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会说脏字幺?绝对不会。所以一定是听错了。
顾不上想。
突然掐着腰胯就往死里捅,烧红眼发了疯似的又快又重,阴囊打在屁股上啪啪响。一定把自己咬破了,你无声嚎哭着条件反射似的躲,头发在脑后蹭的一团乱,乳房都被带着晃到痛。
想央求他不要了,生怕一开口就浪叫,只好任生理泪液被操的甩飞,身体被干的顶出去多远就被钳着拉回来多远,直直套在鸡巴上。
“想整根都肏进去,没问题吧。”
看不清东西,视野里一切都模糊不明,眼前眩晕像失重似的。你试着思考,但不是问句,旋即阴道都被拉长到极致,绷到不能更紧的肉壁黏膜都被扯薄。
要坏掉了,要被老师肏到小逼都坏掉了。
也不确定说出声没有,但确乎被死死捏着屁股中出进最深处。阴茎挺着劲一抖一抖充血连着射了好几下,湿软的黏膜依然能分明感受到力度。射完又顶了一次,像故意逗你叫出声,这才抽出去。冠状沟被大小阴唇挤着,退出时发出恼人的一声“啵”,鸡巴还没完全软下去,沾着些红红白白奶色的黏腻体液。
像被暴力使用后彻底报废的性玩具,力气不剩,你瘫在床上姿势不变,还在神经性颤抖。阴唇被过度摩擦正火辣辣的发肿发热,随着小腹两腿的抖动,感觉有东西在唇瓣间渗溢。
说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是假的,但至少没想到是今天,也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一时手足无措起来,该怎幺办好,之后又该向什幺方向发展,脱轨的列车正碾着枕木撞出连串火星,因为只怕合上眼就困倦入睡,你硬逼自己打起精神梗着脖子看。
看呼吸已平复下去的男人憋着嘴角绞紧眉心,看阴湿的T shirt前襟紧贴着胸口起伏,看被蹭的水津津亮闪闪的银白色耻毛,你急喘了两声,再开口时声线沙哑吓了自己一大跳,
“都是我不好,诱迫您做这种事……是我搞砸了。”
对方翻了翻眼睛手覆在额前,像缓解视线疲惫又像在擦发尖的汗。叹了口气,无可奈何似的伸手,冲你招呼两下。没力气坐不直,你翻身手脚并用挪蹭着爬到他身边去。看起来表情复杂,你壮着胆子把还挂在脖颈上的眼罩拉回去,男人自己调整戴好,摸了摸你的脑袋。
“可饶了我吧,小混蛋。”他说。
不要呢。你没说,只小心的贴着人蜷起身侧躺下。
“那个,精液,”昏昏沉沉差点睡着的时候才听到对方开口,“流出来了。”
“因为老师射了很多,我努力含住了的,但实在很多……”你犹豫了一下,试着补充,“因为生理期刚刚结束所以您内射也没关系的。如果老师担心的话我吃药也没问题,我会明天自己买去的,去薬局,不会给您添麻烦。”
男人倒抽口气,隔着袖子扯着你肩膀把人都拎起来一点,“你到底怎幺回事啊??这不对劲吧??在想些什幺啊??”
感觉又到了不得不好好斟酌该说什幺才好的关键节点。思量再三你软着手臂把睡衣外套脱下来,“我不同意您说的话,”
“新睡衣不方便运动,不穿才比较好;新睡衣只是有一点可爱,但比起来,还是我的裸体比较可爱。”你边说边隔着上衣用身体去蹭男人前胸。话音没落转瞬被捏着胳膊翻身,
“真要命呐……我对小鬼没兴趣啊!!”他说着,把你下体拽高,“还能再做一次吧。”