今天带上了银丝框眼睛,清隽儒雅的外表下更添一丝矜贵禁欲。
他拿着挑选好的衣服,捞起她的脚套上蕾丝内裤,白嫩的腿心红彤彤一片,红肿穴口上面还有白色的药膏。
这两天做得太狠了。
贺涵俯身亲了亲穴口,很快把内裤套了上去。内衣和内裤是一套的,也是蕾丝的。漏出了一半的乳房,完美烘托了胸型。
向西去外面穿的衣服还是很正常的,白色短袖里面内搭了防晒衣还是高领的,这样不露肉别人看不出什幺,下身就是灰色的棉质运动裤。
向西走路还是有点不自然,骨头都是软的,双腿颤栗。
贺涵的大手托住了她的腰,以防她摔下去。向西看着他的侧脸,白天和晚上的他完全不同,好像又回归了向西认识的那个贺涵,但她知道这都是假象。
向西被搂着腰,两个人紧紧依偎在一起,而客厅里出现了一个人,毕恭毕敬地站在那里,见到两人拥在一起也没一丝异样,“贺总。”
贺涵神情淡淡,点点头。
向西多看了他一眼,她知道他。
刘松,是贺涵的司机。
刘松体格魁梧、皮肤黝黑,哪怕穿着西装也遮不住那贲张的肌肉,感觉纽扣下一秒就会被胸肌崩落一样,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看着不像司机,倒是像黑社会。
刘松开车很稳,等到了J大向西才发现自己窝在贺涵的怀里睡着了。
贺涵:“醒了?”
“嗯。”
向西白皙的脸上被印出了一道红印子。
时间卡的刚刚好,学生刚刚下课,三三两两走在专属于校园的林荫道上。停车场往教学楼的阶梯教室有一条小路,贺涵牵着向西的手就往阶梯教室走去。
这条路上很少有人,显得寂静荒凉。向西被牵着的手心微微发汗,想要挣脱出来,可谁知被握得更紧了。
贺涵忽然说:“西西,下个学期开始爸爸就是特聘教授了。”
向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开始全职在学校上课。
所以,她的志愿只能填写J大。
贺涵嘴角噙着笑意,温和地说:“爸爸知道以你的实力,你能考上J大的。”
暖心的鼓励变成了禁锢的枷锁,温和地声音说出来的字眼没有任何温度,一字一句就规划好了她的人生。
他把她捆在身边,把她变成只能依附着自己而活的菟丝花,他以掌控者的姿态牢牢把她攥在手心。
向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掐着手心,勉强地扯了一抹笑容,“知道了,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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