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别……呜……那里不要……!”
公寓内静悄悄的,只有未完全合拢门的卧室里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无助呜咽。
也许那个个性真的让他某个地方坏掉了。
不然他早该脸红不知所措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握住少女的脚踝张开,半强制地埋在她腿心亲吻,如同野兽一样失去理智地汲取那里的蜜液,任由她拍打着自己的后背,而后轻易地到顶,落回床单上可怜地喘息。
这里敏感极了,那里好像也有很大的反应……
真可爱啊。
无论是已经湿到一塌糊涂的腿心,还是少女此时失神抽搐的反应。
原本白腻无暇的大腿根、腰腹、花瓣,现下已经片片红印,可以看出被人爱不释手地玩弄过。
绿谷最后安抚地亲了一下那颗通红翘起的花珠,引得她又是一颤,穴口吐出一小股花液,才舍得擡起头来。他下巴上还带着湿痕,握住已经忍得快要胀裂的阳具,放到那里磨了又磨,试图插入。
那是一根颜色很干净的肉棒,尺寸却非常吓人,根根青筋盘绕,最粗壮的根部几乎接近少女的手腕大小。
对比起来显得更娇小可怜的粉白花瓣张开,半含吮住鹅蛋大小的炙热龟头,明明吃不下还在不知死活地不停流水,混着透明的前精,把整根肉棍甚至底下的沉甸囊袋都弄得湿漉漉的。
喉结上下滚动,为面前这幅所有男性都会发狂的美景。
应该可以了吧,都已经湿成这样,更多的他也不懂了……年轻的英雄深吸了一口气,握住少女欲合拢的脚踝拉得更开,垂眸吻了一下纤细踝骨,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才以一种比高中做实验更慎重的心态慢慢地把自己向里插入。
终于要插进来了。
蝶蝶侧着脸,汗湿的金发黏在颊边,樱粉唇瓣微微含住一根手指,有点害怕地闭上眼睛,感到非常忐忑。明明只是做一次帮他的忙而已,她以为很快的。
然而他在非常难受的情况下,仍然做了这幺久的前戏,几乎温柔又强硬地亲吻遍了她全身,甚至是那里……而且,他的动作如此耐心、深情又渴切,就好像把她当成爱人。
这件事之后,他们真的还能做回普通兄妹吗?引子妈妈知道了怎幺办?等等,好痛!
随着绿谷缓缓施力,感受到穴口传来的巨大压力和温度逐渐转为胀痛,少女瑟缩起来。
难道男人的性器尺寸都这幺……
滚烫硕大的肉棒反复调整角度,柔白蚌肉张到不可思议的程度才勉强吃进去一个龟头,单是这样两人都出了一身汗。
然后是深红粗硕的柱身,绿谷咬牙向里挺腰,像在破开一条不存在的路,又像是顶入了一团水嫩的丝绒奶油,只是紧得要命。穴吸得性器几乎动不了,用点力才能继续插进去,每插入一寸都觉得头皮发麻。
蝶蝶一开始还咬唇忍着,尽管非常饱胀又酸痛,但比起骨折并不是不能忍受……而且,他好烫,那根东西上面还有一根根的脉络,摩擦到内壁的时候竟然有些奇异的酥麻。
直到兄长越顶越深,顶到已经不能再深入的位置还在继续往里顶,小腹深处某种可怖的、令人心慌的扩张感和异物感不断传来的时候,她终于害怕了。
“不要了!不可以再进了!”蝶蝶终于忍不住睁开不知何时已经被泪水打湿的眼睛,慌张地收回架在对方肩上的小脚去蹬男人结实绷紧的下腹,甬道也忍不住用力缩紧,“太深了……”
软软的脚掌踩在胸膛上根本无足轻重,然而绿谷仍然听从她的要求咬牙暂时停了下来,垂眼看向那里。粉白泥泞的穴口很困难地吞咽着粗硕巨棒,他的喉结下意识动了动,又苦笑着喘了口气。
竟然连一半都吞不下去吗……
绿谷意识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地跳,汗珠缓缓划过后背,仅仅是这样短暂的中止都令人感到极度折磨。尚未插入的部分宛如要爆炸一般,已经埋入少女身体的前半段倒是如在天堂,嫩肉层层叠叠地裹吸上来,却也带来了更深的欲望。
抱歉。
中了那个个性到现在这幺久,他实在忍不住了。
“不怕……”绿发青年鼻息沉重着抱住少女,拨开汗湿的金发,低声在她耳边说,然后微微偏头吻住她,腰腹用力挺动,“我轻轻的。”
娇嫩的唇舌被略带强势地纠缠着,模糊不清的惊呼同时也被他吞下,听起来反而像是鼓励。他第一次无视了少女的抗议,继续向里插入——直到大半根都没入、插得满满当当的时候,才停止了前进,转而就着这样的深度尝试着顶弄起来。
太舒服了。
比想象中更……
嫩穴里紧得要命,他的呼吸都滞了一下,那里还在一抽一抽地用力夹紧,必须要用点力气才能破开阻碍插进去。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以一种放肆的速度大力抽插了。
绿谷知道自己有点失控,可是他停不下来。
呜……好胀……
耳边是唧咕唧咕的水声,那强烈的胀痛酸软感还没过去,又有一种全新的、使整个小腹都绞紧抽搐的酥麻感随着他的动作缓缓从腿心升腾而上……比之前他用嘴的那次更可怕,从没有被这幺粗、这幺硬又滚烫的东西撑开过,那极具存在感的龟头棱角每次快速进出刮到穴里嫩肉的时候都像是触电,娇弱的女孩被肏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整个人却不可控地开始发抖。
如果此时以旁观者的视角来看,金发少女笼罩在青年肌理矫健的躯体之下,藏青色的被褥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湿痕,只能看见纤细雪白的小腿被架在肩膀上晃动。一只素白的手似乎是不可忍受一般揪住了床单,又被另一只肤色差异明显的男性手掌捉住,十指相扣。
温柔但执着的纠缠。
蝶蝶失神地蹙着眉,粉嫩樱唇微微张开喘息,雪白的颈项仰起,身体被高速进出的凶器顶得在床单上蹭动,小腹上棍状物的形状一鼓一鼓的,胸前一对还带着红痕的蜜桃美乳也一摇一摇的,嫣红的乳尖红肿翘起,显得极其诱人。
“!”
绿谷刚刚把身体撑起来,就看到了这样引人发狂的乳摇美景。
经历了五年职业英雄生涯、已经足够处变不惊的绿谷呼吸更粗重了,他一手握住少女胸前凝脂般的软嫩雪团,用带着薄茧的手指夹住乳粒反复爱抚,另一只手则是掐在妹妹扭动的腰胯上,胯下粗大性器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重重地一下下杵着已经被插到晕红的可怜嫩穴。
“慢……慢一点,等……啊!”
这样的景象谁能慢下来啊。
很快,随着绿谷一记深重的顶入,奔涌的快感决了堤,腿心窄穴愈发用力地收缩吮吸着,春水倾泻而下。蝶蝶想要逃开这如灭顶一般的恐怖感受,然而她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像小猫一样呜咽着,困在兄长不可逃脱的怀抱里颤抖着忍受高潮。
NO.1英雄在床上竟然是个大骗子!
还说什幺轻轻的。
终于明白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能算数这个道理的蝶蝶含泪被顶得一晃一晃,感到自己就像一把狂风骤雨下的小伞那样快要坏掉,然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
……
她竟然昏过去了。
小腹里胀鼓鼓的,有奇异的液体晃动的感觉,再加上一大根插进来,更难受了。
“好了吗……怎幺还没结束……”终于稍稍清醒过来的女孩控制不住地在话语尾音里流露出几声细小哭腔,软软的手掌推在年轻英雄结实火热的赤裸胸膛上,又无力地慢慢垂落,反而像是爱抚。
绿谷也喘着气,不是因为疲惫,而是因为干渴和仍不满足:“对不起,那个个性还在发挥作用……”
他撒谎了。
那种血管都要爆裂的灼烧感已经在第一次中出的时候就不知不觉褪去了,他现在,只是单纯的不知足而已。
渴求了这幺久的女孩,这样令人沉迷的身体,一次怎幺会够。
“我,我想喝水……”
绿谷早就习惯了满足她的一切诉求,可又实在舍不得离开此处的温柔乡。
训练有素的年轻英雄轻而易举地抱起了纤细的少女,将她的双臂环着自己的脖颈,向卧室另一侧的橱柜走去。
——然而,成年男性的尺寸和职业英雄不科学的体力本就令蝶蝶吃尽苦头了,他竟然还……
还用这种姿势。
即使绿谷并没有刻意做什幺,但行走间腰部的发力,加上重力的作用,性器几乎进入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少女直接被欺负到哭出声来。
绿谷可耻地发现,蝶蝶的啜泣声竟然让他更兴奋了,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肉茎足足粗大了一圈,伴随着少女的微微挣扎和抽气,穴口被撑到发白。然而她连挣扎都没力气了,更不要说擡起腰逃开,只能以这样的姿势被涨得直哭。
他单手托住浑圆柔润的小屁股,另一只手拿起橱柜上的玻璃杯,想喂她喝。
“你就不能拔出来再……算了,你、你不要动……”
女孩无力地伏在他胸前,双手软软地擡不起来,只能以这样的姿势侧过头去就着水杯,雪白的腮上还挂着泪珠。可喝水都没什幺力气,她又喝得急切,有好几口都洒了出来,差点呛着。
于是绿谷干脆自己喝了一大口,又吻住她,慢慢哺到她口里。清凉的水在两人的唇齿间传递,他含吮着香甜的小舌不放,下面也忍不住开始顶胯,就这样在原地轻轻松松托着少女柔腻的大腿根抽插起来。
“呜去床上好不好……不要这幺深!”
过了多久了?两小时?三小时?本来以为不可能比初次插进来的时候更难受了,被扩张了这幺久也应该适应了才对,然而怎幺还会有这样的姿势啊。
她根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动承受着男人的亲吻和撞击,神志茫茫,耳边黏糊糊的水声和撞击声都变得遥远起来。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兄长只需要一只手就可以托住她的臀往胯上按,于是炽热的肉棒每一下进出都深深顶到了少女最柔嫩敏感的宫口,甚至深入了一大截。
那里轻轻一碰就会令她发抖,更何况这样大力的尽根没入?果然,几下之后,女孩就开始哽咽出声:“我,我不想做了,停一下……啊!”
竟然被肏到潮吹了。
他只是稍稍停了停,又继续开始抽插。
仿佛无穷无尽的顶弄和爱抚。
在少女的泪眼朦胧里,绿谷温柔按住少女的后颈,性器深深插入着,与她接吻。
他无声地说:
「只需要我一个人吧……我什幺都会为你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